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你,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是你,抛弃了他!你没有留下陪他,没有跟他同甘苦共患难,你又凭什么断言他那是利用你,不是出自真心?凭什么说他会喜新厌旧把你扔在一边?”
离歌一脸不屑:“看来你被男人毒害不浅!我该叫你白蟾,还是叫你月含羞?还是称你月含羞,你早就不是我那乖懂事的白蟾了,你现在只不过是男人养的一件宠物!你是不是以为现在东宫无争爱的是你?所以你才这么帮他说话?我告诉你,一个男人若真的愿意为一个女人负责,一定不会让她没名没分活在另一个女人的阴影里。他若真心对你,为什么不肯娶你?他不过就是把你当一件玩物,一件工具,用完就丢掉了。早晚有一天,他丢掉你就像忘记我一样简单!”
“他没有忘记你,从来就没忘记!也许你不知道,最初,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会喊出你的名字!”月含羞觉得自己疯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告诉离歌这些,其实,离歌如果恨无争,对自己才最有利,为什么她要替无争辩护?为什么要让离歌知道无争的心里一直还有她?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
离歌显然震了一下,月含羞这句话太出乎意料了,她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
“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
“不!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也许,他跟别的男人一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因为我先离开了他,所以,他才会念念不忘……月含羞,你干嘛要为他辩解?你那么喜欢他,我恨他,不是正中你下怀吗?不行,你不能喜欢他,我要让你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他若真的爱你,就不会这么待你,明知道你是我的女儿,还要跟你在一起!他这是报复,世上最恶毒的报复!”
月含羞觉得无语,她跟离歌真的是无法沟通,这是代沟?还是女人之间的妒忌?总之,无论她说什么,离歌都能把话变坏。
“你打算把我怎么样?”
“不是我打算把你怎么样,而是把你们怎么样。”
“我们?”
“你,和这位独霸门的少门主。”
月含羞动不了,看不到旁边独倚楼的状况,只能问:“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还在昏迷,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不过你放心,你毕竟是我的女儿,我不会把你怎样。我做的这些,也都是为你好,为了让你彻底断绝跟东宫无争的关系。”
离歌俯身,解开含羞的衣襟,脱去外衣,只剩贴身的小衣。又取出一瓶药水,灌进昏迷的独倚楼口中,然后把他的手搭在含羞胸脯上,放下床帐,道:“一会儿,他醒过来后,就会觉得浑身燥热难耐,然后就会发生一些事情,刚好会被来寻找你的人看到。含羞,别怪我心狠,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断了你跟无争继续在一起的念头。”
“阴离歌!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