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若尘这一招投石问路下,那坐在轮椅上的右护法虽然表现的很平静,但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却如刀锋一般犀利,彷佛要将他若尘给凭空割成数块。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放肆。竟敢辱……”
“羞,退下。”
这叫羞的男子忍不下若尘如此嚣张,可是刚刚站出来说话,就被轮椅上的右护法制止,至其这羞回头看向右护法,表情似有不甘地说:“右护法,他…”
“退下。”右护法的犀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羞。
羞在右护法眼中看到了杀意,无奈之下只得强忍怒气,应了一声:“是。”然后退回到了远处。
聂云看了那羞一眼,那羞留着一头乌黑飘移的齐颈长发,穿着一身黑衣,年纪看上去十八九岁,整体看上去颇具潇洒,只是怒火太旺。一句话,年轻气盛。
“传言枪魔生性狡猾不吃一点亏,想比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你,就应该是大名鼎鼎的若尘吧。”右护法平和的声音传进了若尘耳里,嘴角一笑:“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姓易,名水流。幸得门人爱戴和拥护,被尊称一声右护法。这次来迎接三位,是奉主人之命,因为我家主人有事耽搁,来不了。”
“原来你就是易水流?久仰久仰。”若尘一脸的激动,可是激动之余又是一笑:“我好像没听说过。”
这话一出,易水流倒没什么,可是易水流周边的那些人则是个个散发了阴冷的杀意。
“易前辈不要见怪。”聂云出来打圆场了,因为他知道该收场了,毕竟若尘的投石问路已经有了答案。他上前笑对易水流说:“我这兄弟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别人一声不吭就走了,尤其还把对方当做朋友。所以……”
“理解理解。”易水流点了点,看着聂云和若尘说:“你们口中的百里并不是故意要丢下你们至“黄泉路”不顾,而是一道惯例,因为凡是第一次踏入这里的人,都必须经过“黄泉路”的考验,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还望你们能够理解。”
聂云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若尘一声冷笑:“既然是这样,那百里现在何处?为何不亲自来迎接我们?”
“亲自迎接你们?哼,你以为你们是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传来不屑的声音:“你们有资格么?没有把你们立刻杀了就……”
一道残象在没有丝毫预兆性的情况下,迎面朝这戴着面具的男子身体穿透而过,使得面具男再也说不出话。
嗤嗤,细微的声音传进众人耳里,接着就见到男子脸上的面具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缝,然后迅速扩大,啪的一声,面具四分五裂。露出了一张无比惊骇的一张脸。
“你有资格说话么。”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在面具男身后响起。
所有人不约而同朝已没有面具的面具男身后看去。只见清冷月光下,一个身材匀称,身穿白衬衣、黑马甲的背影出现在哪儿。聂云,正是聂云!
所有人在此时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好快的速度!”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一连串刺耳的骨裂之声再一次响起,更伴随着那惊骇的面具男从喉咙深处所发出的一声杀猪般的凄声惨叫:“咿——啊——”
啪!凄声惨叫的面具男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身体四肢的骨头全部寸断。
所有人在此时此刻被深深地震撼了,一双不可思议的眸子盯着那四肢瘫软且躺在地上凄声惨叫的同伴。甚至连看都不敢看那个杀神聂云,因为聂云是怎么出手的,他们都没有看清,而且手段还是这般残忍阴狠。
“没有资格就杀,这个说法,我喜欢。”背对着右护法易水流等人的聂云,嘴角一抹冷笑。
“你是不是太狠了点。”轮椅上的易水流眼里闪过寒光,强压着火气:“你分不清谁是主,谁是客么?打狗不还得看主人么。”
“我只记住了没资格。”聂云侧脸面向那易水流,声音冰冷刺骨:“大家都是聪明人,聪明人就不要绕弯子了,这样你累,我累,大家都累。现在我们旅途劳顿,需要休息。”
“带他们去休息。”轮椅上的易水流咬着牙发了这么一个命令。
命令一下,一个沉稳的老者就领着聂云他们去休息了。
当聂云他们走远后,易水流身边的这些人开始滔滔不绝,其中一个男子说:“右护法,他们未免也太嚣张,难道就这么看着他们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
“他聂云是什么人?那可是吞服阴阳珠的魔头,激怒他,就是与魔鬼打交道。”易水流的目光投向地上那四肢骨头寸断且凄声惨叫的人,一脸冷漠:“来之前,就提醒过你们保持随和客气,偏不信,死了也活该。把他抬下去。”
站在易水流身侧的羞,此时额头已经冒下了汗珠,因为他现在有了后怕,可以想象一下,如果先前自己没有被易护法制止,那么自己或许也躺在地上了。
这个时候,聂云、若尘、风千娘三人跟着前面那个老者行走在一条街道上,这条街道由于很晚了,所以显得很冷清。一路而行,发现两边的房屋都颇为古老,几乎全是木质结构。
“老伯,我们住的地方到底在哪儿?”风千娘询问。
“拐过前面的一个街口,就到了。”老者客气的回答。
聂云和若尘走在最后面,若尘低声问:“刚才,你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
“过?”聂云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