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星华放开娇喘吁吁的飘萝,轻声问他,“现在可不可以原谅我?”
飘萝不做声,看着星华。
渐渐的,星华有些抓不透飘萝的小脑袋在想什么了,主动搂他应该就是不气了,吻了这么久,想让她明明白白的说不生气了,居然要想这么半天,难道还在不高兴吗?
女人心,摸不清。
莫非他还得想着用什么法子让她原谅自己?
“阿萝,明天花翘就走了。不气了,嗯?”
飘萝吞了口口水,看着他,道:“再亲个我看看够不够标准原谅你。”
什么?!
星华看着飘萝委屈的小脸,嘴角的笑蔓延到眼底,一个字都没多说的吻上了她的唇。
动心的相思之后,身体原始感情开始苏醒,俩人的心房都开始动情了。
sū_xiōng被一只手掌揉上的顷刻,飘萝低低的呻.吟了一记。
当星华想从飘萝衣襟探到她衣底的时候,温暖的手掌被她捉住了,从嘴角逸出一丝担忧。
“我手受伤了。”
星华沉声应道,“嗯。”
飘萝细声的问,“能不能不要?”
星华放开飘萝的唇,烧着情.欲之火的墨色瞳眸看着她,“手受伤了跟其他地方能不能用没直接关系。放心,为夫今天不会要求你用手的。”
“我以前也没用啊。”飘萝好奇,“手也能用啊?”“狗狗。”
“再说一句试试!”
“你咬人,就是狗。”
星华假胁飘萝,“不是这句话。你知道我指的是哪句话。你再说一遍看看。”
她不再喜欢他?!
她敢!
别道只是说说而已,就是假设性的想一想都不行,她不喜欢他还能去喜欢谁?魔心?归冉?在不知不觉中闯进他的心,夺走了他的心,然后霸道的在他的心里扎根,放肆的疯长,等到他拔不出她的时候她居然还能说出‘不喜欢他’,他怎会允许!
没有教导到她不可以动凡心,他想的是她不能对其他男人萌动春心,这,已然是错。
可他,浑然不觉。
飘萝当然明白星华指的是哪句话,她自然也聪明的不会再说第二遍,别说他不许那种情况出现,就是她自己都没想过有一天不喜欢他。
“你干嘛在意最后一句假设性的话呢?”飘萝为自己解释,“那只是一句不会发生的随口之言。我的重点你都不听的吗?我吃醋,不觉得需要害羞或者藏着,我在乎你,很在乎。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女孩子,婉约文静还是活泼可爱,又或者是高高至上冷若冰霜的,那些都不重要,对我来说,我喜欢你,但是不会强求你同样的喜欢我,我知道自己的分量和身份,如果你能回应我的感情当然是最好。可是,在你也表明喜欢我之后,你再招惹其他女子,我肯定会不高兴,十分!不,万分!”
星华拿自己的鼻头用力顶了一下飘萝的鼻尖,低声说了俩个字,“如你!”
飘萝鼻头发疼,发了一个单音,“嗯?”
星华的轻啄着飘萝的嘴,想进一步吻她的时候,她躲开,“什么如我?”
“你不是猜我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吗。”
他喜欢的人,如她这样,干净简单像一张白净的宣纸,他落什么丹青她就成什么画,一切都由他来执笔。诚然不可不提的是,她是一张可塑性很强的宣纸,丹青描绘其上不会润破纸质,能有九尾天萝天印的女子,她算是第一个。能度过洗灵池九道天火灼烧而不灰飞烟灭的女子,她也是第一个。能在双修之时催促成年的,她还是第一个。他不看重她这些东西,他喜欢她,只因她可以让他看到看不见的自己,那不是寻常的他,那个他很幸福,体会到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不再是一个人的感觉,尝到身为一个男子的满足和愈发的成熟。
有她,他想变得更好,更强大,强大到足以守护好他们的感情。
飘萝想要一个明确的话,娇羞的笑着,“如我这样的?”
“不说第二遍。”
“那别人都来模仿我呢?”
星华笑得温暖而清润,“仿者,假真。你觉得,我会喜欢那种不真实的东西吗?”
飘萝无不担心的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能出现长得很像的人,难道就不能出现性格一模一样的吗?将来若是有姑娘和我如出一辙,你会不会喜新厌旧?”
“既然如出一辙,那为什么多此一举去喜欢别人?”
“新鲜啊。虽然性格一样,可是人的习惯和爱好还是会不同。”
星华笑得醉人心扉,他的话更让飘萝心动不已,“弱水莫说三千,便是三万,我的心,也只有一颗。有个女子占着,她再也走不出去了,没有空隙供给别的人。”
“再说,我相信我的阿萝,四海六道八荒里,仅有一个。”
飘萝平素的脸上渐渐出现笑容,越来越大,眼睛都乐的弯弯的,终于抬起另外一只手抱住星华的颈子,宣告俩人之间的不快彻底消失无踪。
“如果你每天都对我说一句这样的话……”
“怎样?”
“那我的心,其他男人别说进去,探个首都得憋死过去。”
星华忍了忍,终于压住想笑的冲.动,“其实……你的用词可以优美点。”
飘萝翘起眼角看了下星华,“真能装。”夸他就不错了,还挑说辞,用词美不美都不影响她对他的感情,也不影响他的理解,“我就这样说,就要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