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媛媛请吃饭,一定没有好事。
更何况,我俩都还没搞清楚秦媛媛到底是人还是鬼。
挂了电话,刘大符跟我合计了一会儿,我俩都没有敢确定秦媛媛的身份。
我跟刘大符说了那次在岔河蒙古大营的时候遇到秦媛媛时候的情况,还有那个女鬼最后附身的情况,刘大符说,有可能是鬼附身,不过他看秦媛媛这个人心机特别深,说不定她之前就是个道门高人,而一直不揭穿,也说不定。
扮猪吃老虎啊。
不过我俩还是决定要去,因为这次回石门就是来找秦媛媛的,通过她联系上那个台湾老板,弄一笔钱,我俩就去找葛晓松了。
准备开车去,才想起来我的车还在岔河蒙古大营那儿,只能打车去,路上,我小声问了刘大符几个问题,几个关于在林放家的时候,刘大符表现的事儿。
因为我觉得他说的好几句话都特别的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算出来的。
“哎,你跟林放父亲说,林放连方圆的丧礼都没有去,你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这个细节,连我都不知道啊。”
刘大符见我这么好奇,嘿嘿一笑,大师的风范又表现在了脸上了,他非常自信的说:“做咱们这一行,是需要具备高级智慧的行业,也需要高度自信,你想吧,一方面,方圆是间接被林放害死的,所以林放知道这个消息后肯定不会去她的丧礼啊,是不敢去。另一方面,即便是去了,林放的父亲也不一定知道啊。”
他侃侃而谈,我却快被气死了,原来这小子所谓的算,气死就是胡诌啊,哪里有一丁点的逻辑依据。
“再说了,即便是林放父亲知道林放去过丧礼了,给我指出来,我也大可再假装算一遍,然后摇头要走,他问我,我就说,我明明算到你儿子没有去丧礼,在去的时候半路跑了,你非要跟我较真,不信我,那我就走吧。”
刘大符说的算是让我无语了,他说的自信,是毫无根据的自信,不管说个什么,其实他心里一点儿都没有谱,就是敢说,说起来还信誓坦坦的,能赌咒发誓一样。
我又问了他几个问题,他在林放家后面的表现都很棒,那种感觉太牛逼了,他跟我解释,其实都是抓住一个关键字,就是‘装’,你装的越牛逼,他们就越信你,反而你越是想帮他们,没有架子的时候,他们倒觉得你不像是大师。
他还说,在我们离开林放家后,在路口他拉开奔驰车的一瞬间,发现了身后至少三个人跟踪我们,不过看到他上了奔驰车就都离开了,所以他当时不管奔驰车让不让上,都必须要上,只要上了车,哪怕给人家开车的人一万块钱呢,也算是赚大发了,林放夫妻绝对不会怀疑自己。
我俩说着,我就想起来方圆了,方圆这个丫头今晚应该开始实施计划了吧,可惜我只能给她出主意,没有时间帮她了,我们给她出的注意是,晚上让她以林放父亲别的仇人的身份出现在他梦中,连续吓唬几次,林放父亲就会精神失常,让他落个精神失常的毛病,总比让他死了强吧,我和刘大符也不算是白收了他二百万了。
当然,依靠方圆那点怨气是不可能将林放父亲搞定的,我给她贴了一张激鬼符,这张激鬼符可不是我画的,而是从阴爻包裹里面掏出来的存货,阴爻的东西,绝对好使,即便是林放的父亲再请个高人什么的,都无法奈何方圆了。
没办法,谁让林放父亲做出这么缺德的事儿呢。
我俩说着,就到了天鹅湖。
天鹅湖是石门最豪华的会所了,里面什么设施都有,秦媛媛在门口接了我们,到了包间里,我意外的发现上次在岔河酒店治病的那个肥胖老板也在包间里,主位上坐着。
“欢迎林暖大师,晶晶告诉我见到您了,我就说必须要好好请请林暖大师,如果不是林暖大师,我也绝对不会重振雄风,现在的我,半个小时都没有任何问题啊,林暖大师,你相当于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必须要好好的敬你一杯酒。”
胖老板将我不堪的往事全抖落出来了,如果是别的地方,刘大符在嘲笑我了,不过现在他一点嘲笑我的意思都没有,淡然的看着我们,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刘大符很轻松的就征服了胖老板,只有秦媛媛知道刘大符是个什么货色,偷着乐。
她这么一乐,我突然想起来光头了。
光头还在山洞里面吧,我当时落单的时候竟然忘了去救他,那个可怜的孩子,现在应该已经。
看着秦媛媛跟胖老板妩媚的笑,我突然觉得她很恶心。
酒过三巡,胖老板话锋一转,说林大师,刘大师,我还有个忙需要您二位帮。
我一愣,没吭声,这种事情刘大符比我有经验,让他上。
刘大符依旧是对付林放父亲的那一套,不过这一次他少了一点孤傲,态度好了许多,话少,底气足,脸皮堪称楷模。
胖老板简单讲清楚了,他最近总梦到死去的爷爷在梦里向他呼救,他刚开始以为没事,昨天,他呼市的老家打电话过来,说他爷爷的墓突然间就塌了,棺材露出来,裂开,他死去十来年的爷爷的尸体竟然,出现了。
而且出现的格外恶心恐怖,尸体上长满了蛆,整个身体被泡的肿大,不像是埋在地下,反而像是泡在福尔马林里面一样。
事情太怪异了,所以胖老板没有着急过去,正好听晶晶说我回来了,就赶紧约我们吃饭。
他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