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想要上舞台去说两句,无奈人多了,而且每个人都在朝前挤,根本就没有人给他让。..--打算用传统的方法上台的计划顿时落空,段飞只好飞起来,踩着前面人的肩膀,以轻功的姿势冲到了台上。
他这么大一个人,姿态优美地上了台,大家还以为他是要表演的,愣了一下,人群里就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还有人高声喊叫:“做了她!‘弄’得她没办法跳!”
“对对对,这小妞发了半天‘骚’了,必须有人来治她!”
那些人说的话,全都落到了刚刚跳舞的‘女’耳朵里,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扭动着身体朝段飞走来,这就是舞场‘女’的勇气,她们为了生存,必须博取更多的关注,跳舞虽然要冒着被人轻薄的危险,却也是她们的生存法宝。
段飞可没空管这些。
他伸出一只手,将那‘女’的手抓住,不让她再动,而自己则面外观众:“张磊让我来找个人,你是那个人的话,就找我!”
说完放开手,又在人的肩膀上踩了出去,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静等那人上‘门’。
做为裴正心腹出现的,是一个叫烈龙的人,段飞说话的时候,他就在不远处喝酒,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舞‘女’的吸引力已经很小了,他正在物‘色’其他的‘女’顾客。段飞的话,让他惊讶地抬头看了一眼,刚才跟张磊通电话的时候,他说有个人会来找自己,难道就是这个人么?
看着段飞到角落里坐下,烈龙在吧台拿了杯酒,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张磊介绍来的人?”
段飞抬起眼睛,这货长得还不错,有棱有角的,最明显的是身上的肱二头肌和‘胸’肌都很发达,大得让人想犯‘性’别错误。叹口气,段飞道:“是啊,你是他所说的那个眼线?”
其实眼线这个词不是随便说的,不过既然大家坦诚,那就干脆一撸到底,烈龙倒也不避讳:“是啊!你是豺狼的人?”
段飞望着他:“你是四爷的人?”
两人对视着,眼中的杀意渐渐浓烈,段飞嘴角上扬:“四爷人都进去了,还把你放到这里‘乱’咬人,实在不该!”
“哼,该不该地都这么做了,你想怎么办吧?”烈龙丝毫没有畏惧:“我不知道你的来头,反正我接到的任务就是这个,如果你有意见,可以跟我干,也可以去找上头的人!”
段飞微微笑:“你上头还有人吗?四爷都进去了,端木淳也滚回新加坡了,还有什么人在你上头?哦对不起,我是不知道你到底有多矮,有多少人在你头上呢!”
这话说得不好听,烈龙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四爷在里面很好,不用你再去‘骚’扰他!大少回新加坡,是有正事要处理,可不是他怕了你!”
段飞听出来了,这货不是四爷的人,是端木淳的人!他不动声‘色’地道:“他回新加坡还能有什么正事?所有的事都让欧阳给办了,他一个傀儡,装什么装?”
烈龙大吃一惊。话说欧阳如风跟端木淳的关系很微妙,只有他们自己人才能看出来觉出来其中的差别,不过在对外关系上,欧阳如风从来都没有被提及。这个人是谁?按照经验判断,只不过是豺狼那边有点身手的手下而已,怎么会知道得这样详细?
见他脸‘色’有变,段飞得意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你吧,你们的那点破事,老全都清楚,端木淳自以为有多能耐,还不是别人手里的一条虫,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他的话,让烈龙很是气愤,怒道:“你胡说!我们大少才不会受制于人,欧阳如风又怎么样?他只不过是大少手下的一条老狗而已!”
段飞哈哈大笑:“搞了半天,你是端木淳的人呀!好了,跟你说,我特别想跟他说句话,如果你真的想帮他,就给我带句话!”
烈龙不吭声。他现在有点吃不准了,之前在新加坡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跟段飞见过面,接到了对付豺狼的消息就开始了行动,而其中的细节,端木淳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他听说过段飞这个人,但没有见过,也无法把他联系到这里来。
“你跟端木淳说,如果他敢来中国,我就有把握捏碎他的蛋!”段飞神秘地道:“不要问怎么做,我跟他的关系,不是你能猜出来的!”
烈龙一阵茫然,半天才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豺狼的大哥!”段飞正‘色’道:“至于我跟端木淳的关系嘛,他是我的手下败将!”
p话!端木淳在自己手下人的心目当中,那是所向披靡的老大,从来没有败给过任何人,那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不可能是谁的手下败将!烈龙哼了一声:“好,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
说着,一记重拳已经到了段飞面前。
段飞脸一偏,一只手拽住他的肩,另一只手放到他的‘腿’上,直接将他提了起来,然后憋气道:“艾玛,你特么比‘女’人重多了!走,我们找个地方打,别影响我兄弟做生意!”
说完,提着他就朝后‘门’走了。
一般情况下,酒吧的后‘门’都连着一个小走廊,主要是为了躲避某些人方便的。到了那里,段飞将烈龙扔到地上,然后道:“起来吧!”
话说刚才拽着他的肩膀的时候,烈龙简直动弹不得,加上底下也被段飞抓住,整个人简直就成了道具,想动都动不了。他暗暗叫苦,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