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桐在朝阳殿的偏殿单单霹出来一间当作静室,所谓静室便是一个偏僻的封闭的房间,萧慕桐特意命人将四周的窗户都封死,只留下左边的墙壁有一个巴掌大的洞孔,方便气流交换,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小方孔,萧慕桐还叫人在外面临墙雕刻出一片宽大的石林,正好封死从方孔往外瞧的视线,总体来说,与其说这是一间密室,不如说是一座牢笼。

此刻萧慕桐勾着嘴角坐在紫檀椅上,苏静婉被躺绑在一把摇椅上,两边站着两个看起来年长的嬷嬷,

苏静婉此刻脸色完全惨白,不停的摇着头,嗓子因为不停的含着求情已经有些沙哑,额头缠着的纱布似乎还在往外浸着鲜血,脸上挂满了横七竖八的泪痕,整个人看起来柔弱的好似拿指尖轻轻一碰就会破碎一样。

萧慕桐勾着笑意,一个重生的我,要如何对一个破碎的你呢?

萧慕桐扫了一眼苏静琬旁边的老嬷嬷,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老嬷嬷旁边的矮桌上放着的冰冷的刀钳工具,微微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太子哥哥战死沙场的影子,母后生病垂危的模样,父皇受辱自刎的痛苦模样,她还夺走她的未婚夫和丈夫,还有她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还有她自己的一条命!

苏静婉,你欠本公主的!本公主都要一一不剩的从你那里夺回来!还要将你推进我曾经经历过的地狱!

如果作恶注定要下地狱,那么我将在每一层地狱看着你受尽折磨!

“孙嬷嬷,动手吧。”萧慕桐睁开眼睛,眼神不复从前的高傲无知,而是冷澈肃杀。

站在放工具的矮桌旁边的老嬷嬷严肃认真颔首行礼:“是,奴才领命。”

“不要,求求公主放过奴才,奴才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公主的事情,为何公主要如此对奴才?”苏静婉拼着最后一口气哭着沙哑的嗓子哭喊求情。

萧慕桐静静的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眼泪一道接着一道的往下流,微微的偏过头,静静的望着她,她想看看苏静婉究竟还能再装到什么地步?

“求公主饶过奴才,奴才以后定当尽心尽力伺候公主,为公主当牛做马,求公主开恩。”苏静婉还在拼命挣扎,贞洁对一个女子来说,太重要,在那时候,若没有了贞洁,一辈子连再奋起的资本都没有了,而苏静婉恰巧非常的明白这个道理。

萧慕桐依旧不说话,只是望着她,微微抬手,示意孙嬷嬷暂时住手,她要接着听苏静婉说下去,仿佛她这样哀丧着卑微着在她面前求情也同样大快人心!

苏静婉见萧慕桐让孙嬷嬷住手,心中微微缓下一口气,继续道:“公主难道一点也不想知道太子为何会将奴才带到东宫么?”

萧慕桐一顿,微微拧眉,她怎么还敢直接拿这事直接说!?

苏静婉望着萧慕桐的表情,见她不接着问,继续道:“太子从前并未见过奴才,况且那时候奴才还是在朝阳殿的下等房中,太子带走奴才,并想将奴才留在东宫,公主一点也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萧慕桐将樱唇抿的紧紧的,神色更加冷肃,手指扶着把手慢慢收紧,怒气在心底积攒,却强自命令自己忍着,现在还不是爆发的时候,况且她也想知道究竟为什么?这个或许可以帮助她从根源上铲除白莲花。

苏静婉见萧慕桐依旧不说话,微微有些着急,目光扫了一眼旁边冷肃的孙嬷嬷,身体忍不住颤了颤,一咬牙,继续道:“太子既然想留奴才,最后却又将奴才送回到公主的身边,难道公主以为这真的只是太子殿下对公主的宠爱么?”

萧慕桐捏着把手的手指更加收紧!

苏静婉继续开口:“太子殿下是想将奴才当作眼线安.插在公主身边,他已经开始觉得皇上对您的宠爱已经威胁到他的皇位了。”

萧慕桐猛地站起身,快速的移到苏静婉的身边,劈头一巴掌扇过去,苏静婉的脸被打的偏过去,嘴角渗出血迹,本就受伤的脑袋被这样一晃,更加昏沉,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萧慕桐冷冷的开口:“你以为你这样状似坦诚的诬陷,便是向本宫献忠诚么?你以为你对本宫忠诚了,本宫便会放了你么?”

萧慕桐板起苏静婉的下巴,恶狠狠道:“有些东西是前世早就欠下的,今世只是来讨回去而已!”

苏静婉虚弱的摇头:“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奴才只是想让公主谨慎预防一下,奴才是为公主前途大业着想的。”

“可是对于我而言,报复你远比权位来的重要的多的多!”萧慕桐突地勾出一个冷然的笑意,让这句话听起来更加的冷森。

苏静婉瞠然的睁大眼睛,她真的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会这样憎恨她这样一个低贱的乞丐,甚至不遗余力的打击报复!但是她唯一明白的一点便是她此次逃不掉了!

苏静婉依旧睁大眼睛望着萧慕桐,萧慕桐以为自己心中恨死了苏静婉,殊不知苏静婉心中也同样恨着萧慕桐,或者是嫉妒,同样生于天地之间,萧慕桐却是尊崇于南国的嫡长公主,受父皇母后疼爱,还有一,如此也就罢了,还赐给她如此美艳绝伦的容貌,仿佛老天爷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可是她苏静婉,只是个街头的乞丐,受人白眼辱骂,老天爷不公!

前世的时候,大概苏静婉便是这么的嫉妒萧慕桐吧,只是因为萧慕桐的无知,才被她害的那样惨!所以才有萧慕桐这一世的报复!谁说老天爷不公?老天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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