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我输牌,说说该怎么补偿我?”顾祁南没有理会慕容尘,趁着洗牌的空当,促狭的调侃梁以安。
梁以安低着头,伸手狠狠地在他的手下掐了一下。这个死男人,今天是抽风了吧。有这么多人在呢。
明明被掐了的某人,笑的格外的高兴,大手在她的腰间吃尽豆腐。其他的人早已练就了目不斜视的本领,见怪不怪。
梁以安坐在顾祁南的怀里,看着他打,渐渐地看出了兴趣。见她喜欢,顾祁南也乐得教她玩。梁以安在他的教导下慢慢的找到些门道,也乐意帮他摸牌。
顾祁南一边打一边给梁以安讲解,基本上他的牌都是透明的,有时候为了让她明白,他还特意给几家送牌。
“我知道了,是不是有个五条和七条就可以糊了。”梁以安兴致勃勃的说道。
“恩。”
今晚从梁以安过来开始,顾祁南就一直在输牌,赢得最多的自然是坐在顾祁南下手的慕容尘。要知道能从顾祁南手里赢牌可真是不容易,这么多年来他几乎很少输牌。人送一个外号“麻神”,今晚输的简直是惨不忍睹,简直对不起这么称号。
顾祁南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要梁以安觉高兴就好,其他的都是小事。输点钱就当是给她交学费了。
终于轮到顾祁南摸牌,梁以安止住她的手:“我来,我来。”
她看也没看,摸起面前的牌。
“七条耶,自摸。”梁以安兴奋的拿着手上的牌,开心的像个孩子,抬头在顾祁南脸上亲了一口。
这么多年了,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她太笨,而是她遇到的师傅太差劲。误人子弟啊,她当初怎么就想着让陆亦航教她呢。陆亦航这个人忒不靠谱了,简直是毁人不倦。
“嫂子,你摸错牌了。”慕容尘见她高兴过了头,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点醒这个事实。
“……”梁以安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牌。这会儿她注意到自己竟然拿的就是顾祁南面前那一堆牌中间的一枚。
“反正我们赢了。”梁以安紧紧的把那张七条捏在手心,生怕别人抢了去似的。一晚上都在输,现在好不容易能赢一把,说什么她都不放弃。
顾祁南轻笑着揉了揉她的长发,伸手推到面前的长城。其他人也跟着推倒,默认了这盘赌局的胜负。
“我去一下洗手间。”梁以安低声对着顾祁南说道,然后从他的身上下来。
“小心点。”顾祁南不放心的嘱咐着她。
“要不我让她替你打两圈,你陪她去。”陆亦寒面无表情的摸着牌,视线扫了一眼身边的白慧珠,阴恻恻地道。
其他人闻言,低头闷笑。
“多事。”顾祁南不以为意。
梁以安不以为意的撇撇嘴角,起身出了包间。在服务生的引导下去了洗手间。
俗话说厕所是女人最佳的八卦天地,梁以安没想到自己上来一次厕所竟然就听到这么八卦的事。而且这个八卦的女主角竟然还是自己。
“今晚顾市长带来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不知道,看那样子就知道是个穷酸货。你说现在的男人怎么都换口味了,都喜欢那种发育不全,营养不良的村姑啊。”
梁以安听到她们的话差点吐血,村姑。她好歹也是天生丽质,哪像她们啊,整个一奶牛。穿的那些衣不蔽体的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穷的连一件衣服都买不起。
“谁知道?可能是床上功夫比较厉害吧,外表越清纯,内心越yín_dàng。”
“那个顾市长不是已经结婚了么?婚礼办得挺轰动的呢。”
“结婚又怎样?ae?”
接着就是一阵哄笑,梁以安屏住呼吸,刚想推门而入,就听到了自己的感兴趣的事。
“是啊,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你看那个夏夏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之前陆总多宠她啊。你看现在,不也是和羽杉姐打得火热。”
“夏夏?我最看不惯她那样子,既要做女表子,又要立牌坊。整天装的一副清高的样子,谁不知道她是陆总包养的情妇啊。真不知道陆总怎么会看上她,还宠了她好几年呢。不过现在看来,她的好日子是要到头了。”
“对啊,她在公司都已经半年没接任何的通告和广告了,我看陆总八成是对她厌烦了。我之前听公司的姐妹说,她以前结过婚,还生过孩子。不知道怎么就搭上了陆总,连她之前的老公都不要了。”
“不是吧,抛夫弃子,可是她看上去也没多大啊。竟然结过婚,还生过孩子。陆总怎么会喜欢这种女人?”
“不知道,这就证明她有心机啊。就是这种人才可怕,你想想她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女人能傍着陆总这么久,没点本事哪能啊。就连陆总的未婚妻白小姐都动不了她,而且这几年陆总身边就只有她一个女人。这种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我看我们以后还是小心点吧,你们看她今晚多冷静。看到陆总和羽杉姐在一起,就连白小姐都变了脸色,她竟然还能那么淡定的坐着唱歌。”
“你说的没错。”
众女终于闲聊完,补了装然后出了洗手间。梁以安这才出门,走到洗手间前盥洗台,看着镜子。
她越来越好奇这个夏夏了,她真的是那种抛夫弃子的女人么。
回到包间,里面乱糟糟的,梁以安看着一个服务生端着一杯红酒从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