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瘫坐在地上,我缓了一会儿就坐起来了,看着秦媛媛和王佳音磨破的手心,已经渗出血来,但是血已经被雨水很快地冲掉了。
我心里感激,也很心疼,赶紧从包里找纱布,想帮她们包上。这时我发现刘大符已经拿出来了,他心疼地看着秦媛媛的手心,然后小心的缠上了纱布。
其实整个过程最累的是贾明和王佳音,因为自始至终他们两个都在拉着绳子,把我们一个个拽上去。
贾明毕竟是男人的手,粗糙很多,平时也经常拿弩,所以并没有磨的很严重。但是王佳音的手心却早就磨出了大水泡,而且已经破了,我用纱布帮她包好。她咬着牙,一句疼没喊。
刘大符给秦媛媛包好伤口,就像大梦初醒一般,“暖,要是刚才最后一个上来的是我,估计已经被那些干尸给吃了吧..”
他说完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反正咱都上来了,不想了。”
我借着雨水用手擦了把脸上的泥,看看贾明和王佳音,“大符和媛媛都告诉你们了吧,这个墓穴被破坏地比较严重,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们两个点点头,王佳音看起来有些失望和泄气。
“不过,就算没有被破坏,我觉得那个钟锤也并不在这里。”贾明盯着洞口,语气很坚定。
我相信他的直觉,再说贾明从小在那地下的昭君墓里长大,对这种东西总能比我们更有感觉。
现在排除了这个墓穴,我们还有三个要去,这鬼地方我也一刻不想多待了,赶紧回车上要紧。
我现在除了确定墓穴里没有钟锤,其他的事情都不确定,包括刘大符到底是被什么东西抓走的,那对手公司的一伙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被人撕了头皮,这些气味儿又都是怎么回事。我有一肚子的疑问。
我低头想着,越想越乱,已经完全理不出头绪了。不过那个辉子的祖爷爷并没有出现在那洞里还有墓穴里,他可能就是想把我扔到那个坑里喂干尸。
他要报复我这件事是肯定没错的,只不过以他的能力也就只能设计些陷阱对付我而已。既然这次他没有得逞,我想他也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正这么想着,一抬头,看见远处站着一个身影,虽然看不清五官,但是我确定就是那个鬼老头儿,和我昨天下午在柳树林看见的人影是一样的。
虽然隔着这么远,我也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仇恨地眼神。这鬼老头儿我以后不能再小瞧了,他今天帮我找到了昭君墓,但是也差点害死我。
由于我少了一只鞋子,在这种山上走着更是痛苦,钻心地冰凉不说,脚底板更是被扎的生疼。
“咱们得马上离开这儿,到了晚上不知道那些干尸会不会跑出来。”我说着又加快了脚步,脚底那点疼痛也不算什么了。
回到车上以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来电的是夏先生,我赶紧擦擦手上的水,接听了电话。
“林先生,你们进展如何?”
我心说他倒是会挑时候,我们也脱离危险了,他也打来电话询问了。
我把我们昨天和今天所遇到的跟他大概说了一下。夏总在电话那头稍稍停顿了一下,“你说的那个细瘦的影子,看清楚是人是鬼了吗?”
“夏先生,没人知道那是什么,不过倒是有可能是我们今天在墓穴里发现的那些干尸,因为味道是一样的。”
“通过你的描述,我想绑架刘先生的应该就是我对手公司的人干的,我太了解他们了。”他说完又补充一句,“林先生,你们千万要小心我那对手公司的人,他们为达目的,可是相当凶残的,召唤出干尸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虽然夏总说出了这种可能,但是我觉得那些干尸和对手公司的人并没有关系,因为他们在刘大符失踪的那晚也损失了一个人。
挂断电话以后,我心里嘀咕,这夏总把那对手公司的人说的那么凶残,倒是跟我遇到的不太一样,他们的确个个身手不凡,但是却没有把我们置于死地。
至于绑走刘大符的是谁我都不能确定,夏总就好像亲眼看见似的,怎么就那么确定呢?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之前去探其它墓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吧。
现在我也不想再考虑那些问题了,只要安全了就好,而且我们以后也吸取教训就行了。
我们分两拨轮流在车里把湿衣服换下来,我也终于能有鞋子穿了,他们几个人手上都磨起了泡,所以还是我来开车。
说来也奇怪,这导航仪自从经过青柳那个小村子以后就又能用了,看起来一点故障也没有,我记得当时经过丁字路口时,突然坏掉的,就是在那看见了那个奇怪的男子。
我一想起那男子的脸,突然觉得他和辉子很像,难道他们就是同一个人?我说怎么第一次见辉子诈尸似的出现时,觉得那么眼熟呢。
辉子居然早在那时候就想把我引到那小村子了!只不过当时我不知道他的意思,以为只是遇到的再普通不过的一个鬼而已。
现在想想,原来这些事早就是安排好的,而且很有可能是辉子安排的,那个莫名其妙封掉的路没准儿也是他搞的乱。
我从来都没来过这里,也不认识这儿的任何一个人,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会来的,就好像在路口等着我似的。
只可惜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告诉我了。我在呼市名气再大总也不能在这儿都家喻户晓了吧!
不过不管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