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话虽然说的不明不白,但是我听出来了,他确实和夏总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不想让钟锤落入夏总手里,就是不想让他完成委托人的委托吗?如果只是阻挠对手公司做事,他还真是煞费苦心。
我看眼前这个男人,他这派头可不像缺钱的,总不会是想抢夏总的生意,那到底是为什么呢?现在他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他,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正想站起来,警告他几句然后走人,但是想想以后还会碰面,免不了再起冲突,索性再多问问。“你和夏总有什么仇?就是因为他抢了你们的生意,你赚不到钱吗?”
“哈哈哈,你觉得我缺钱吗?当年我离开呼市,撤掉的股份够买他姓夏的公司十个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种狂气,但是我丝毫不怀疑他的经济实力,他马上又变得严肃起来,“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的,可惜你现在还不能明白,等你理清头绪了,我再给你解释,这段时间你们最好认真调查一下整件事,不要被恶人利用。”
他说完这些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这话听着有点耳熟,感觉自己的某根神经被触动了。到底是在哪儿听过的呢?我皱着眉头努力地想着他刚说得话,刚进来得时候他就说他多年前离开呼市,然后最近才回来,他离开呼市的时候,撤掉了股份。但是他还没说自己姓什么。
“说了这么久,难道你连姓氏都不敢向我们透露吗?这让我们怎么信任你?”
“鄙人姓梁,是我失礼,自觉地早就认识你们了,却忘了你们对我的姓名一无所知。”
他说完自己的姓时,我就没再听他后半句。
因为他姓梁,难道,他就是杀死关老的人??
一想到这里,我更是倒吸一口冷气,要真是这样,那他可跟我有关系了,我当初答应了关老板给他报仇,但是后来没有查过那梁老板的事情,胖老板也说梁老板不是一般人,我就没再管,想的是尽力而为。
现在可好,直接让我见到这杀人凶手了!真是冤家路窄啊!但是报仇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想给他定罪可不简单,就算是要暗杀我也得有那本事才行,当然我也没想暗杀他,我还是希望他能得到公正的审判。
不过我现在也只是自己在猜测,还是要确认一下才行。
要是直接问他是不是杀了关老板,傻子才会承认呢,反正他也不知道钱老和我的关系,不如就问他认不认是钱老,这样就能确认了。
我一问完,他马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认识老钱?他可是我的老友了。”他说完叹了口气,“哎,可惜我前些天听说他去世了,我因为有事连他的葬礼都没有去..”
“恐怕是你不敢去吧?你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被你间接害死的吗?”刘大符说完,我赶紧瞪他一眼,这傻小子说这么多,就不怕被杀人灭口吗?早就说过喝酒误事,以后他喝醉了绝对不带他出来。
秦媛媛知道了这梁老板就是那个杀死关老板的人之后,皱着眉头,好像颠覆了在她心目中的印象似的。
“此话怎讲?”梁老板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可是听说他被自己亲儿子害死的,怎么会和我有关系?”
我用脚赶紧踢了一下刘大符,隐蔽地冲他使了个眼色,希望他别再说了,既然确定了这个梁老板就是杀关老板的凶手,那我们还是不要再继续待在这儿比较好。
谁知道这个刘大符完全不理会我,一下子就说秃噜嘴了,“要不是你杀了关老板,关老板也不会误以为是钱老害死的他,就不会阴魂不散蛊惑钱宏去害他亲爹了!你知道就因为这个,我差点被当成杀人犯!”
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下去了,我也不暗示刘大符了,反正说都说了,只要别说出来我答应过要给关老板报仇就行。
梁老板听完,若有所思,好像是在消化刘大符的话,“你刚才说老关是被我杀的?可有证据?”
我看他一眼,都这样还不承认,还想装,就直接跟他说,“证据我没有,但是钱老和关老的魂魄都说是你害死的,这样算不算?”
他摇摇头,把轮椅往前挪了挪,身体前倾,离我更近了,好像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当初不就是因为觊觎关老的古董小瓶才下了狠手吗?”
梁老板前倾的身体一下子靠在轮椅的靠背上,好像恍然大悟了,“看来你也知道那个小瓶,实话告诉你,我知道他的小瓶是宝物,但是我并没有因此去杀他,而且我知道那小瓶现在在谁手上。”
“那你倒是说说,在谁手上?”
“就在姓夏的手里,而且我知道老关也是他害的,只不过这一年来我苦于找不到证据,所以不能帮老关一雪沉冤。”
连这事儿也推到夏总头上?这梁老板要不要这样明显地诋毁一个人啊?他说的话无凭无据,我没有办法去相信,这一晚上他都在跟我传达一个信息,就是夏总是坏人,夏总帮委托人找钟锤是干坏事,夏总有关老的小瓶,还是杀人凶手,我觉得非常荒诞。
“梁先生,即使你这么说,我们也没办法相信你,除非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王佳音天真地对梁老板说。
梁老板却笑了,“小姑娘,我梁某人坦坦荡荡过了大半辈子,想不到到头来还要跟你们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王佳音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急得红了脸。
梁老板话锋一转,“不过,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