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疤痕。
不过
有一个月牙形状的。突起的瘤子。
那个东西就像是刚刚长出来的一样,月牙形状,水泡一样的东西,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疤痕,不过,我拿出宝剑,比划了一下,惊讶的发现,那个瘤子的宽度,长度,和宝剑的刃口竟然相差无几!
我愣愣的看着它的后背,叹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竟然会这样?
到底这个东西是不是我造成的?死去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我在山洞里面为了救小老头而砍伤的那个人?
我纠结了一下,拿出手机,拍了一下照片,然后将他的衣服整理好,将整个人翻过身子,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是死了,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长着和我一样的面貌,必要的尊重还是要的。
收拾好后,我转身就离开了,这里让我感觉太压抑,压抑的让我心头觉得特别的堵得慌。
离开地下室的那一刻,我心里咯噔的一下子。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总之,那种感觉特别的不好,说不上来的不好。
关上门,锁好,上去,锁好大门,胖老板的小弟看我的时候眼神极为怪异,我想,他是在分辨,出来的这个我,到底是不是进去的那个我吧。
毕竟,两个我长得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区别是,一个是死的,一个是活的。
死的那个,什么都不知道了,活着的这个,还可以活蹦乱跳一下。
可是,如果是我死了,他活着呢?
我还在胡思乱想着这些没用的问题,回到房间后,怎么都睡不着,深夜两点,我听到了楼道里面蹑手蹑脚的走动声音。
听力好了就这点不好,特别的影响睡眠,尤其是在胖老板的家里,胖老板别看腿都残了,可是一点都不影响他个人的私生活,说是那个十六岁的丫头打算送给我,其实呢,他就是给他自己准备的,这一晚上折腾的所有声音我都听到了,不过我此时沉浸抑郁的情绪里,没心思生他的气。
整晚上也经常有人在楼道里面走动,不过他们的走动都是属于正常的走动,我能分辨出是有人要上厕所,还是有人在收拾屋子,还是在做什么,不过这次的走动和别的走动都不一样,是一个人一边犹豫,一边慢慢的走动,靠近我的房间。
我悄悄的爬起来,走到门口,静静的等着那个人的靠近,那个人到了我的门口后,就不动了。
我知道,他是来找我的。
猛地一开门,我的手一下子就伸了出去,当时就傻了。
我娘正在门口,一脸尴尬的看着我。
“娘,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怎么了?”
我赶紧收回手,将娘请到房间里面来,娘被我吓了一跳,说是睡不着,看我房间亮着灯,就想过来看看我为啥不睡,明天就要离开了,知道我这里忙,想跟我说说话。
我特别理解娘的心思,本来以为我死了,悲痛欲绝,来了以后发现我虽然没死,但是她听出来我在做很危险的事情,所以既不想让我做那种事,又不想离开我,就想让我回家结婚生孩子。
“没事,娘就是看看你。”
娘手摸着我的脸,表情特别的依依不舍,我的脾气娘知道,我从小就是个倔脾气,只要是我决定了的事情,谁说都不好使。
“娘,放心吧,我没事,这不好好的呢,嘿嘿。”
我跟娘撒了一会儿娇,突然想起来了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那个躺在下面的尸体,会不会是我的孪生兄弟呢?
这个问题就比较狗血了,所以我之前一直没有往这方面想,如果娘没有深夜来找我的话,我一定不会问她这个问题的。
“娘,我,有没有一个双胞胎兄弟?”
我知道这个问题会设计到娘和家里的隐私,不过现在必须要问了,有没有的,我必须心里有个数。
“双胞胎兄弟?没有啊。”
娘回答的特别坚定,并且眼神一直没有回避我,我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这方面的事情娘没有必要骗我,没有就是没有。
不过,我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更加狗血的可能。
“那,爹,有没有可能在外面,有,和我一样的孩子?”
我都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太过分了,不过当时那种情况实在没有办法,我被那个尸体压抑的都快要疯了,要想一切的办法找寻问题的原点。
娘听到这个消息后一愣,随后陷入了沉思,我知道这个问题对爹太不利了,爹一辈子本本分分老老实实,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这个还是要去问你爹,不过,我怀孕那会,他倒是去外地齐县修铁路了,去了一年多的时间,谁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事儿。”
娘是半开玩笑的说的,我也知道我俩今天说的这个话题有点过分了,听娘说完我就放心了,应该不会是爹,爹这样的人,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恨不得把所有挣的钱全都给了家里,自己一分不花,我上大学的钱都是爹干苦力挣来的,他怎么会出那种事儿呢。
跟我唠了一会儿,娘高兴了,安慰我早点睡觉,就离开了。
我决定将这件事先放一放,明天去呼市采购点东西,再去道观的观主那里淘换点东西,将自己全副武装一下,然后就带着秦媛媛和刘大符进山。
这一次,一定要准备充分的进去,沿着脚印好好的走到头,找到那个棺材进去的地方,我坚信,葛晓松一定在那里!
到时候,我尸体的秘密,葛晓松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