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对他都至关重要,他谁都得罪不起,收玲珑为义女,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含羞若有所思:“我总觉得,他们不会就这么结束。”
“为什么?”
“辛玲珑后来跟宁王真的就只是义父义女,东主辅臣的关系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们就算真有什么,也不可能到处去张扬啊。羞儿为何一定觉得玲珑跟宁王必须要有点什么才合理?”
“也不是必须有点什么……我跟她有次聊天的时候,无意中提起过爱,她说她的爱人逝去那一刻,她的爱便死去了。我一直以为,她说的是南锦。可当我见过她看宁王的眼神时,我才明白,她爱的人不是南锦,是宁王。她说的爱人逝去,也不是指死亡,而是因为某种原因不能与他长相守。宁王才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南锦也许只是一个目标,就像城主,不过是她为了生存不得不暂时委身的过客。”
月含羞说这番话时,声音带着三分凄婉,三分心疼,恍如隔世。她就是这样,很容易被感动,哪怕明知道那个人是她的敌人。
无声忽然间烦躁起来,有股邪火乱窜,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女人,这种卑贱肮脏自私的动物,怎么也配谈爱?她们懂什么是爱吗?她们只想把男人占为己有,让男人为她们提供她们需要的一切,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样肮脏下流的事情都肯做。为了她们的锦衣玉食,为了她们的虚荣奢华,她们想方设法榨干男人的一切,男人的力气,男人的金钱,男人的生命,男人的智慧,还有男人的感情……她们会毫不留情摧毁男人的一切!曾经那么乖巧聪颖、才华横溢、倾世倾国的无争,不就毁在一个女人身上吗?幸好,那个女人离开了无争,否则,哪里还会有现在这个光芒耀眼的无争少主?
还有腿上这个小东西,她也想夺走他的无争,她还妄图改变自己对女人的厌恶,她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他的威严,他的绝对控制欲。不管无争变成了什么样,不管无争对自己多么冷淡,最起码,他成功地把无争禁锢在了天下城,一辈子不能逃离自己的视线。可最近,这小东西在做一些危险的事,他必须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中!
一只手放在月含羞肩头,含羞不喜欢那只手过于亲近的举动,她想侧身避开那只手,可那只手却突然发力,把她推向安全石之外。甬道中密布机关,如果跌出去,必死无疑!她不明白无声为什么会这么做,太突然,措不及防,她根本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真的要死在这个地方吗?她连为什么会死都没搞清楚……
手腕一紧,左手被一只大手抓住,她停止了倾倒,长发扫在石板地上,再往下半尺,她就会倒在上面,触发未知的暗器。
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扣住自己的那只手骨骼的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