罗大同撒完『尿』裤子还未提上,小姐还是纠缠不止。双手环绕在他的脖子上,翘起脚尖亲他的脸颊。罗大同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拍她肥肥的屁股,结果他的裤子刷的向下脱落。小姐看着他的粗壮,笑着说,“我们重新再來一次吧?”
罗大同说不能了,我得走,还有事要做。小姐问莫非你沒住在这里?罗大同说沒有,我只是來玩的。
小姐明白了,一招手说再见,然后一扭屁股呼呼的离开。估计小姐让罗大同整舒服了,脸『色』红扑扑的,走路赳赳的有力。
唐军沒有心思***玩耍,只是为了陪伴赵永福和罗大同。洗完澡,他躺在床上大口的喝茶。但也总有小姐过來问他需要按摩服务吗?他二话沒说,一挥手全都辞掉了。就在他连住喝了三杯茶,抽到第四支烟时,门开了。
罗大同稀松塔拉的走了出來,样子就像坠入悬崖后挂在树杈上死里逃生。唐军很随意问了一句,“玩爽了?”[
罗大同很满意的点点头,有意识的躺在他旁边的床上。他俩睁着眼半躺着,一边喝着茶一边海阔天空的瞎聊。
这时,唐军拿起遥控器意识的打开电视。他惊了一跳,嘴里嘟囔道日本又地震了而且震级很大,死了不少人。罗大同惊讶的问地震了?我怎么一点感觉沒有?
唐军笑道,“日本距离咱这里如此遥远你能感觉到屁啊?估计也有点变化,但我们沒法察觉到。”
罗大同叹口气说,“这人活得才是最不值钱的,说沒命连自己都沒整明白就死掉了。”
唐军说可不是,其实人类对自然界來说还是很渺小的,就像生活在一口大锅里,只要上帝一盖锅盖全都留不住。罗大同说,死就死了有时候细想想其实人活得也沒什么意思。
唐军看着他说,“可不能抱有这样的思想,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以前我和你有过同样的想法,可是有一天我有了钱就沒了这种想法,反而还想多活几十年,你刚才和小姐折腾完就沒感觉出钱的重要『性』吗?”
罗大同笑了,心里舒服了也就沒有反驳的理由了。过了一会儿,俩人说道赵永福时罗大同眉开眼笑,马上开始夸赵永福的好了。
说他是一位最义气、最值得信赖的官员,求他办事从沒有被拒绝过。最后还谈到飞机场建设工程,说赵永福很看得起他,慷慨的把工程给了他。
唐军当时听了十分惊讶,心里暗想飞机场项目必须得方书记签字赵永福哪能随便签字?我看这小子要找死,根本沒有把方书记的指令当回事,要是惹急了方书记哪有他的好果子吃,哼。
之后,唐军把这个事悄悄的跟方士奇说了。方士奇当时大怒:“什么?跟我招呼都不打就敢私自做主?我执政这么多年,还沒有见过赵永福这样的呢,也太拿我这个书记不当回事了吧?竟然敢挖我的墙角。告诉他,逆我者亡顺我者昌,不要惹怒我。”
唐军劝说道:“方书记不要生气,我是悄悄的向你透『露』这件事的,你心里明白就是了。要是让罗大同知道了该说我不是人了。”
方士奇站起身咬着牙说:“『操』,什么都不是,就是这几年把赵永福惯坏了。好了,你别管了我知道怎么來处理这件事。”
第二天方士奇就打电话让赵永福來他的办公室。赵永福哪知道方士奇要对他训话,还以为有什么好事要找他,美的屁颠屁颠。等一进屋这厮傻眼了,看到方士奇脸阴的就跟茄子一样,他的心咯噔的一下,寻思我怎么得罪了书记?
紧跟着,方士奇拍案而起,“赵永福,你怎么能随便代表我的思想去给别人办事?你胆肥了?咹?你以为你是谁?这几年你太顺了,竟然开始目中人了?明告诉你,再牛你也要受我的领导。”
第一次看到方士奇发飙,赵永福吓呆了,两腿不寒而栗,额头汗珠滚落。平时当局长的浩然之气全部泄了。
“方书记,冷静点,我哪里做错了,你具体说明一下好吗?我真的沒觉得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赵永福尽管不停解释,不过也让方士奇当头一棒砸懵了。“你仔细想想,对罗大同你许诺了什么?”方士奇气的两眼发绿。
赵永福倒吸一口凉气,一只手不由得『摸』了下嘴巴,暗语道那天喝酒一共就四个人,这个消息是谁透『露』出去的?他妈的缺德死了,回去肯定要查清楚这个人,简直不是个东西。
接着,赵永福苦笑了一下说:“我沒有对罗大同许诺什么呀?你是不是听了别人的恶语?”赵永福是这样嘴硬的,但心里已经知道方士奇要说的是哪件事。他的心又意识的跳动起來。
方士奇直视着赵永福:“我再一次跟你申明,建飞机场项目必须由市委决定,城建局沒有权力决定项目承包人。”[
“我沒有自作主张,正说这两天过來跟你商谈这件事。罗大同这个人确实很不错也很有实力,我只是想给你他也沒有说非要把工程给他。谁知这么快就有人背后说了我坏话,真是冤枉啊。”罗大同哭丧着脸说,感觉委屈的要死。
方士奇喝了口茶消了消气,知道赵永福一解释起來就沒完沒了。他也不想看他那副沮丧样。直接说你走吧,回去自己反复思考一下我对你说的话是对还是错?其实赵永福还有一肚子话想说,但沒有机会。只好灰溜溜的离去。
回去后赵永福这个不高兴,把所有怨气都放到罗大同的身上,大骂他是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