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出了一个差,巨长的那一种。段飞这回真是身心疲惫。
第一,事后他自己都后悔为什么要以苦肉计为前提制定其他对策,明明可以像金闪闪说的那样一下子解决掉拉倒。第二,好不容易明明不是他惹出来的事情,最后却又是落到他头上解决,呵,叫回金闪闪和没叫回金闪闪没什么差别。
但吐槽归吐槽,这次段飞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来解决赵高博这件事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了。
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
回到燕京的第一件事当然是睡个好觉,这几天来他还没彻底放松过,身上的筋都紧绷着,导致云诗彤从公司回来给他拉筋的时候段飞叫了个半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云诗彤在虐待段飞呢,其实呢……
“我想把你甩来甩去,把你全身的肌肉就打散,这样你就不会叫得这么撕心裂肺了。但是呢,被我打得时候肯定也疼,你选择哪种?”云诗彤动了动嘴巴,“恩?”
段飞一句话也没说,大字型躺在床上不说话。他真是太累了,一转眼就睡着了。呼噜声之大让云诗彤都避而不及,直接跑去客房睡了一天。
而段飞被云诗彤“虐待”之后身上巨疼,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要不是炎火过来把段飞背到了中医院去按摩,段飞估计还得在床上死好几天。
这老中医的手段跟一般人就是不一样,先给你按摩,把你整个人都按得发烫,之后又给你拔火罐。
老中医面色沉闷,眉间都挤成了川字,好像有很多话对段飞说,但是看他旁边有人又不敢说。只好把话憋心里,憋着憋着自己老脸都红了。
等老中医给段飞拔完了火罐他才让段飞的朋友先出去等着,他有句话要跟段飞讲。
“这位先生,你最近体内湿气过多,整个人肯定会变得虚浮。火罐还得过来再拔几次,人家是拔一次就好,你这得拔好几次才根除得了。另外啊,你这个湿气影响到了你的男性功能,对房事都可能有影响。”
……
这段飞就懵逼了,不就是在地下室住了一个多月么,怎么自己的病就突然这么严重了。要是跟女人们云雨不起来那还了得,简直比杀了段飞还痛苦啊。
段飞穿好衣服问老中医是不是自己常来拔火罐慢慢身体就会变好。老中医点点头。看来段飞得在这儿治一段时间了。
“这样吧,你每个礼拜的礼拜五八点来这儿找我一次,我给你拔火罐。看你这种人么大概经商的吧,生意人都会有这种毛病。应酬多啊,冷热不忌口就会这样。你放心吧年轻人,包在我身上,你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
这老中医也不知道可不可信,段飞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的。哪有人这么打包票的,说得好像不是他治疗的话段飞就会死了一样。
不过还是拔拔吧,总比以后真死了强。
“好了我知道了,下个礼拜五再见吧。”段飞付了钱之后跟炎火走了。
不过最令段飞好奇的是居然是炎火把他背来这儿的,上官云呢?从自己回来就好像还没见过上官云呢。
段飞回家换了套衣服就回了公司,当他一走进公司的时候,大家不再像以前那么都涌到他身边了,反而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怕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到办公室,黄嘉琪走了进来,她对他的态度还是一成不变,永远那么热情。只不过他发现他桌上什么文件都没有,难道他回家之后就没事儿做了?
后来他才发现这段时间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黄嘉轩做的,咦……上官云呢?
“嘉琪,最近的文件既然都是你哥做的,那他应该很辛苦吧?”段飞一翘二郎腿,从抽屉里拿出个磨甲刀在那儿慢慢磨自己的指甲,“我临走前不是说把我的文件都给上官云吗?上官云去哪儿呢?”
黄嘉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了,段飞当时就开骂了。
“你的秘书,我临走前明明是把管理权交给上官云的,为什么现在管理权会到了你哥的手上。而且一回来就发现公司的人对我的态度变了,仅仅一个多月,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把磨甲刀被扔在地上,给地板凿出了个窟窿。
黄嘉琪很害怕,一害怕她就更说不出什么话。
段飞走到黄嘉琪面前,摸着她的头发,替她把肩膀上的碎发捡掉,温柔地看着黄嘉琪,“嘉琪,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对不对?告诉我,我不在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黄嘉轩出现了,抱着原本应该是段飞处理的文件出现了。
“你走的时候就说把公司的管理权交给上官云,上官云是谁?对公司来说就是个新面孔,你觉得公司里的元老会相信一个新面孔的办事能力吗?总裁走了,新面孔当权,元老们难道要看着公司垮台?”黄嘉轩似乎在替自己为什么会代替段飞管理公司做解释。
段飞从黄嘉琪身边离开,捡起了地上的磨甲刀,翘了个二郎腿坐在转椅上悠哉悠哉地磨指甲,他满脸不屑地根本不愿去看黄嘉轩的脸,轻蔑地说道:“哦?所以那些个所谓的公司元老们就集体把文件都送你那儿去了?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好厉害呀。”
段飞鼓起了掌。
“段飞,你没必要因为公司元老不看重你兄弟而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以及牵扯到我妹的身上,我们根本就什么都没做。”黄嘉轩愤怒道。
段飞依然满不在乎的样子,要段飞相信在他离开的期间内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