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光哥在门外敲着门,“你们怎么了?说话,快点。”
可是房间里静静的,好像从来就没人住过一样。
“卧槽,我钥匙呢?”光哥翻着裤子兜照来照去,显然他是没带。
“不用了。”二炮拉开他的身形憋足了劲踢出一脚,“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出,边上的几个住客纷纷的捂住鼻子,我和光哥跟着二炮走进了房里,这场面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如果要找出形容场面的形容词,我只能想到两个字,“残忍”
破烂的屋子里面的大床上平躺着两个女人,正是去我房间的那两个,只不过她们现在全身赤,落,胸前的山峰已经被利器削平了,四个碗大的血窟窿在汩汩的向外冒着鲜血,那乳,放竟然不翼而飞了。
我捂着嘴巴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