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门祠堂中的气氛变得很是尴尬,禹王自接手宣州城以来就没有碰到这种情况,竟然被一个无名小辈顶撞。
禹王出身云域隐宗禾泉派,以身法诡异,手段狠戾出名,禾泉派虽然有着近百年的历史,却依旧算作一个新的流派,当年禾泉派开派掌门机缘巧合自海中得到一本秘技,苦心习练神功大成,在云域留下的禾泉派实力竟然渐渐地超过了很多万年隐宗派系。
“你们谁与神偷门一道,就站出来吧,我郎禹今日就会一会那些质疑我实力的人。”禹王站在祠堂正前方,伸手一指祠堂中的众多宗派门第道。
神偷门祠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薛冰、曾晓贤和袁凯三人相互望了一眼,他们是赶鸭子上架,木有办法,只好起身到了薛鹏这边。
杨家堡堡主杨宁,在见到薛冰三人起身走到了神偷门那边,也起身带着杨家堡坚定了立场。
随后,就出现了一个连薛鹏都感到纳闷的情况,竟然又有一个门派来到了薛鹏这边:相门。
禹王瞪着他的两个大眼珠子,滴流骨碌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不禁没想到一项总是采取息事宁人方式的杨家堡,这次竟然会义无反顾的与他站到对立面,更没有想到同时还会有另外一个默默无闻的宗派支持处在弱势的神偷门。
然而,在下一刻,薛冰、曾晓贤和袁凯三人都被发生的事情惊呆了。
清水十六帮、巨剑门、崆峒派等十二家宗派渐渐地朝向神偷门靠拢了过来,薛冰对此嘿嘿一笑,心说别看神偷名气不高,看这人缘倒还不错。
其实,薛冰他们都不知道,那些门派之所以敢那他们的门派前途做赌注,全是因为那个相门站到了神偷门这边的原因,相门门派不大,但却也是万年传承的门派,相门因为不善攻防,所以想来比较低调,但有一点却是令众多宗派所信服的,那就是他们的占卜和预测,就因为这一手,很多的宗派都仰仗着相门,所以相门虽然弱小,但是数万年的跌宕浮沉中,它依然巧不生息的留存了下来。
薛冰虽然不知道第一个陌生的门派,相门,突然站到了神偷门这边是因为什么,但是他却早就注意到了这个门派中的人,因为这个门派中的所有弟子,散发出的精神力远远强于其他门派的人。
眨眼间,在场的宗派有一多半成了支持神偷门的一伙,这让站在那里的禹王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扭头看向还剩下的三两宗派,只见他们虽然没有向神偷门靠拢,却也没有站到他郎禹身边,他们在观望。
“哈哈,好,很好,我郎禹当这宣州城城主几十年,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们都是些阴奉阳违的家伙,这样也好,正好宣州城应该清理一下,就借今天这个机会吧!”禹王此时已经有些怒不可遏了,他指着对面的这几个宗派怒笑道,虽然又扭头看向了那几个举棋不定的宗派。
那五个本是举棋不定的观望宗派,见到禹王望向他们的那种忌恨的表情,也都感到很不心安,像墙头草的人不招人待见,宗派也是如此,他们觉得既然今天已经把禹王得罪了,并且已有那么多宗派站到了神偷门那边,自然是有他们的原因和凭靠,于是也一不做二不休,稀里哗啦的全跑到了神偷门这边,这些可就热闹了,本来还有起哄替禹王争场面的,现在直接剩下禹王孤家寡人了。
禹王强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举起手来指了指那几个最后站到神偷门那边的宗门,此时他的心里,对这几个最后落井下石的宗派更是恨在心头。
薛冰、曾晓贤和袁凯本就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到的薛鹏这边,此时见到这个场景,更是不亦乐乎,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竟然出现了如此奇异壮观的景象。(
“薛鹏,你是神偷门的掌门对吧?!好啊,出来吧,让我领教一下你的绝技。”禹王掳袖子走上前来,不拿出点本事来,他怕自己都镇不住这个场子。
薛鹏刚要迈步上前,肖一山却是一把拽住了他,连给他使眼色。
肖一山往前迈了一步,道:“禹王,你这也是前辈人物,我们薛掌门虽然贵为一派之主,已有资格与你一较高下,现在却不能出手,我作为他的师叔,上一任的神偷门掌门,来接下禹王的赐教。”
薛鹏回头看了看薛冰,见到薛冰正在看望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将场中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于是没办法,只好又望向曾晓贤和袁凯,这俩家伙本来是正看着场中的趣事儿,见到薛鹏望过来,也刚忙将视线移了开去,薛鹏见到这个情形,顿时明白了,这三个家伙是不想插手此事,于是心说,看来这事儿还得自己处理,他们好像太过于相信我了。
薛鹏想到这里,场中的禹王和肖一山已经交上手了。
两人辗转腾挪,各展绝技,神偷门以轻功著名,禹王以身法诡异闻名,两人的身形像是飘忽不定的两个影子,在神偷门祠堂中忽隐忽现。
薛冰三人刚开始并没有将禹王放在心上,只是觉得他即便厉害,也顶多是假借师门秘技,不值一提,然而在他与肖一山交手的第一百六十七回合的时候,突然一道漆黑的灵力影子划过禹王的手指,瞬间传遍了肖一山的全身,本来还在躲闪的肖一山被那道黑色灵力像是定了身形,身形一滞的时候,就中招了。
禹王岂能放过这个击垮对方的好机会,于是拳拳相连,毫不停歇。
那道黑色的灵力影子,在划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