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门?有意思,我之前只是听说过什么合欢派啊,还有那些教出cǎi_huā大盗的门派,还真没有听说过神偷也能成立一个宗门,不过鼓上蚤时迁这号人物,我自然是听说过的。”薛冰真是实话实说,对此一点都不含蓄。
“既然你已是神偷门的弟子,那么你何苦再拜我为师,你这种做法虽然说不上是欺师灭祖,但也有违你的门规吧!”薛冰真不想对薛鹏苦口婆心,谆谆教诲。
薛鹏把嘴巴一抹,嘿嘿笑道:“师父,我这可是没有违背门规的呀,我是神偷门弟子,神偷门门规规定,凡天下万事万物,皆可偷之,偷物偷人与偷师有何不同,对吧,师父,当然虽然我在你这儿学艺对于宗门算是偷师,但是我在你这儿可就是你的弟子,听说师父要办鸿蒙学院,我这不算是违反校规吧!”
薛冰听到薛鹏把话题岔到了鸿蒙学院上,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心说只要你把拜师之事儿与入鸿蒙学院学习扯上关系,那么一切就好说了,只要有钱,对于薛鹏这样的学员,还是没有问题的。
薛鹏在说完那些话后,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把嘴巴一张就想把话再纠过来,那薛冰岂能遂了他的愿。
“好!入我鸿蒙学院,这个容易啊,只要能将学费交齐了,在经过筛选,一切都不是问题,看你这条件,应该能成为鸿蒙学院一名合格的学生,好,就这样,咱就不谈这个话题了。”薛冰赶紧的将话给掐死了,搞得薛鹏真是哑口无言。
一路无话,薛冰和曾晓贤的这次京都执行还是有个好兆头的。
经过几道岗哨,这已经是进了军区要地,就在第五个岗亭那儿停车检查的时候,站岗的其中一个军人,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地将一张纸条塞向了薛鹏,薛鹏真不愧是神偷门弟子,出手闪电的速度,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薛冰只是眼角处见两人轻微的一个小动作,至于干了什么却一点都没有看到,这一手,让薛冰佩服不已。
等过了这个岗亭,薛鹏便将那张纸条传给了坐在后座的曾晓贤,一言未发。
曾晓贤接过纸条,打开后低头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但又瞬间转为正常,这个微妙的变化,都落在了薛冰的眼里。
曾晓贤见到薛冰看来的眼神,担心中带有一丝好奇,便把那张纸条又悄悄地递给薛冰,却一句话都没有说,连神情都没变,薛冰打开纸条看了看,只见上面写了一行字:大少归家。
薛冰看了看曾晓贤,他搞不清楚什么意思,但是有一点他这会儿算是清楚了:薛鹏是曾晓贤的人。
从第一道岗哨开始查起,直到最后对薛冰进行的近身测查,薛冰记在心里的就有十三次,这让薛冰感到的不再是威严和谨慎,有得只是厌烦和无奈,如果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他相信自己一定不会踏入这里半步,薛冰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被别人控制和监视的感觉。
曾晓贤一路子都是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这会儿的他让薛冰突然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更确切的说,曾晓贤像极了曾仁贵,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终于薛冰一行四人到了一个院子,这时曾晓贤才算放松了下来。
“哎哟我的天呀,终于熬过这路子关口了,可把我累坏了,三哥啊,我觉得咱们还是在外面活的滋润快活哈!”曾晓贤抻了抻懒腰,无可奈何的说道。
“我宁愿一辈子都不再来这个破地方了!”这是薛冰的真心话。
曾晓贤这时凑到薛冰耳边道:“刚才一路子都有监控,直到这里才算是自由的了。”
“哦,难怪一到此处,你就原形毕露了。”薛冰恍然大悟,原来曾晓贤是在做样子给某些人或是某些家族看的。
薛鹏瞥了一眼跟在身后拎行李的军人,走到曾晓贤身边低声道:“晓贤,大少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怕是有生事端,你还是早作打算啊,一进了内堂,我可就帮不上忙了。”
“呵呵,你脑子怎么这么不好使,刚才你在谁手里吃了亏,怎么不记得了,管他内堂还是天堂,你觉得我这次像是来吃亏的吗?”曾晓贤笑着说道,若是放在以前,他在接到这个信息后,都是先到他奶奶那儿去待一阵子,然后避开锋芒再去曾老爷子那儿,可今日不同了,在他看到纸条上写着“大少归家”四个字后,不悲反喜,他这次可真是要扬眉吐气了,刚才他说起薛冰来,只是为了掩饰一下自己心中的喜悦,若真到了那个时刻,他不介意自己出手在曾老爷子面前露露脸。
天下事儿便是无巧不成书,曾晓贤这边几人正走着,对面竟然迎上了一拨人,曾晓贤抬头一看,巧儿了,曾家大少:曾明君。
曾明君,是曾老爷子的长孙,曾晓贤他大伯的大儿子,在曾晓贤这一辈份的子弟中,曾明君算是拔尖了,从小就聪明伶俐,深得家中长辈喜爱,但就是有一点,曾明君这个人无论是在家内还是家外,他的那股傲气,任谁都压不下去,当然曾明君有傲气,也是有他的资本,由于天资的原因,在一次古武开界收徒的时候,曾明君被古武界中的一大隐宗掌门看中,收为关门弟子,这更增长了曾明君目中无人的脾性,在曾家除了曾老爷子,他还真不怵谁。
曾家男嗣并不在少数,曾仁贵这一代便有五个兄弟,到了曾晓贤这一辈时,曾晓贤便排在了老八上,所以自曾家三代中的老二曾炎开始,便一直活在曾明君的阴影下,曾晓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