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段飞伸手要取陈林虎夫‘妇’的‘性’命之际,一根破空而来的银针出现在他的眼前。如果他不马上改变动作,眼睛就会被这一根银针刺中。
果然,段飞不会冒这样的风险,强行扭转了身体,避开这犀利的银针。
停下来之后,段飞望着银针飞来的方向说:“到底是什么人藏在暗处,居然连我也没有发现。”
段飞的视线终点赫然就是屋外的‘花’园,园内小湖假山,锦鲤在水中游动,而园内此时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儿。
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正为其中一盆季红‘花’浇水,朴素的衣裳上沾染了泥土和水渍,初一看来,就是乡野休养的老农‘妇’。
那位老农‘妇’听到段飞的询问,依旧是浇‘花’,背对着段飞说:“年轻人,你还是走吧。”
声音略显沧桑,如枯老的树在呻‘吟’,但是这股无力感中却又充满了平和、宁静之意。
段飞心里一颤,那声音竟然震住了自己,这名老‘妇’到底是什么人,为何隐约之中,自己会感觉害怕,仿佛下一刻就会丧命。
“你到底是什么人?”段飞追问一句。
路夏香逃过一劫,欣喜若狂,跑出屋子到老‘妇’的身边,恭敬地说:“云姨,谢谢你出手相救,今天要不是你在这里,我一定死了。”
老‘妇’将淋水壶放下,叹气地说:“如果你当初听我的话,不要太宠溺青黄,说不定他现在也不会死。以青黄这孩子的品行,就算不是这个年轻人杀了,迟早有一天也会死在其他人手上。”
老‘妇’居然会倒帮起段飞说话,从言语之中,不难听出,她对于劣行累累的陈青黄早就很不满。
路夏香却不想听这样的话,那是她的儿子,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一块‘肉’,天下的母亲都不会放过杀了自己儿子的人。
“云姨,我不管,现在青黄已经死了,我活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意义,如果杀不了这个人,那我就去死。”
陈林虎没有走出来说一句话,一方面云姨跟他没有什么关系,是当年结婚的时候,路家家主,也就是路夏香的父亲,将这个老‘女’人一同带入陈家。那时候他还以为这个老‘女’人是从小照顾路夏香的佣人,谁知道她居然身怀绝顶武功。
“路镇海那个老东西,原来早在那时候就不相信我,竟然在我的身边安‘插’了眼线,要是我对路夏香有什么不好,想必这个老‘女’人就会杀了我。”陈林虎心里发寒地想,为多年前路家的家主而心惊。
段飞等了好久,还是没有得到老‘妇’的回复,颇为恼怒地说:“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我来了陈家,就一定要将所有的恩怨解决,以免将会威胁到我的‘性’命。”
路夏香愤然回头,双眼恶毒地盯着段飞:“今天确实要将我们跟你的恩怨解决,云姨,就算你不出手,我也会跟这个杀人凶手拼命,到时候你就回家告诉我爹,说我不能为他送终了。”
此‘女’果真是对段飞恨之入骨,不顾自己的死活,一定要和段飞拼命。
“胡闹!”老‘妇’震吼一声,那声音犹如湖中的水雷爆炸,所有人的心神都为之一震。
“好可怕的力量。”就连见识过沈青山的段飞,也感到了害怕。
老‘妇’一把抓住路夏香,严厉地说:“路家家主自小就那么疼爱你,你怎么能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今天我破例为你出头一次。”
“真的?云姨,谢谢你。”路夏香破涕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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