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ps:明天周一。...哎。看来不求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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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身上没有伤,我想我会跳起来庆祝一番。
阿三很茫然的看着我兴奋的表情。而杰克始终面无表情,似乎对我的清醒和恢复漠不关心。
我虽然不满杰克的表现,可沉浸在巨大喜悦中的我,已经可以忽略任何负面情绪。
就像杰克说的,我的伤势恢复得很好,很快。而且,据越南人说,虽然我昏迷了三天,可我的伤并没有胖子的严重。特别是外伤,伤口远没
有胖子的深。
而我仔细想了想,我应该是因下体的疼痛昏迷的,皮外伤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折磨。
好心情让我忽略了很多细节,比如杰克的情绪变化,越南人的茫然无措,甚至老挝人也开始疏远我了,我居然都没有注意到。按理说,老挝
人更关心我,至少比越南人对我的依赖和信任更大,可是布阿松并没有凑过来。
当我的兴奋情绪发展到极致,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和胖子分享时,在忘乎所以起身的瞬间,全身传来的剧痛将我从幸福的云端打回现实。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是一个重伤员,杰克把这个床位让给我不是因为他痊愈了,而是我的伤更重。不过剧痛并没有削弱太多喜悦,有蛋可
疼也是喜悦的一部分。
接下来的日子我只能躺在床上,翻身都需要别人协助,更不要说吃饭喝水和大小便这些事了。越南人就像他说的那样。很尽责的照料我的生
活,让我从心里开始接受这个越南人。我当然不会像他说的把他当成我的人,我开始接纳他成为自己人。
我大概有十天没看到胖子。我的皮外伤好得很快,尽管我们的消炎药物少得可怜。很幸运的是,我的伤口没有感染,伤口很明显愈合的很好
。
可是我依然下不了床,仍需要阿三像烙饼一样给我翻身,我独自连翻身的动作都做不了。我感觉是韧带或骨头出了问题。只要想做大一点的
动作,背上传来的剧痛和新伤口没什么两样。
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一种坏情绪在我们之间蔓延。
首先是我同样很长时间没见到杰克,似乎我醒来后见到他一面后就再没见过他。我占了他的床,把他挤到另一间屋子里去,这件事不至于让
他心怀不满,他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可他之后就没有来过这间屋,除了我,我看不出他还在回避谁。
萧婷每天绝大多数时间在另一个屋子里,她来这个屋子里只是帮布阿松煲粥和给胖子、杰克端饭。对我的问候只是顺带之举,我感觉简直就
是在应付我。
两个老挝人保持着对我的敬意,可是有很明显的疏远感。会把煲好的第一碗粥端到我面前,然后静静地退回去,看我的目光有点闪躲,就好
像我是...阿祥。
这样一来,阿三成了唯一一个愿意和我交往,并殷勤备至的人。
两个房间都很静,即便白天,午饭后或晚饭后应该最热闹的时间。两个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应该说整座竹楼都死气沉沉,罗老的
屋子里更没有任何声音。
我不知道为什么出现这种状况,可是能猜出一点眉目,那个应该发出最响声音。不断制造矛盾的人始终沉默着。这太反常了。阿三说过,这
个人的伤比我严重,更需要照顾。可这不是理由,据我的了解,这个人只要活着,就一定会弄出点动静来。
我说的这个人当然是胖子。
“背我到隔壁去。我要看看那个胖子。”
我咬了咬牙对阿三说。尽管我知道这对我会是一种折磨。可相对于内心的煎熬,身体上的痛苦更可以忍受。
“胖子不让你过去。”
“还有呢。他还不让你做什么?”
阿三的目光也开始出现躲闪。我估计到胖子那边有问题,可要说他的伤比我更严重,我不信。
我问过阿三,知道我是被胖子背回来的。从山上到这里,这段路可不近,他能把我背回来,就说明他的伤不很严重。可这些天胖子和杰克都
没有出现,让我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别是这俩货背着我有什么动作,或掐起来了。
阿三还在犹豫。我用力抬起头,这个简单动作都扯动了背部的神经,疼痛让我的脸有些扭曲。我没有掩饰扭曲的脸,而是顺势让扭曲的脸变
得狰狞。
“在这里,我是老板。不是胖子或杰克。说。他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是胖子出事了。他很不好。”
我的心‘咯噔’一下。这货不至于吧,这么不禁折腾。难道是后来,我昏迷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被山魈追上了?如果是这样,那胖子的
情况一定很不妙,这样他还能把我背回来,该是怎样一个惨烈景象。
我再也躺不住了,抓着床板的手用力一撑,上半身忽的坐了起来。
冲动是魔鬼。瞬间爆发换来的是瞬间昏厥。
在我上半身坐起来的瞬间,大脑短暂缺血,背部、下体甚至全身撕裂般的疼痛,让我的眼前一下子变成了黑色。可是我的脑袋并没有完全失
去意识,有一种力量让我在恍若无意识状态下,并没有失去行为能力。
我的两只手依然撑在床板上,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