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多亏老乡家的一个未上学的娃娃朝坑里撒尿发现了下面躺着一位阿姨。娃娃吓得连尿也没撒完就提裤子往屋里跑。小田媳妇就这样被老乡救了,但她得救后至始至终也咽不下这口窝囊气,总想找人报复丈夫。
有一天和表哥在一起喝酒,喝多了意中把自己的心思说了。然后一股被人欺负的委屈眼泪哗的一下淌了一片。表哥大吃一惊,赶忙问道,“表妹,是怎么回事?小田是怎么欺负你的?我替你出这口气。”
然后表妹泪汪汪的开口道,“小田整日游手好闲不求上进,我想跟他离婚,他不答应就对我下了狠手。”说着话,表妹亮了下肩膀,“表哥你瞧瞧,这黑青的地方都是他打得。”
顿时,表哥就怒了,“**大爷的,当今社会还有这般猖狂之徒也太牛逼了?我还真没见过对自己的媳妇有下这般狠手的人。不要再难过了,他再牛对我来说也是个小人物,只要我随便打一个电话就能过来二十几个兄弟,想平他还不好说吗?”
小田媳妇止住了哭声用餐巾纸擦着泪说,“那就拜托表哥帮我收拾这个恶人,越快越好,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表哥一听表妹急的在求他,立刻显示出男人的慷慨,迅速拨通了一个电话,“是多柱吗?赶快找几个兄弟过来,我现在米四大街老刘火锅店。”说完,很快压掉电话看着表妹,“放心,我这些兄弟办事很及时,超不过半小时准能道。”
小田媳妇很感激的望着表哥,“谢谢你,我是真不愿这样做,都是被小田这个畜生逼的。这次他对我下了如此大的狠心,差点让我死在猪圈里。所以我的心彻底冷了,也没有什么可同情,只要你的朋友来了,就按我说下手。”
“保证能找到他吗?”表哥问。“这些日子小田每天都在城边上查车,一般在下午四点下班。到时候就在他回家的路上堵他就可以。”他俩说着话,表哥的手机又响了。
“肯定是多柱带人来了。”表哥说道,然后飞快的接起电话,“到哪了?哦,这么快,我马上就出去。”表哥放下电话,对表妹说,“他们已经在外面,我们结账走吧。”表妹点头答应。
时间都赶得那么巧,他们打车刚到了桥头,就看见小田骑着他那辆摩托飞驰过来。“截住他!”表妹喊道。瞬时,这帮兄弟们从袖管里亮出了片刀直接把小田横在了路上,他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肩膀上就挨了两刀,然后出手一架想保护脑袋。结果咔嚓一下,小手指被削了下去。也就一分钟的时间这厮因寡不敌众横躺在路上。
这厮从医院苏醒过来时,一看自己的一个小指没了,伤心的吧嗒吧嗒往下掉泪。心说这回可成了日本最牛逼的黑社会组织山口组成员,每个人都砍下一个手指。不过我是被别人砍了,惨啊!
寡妇站在他的一旁说:“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小田摇了摇头,沉默的就像个茄子,脸都是暗黑色的。
三天后,运管所所长给小田打来电话,问他为何不上班?小田说家里有点事暂时去不了。所长当时就火了,“咱所里就你是个临时工,还就你能请假,你自己看吧,总这样下去我这里就不要你了。”
小田有点底虚了,又住了两天医院就提前出院了。去单位和所长说了点好话,又开始工作了。说是上班其实也很清闲,大家除了收费其余时间就是在办公室里玩象棋。地上到处是烟屁,都影响了走路。
小田用扫帚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一抬头看见冯老头又来了。顿时就火了,“你他妈的又来了,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交五百块钱就完事。你还能听懂人话吗?”这几句话不硬不软,把冯老头气得一个劲掉眼泪。
“你把车本还给我吧?我虽然有这个车但从来不往城里来,这是第一次,是因为儿媳要生孩子我来送她去医院的。”小田没有搭理他,把扫帚靠在墙角,然后坐了下来。
冯老头从裤兜里掏出两盒红河烟放在桌子上,小田一瞪把你的烟收起来,你看现在谁还抽这样的烟?”接着自己掏出盒中华往桌子上一撇,怒怒的样子,把头上的大沿帽搞得更腐败了。
老冯头被他弄了个不好看,满脸的晦气又把桌上的烟拿了起来,心里这个火大。电话一响,正好是表外甥女打来的。“表舅,你那件事怎样了?还没给你驾驶本吗?”“没有。”
“你看姓田的在吗?让他接下电话。”冯老头放下电话冲小田说,“兄弟,我外甥女的电话,她说是你的好朋友。”小田一副怒气的样子,好像上床用力过猛伤了老二,满脸的操性。蛮恨的接过电话,“哪位?”“我是你姐哦。”
“哦,是寡妇姐啊,有什么吩咐?”“昨天你们扣的那辆车正好是我老家的表舅,他给我来了好几个电话让我帮他。我正在外地出差,过不去。你看是否能放他走?”
小田呵呵乐了,“真巧,居然能截住你家亲戚的车,收获太大了。说明我想你了,而你不来看我。这回意中把你又拽了出来,哪天过来陪我睡上一觉?我还是很惦记你rufng上那两颗朱砂。”
“你总是那么坏,不变。好啦,过三四天我就回去了,到时候我再联系你。”放下电话,小田的脸色立刻全部开花,喜盈盈的对冯老头说,“原来你是我女朋友的表舅?你怎么不早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这是车本,你把车开走吧,以后你不用交养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