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剐了他们!”
“活剥了他们!”
“大家冷静,由韩将军亲自处理。”
我一眼瞥见了挤在将领中的公孙瓒,阎柔正紧紧地贴住他。
我示意成廉、魏越把他带到前边来,让他看得清楚点,杀鸡给猴看!
公孙瓒战战栗栗的走到了我身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我指了指天上的太阳说:明天这个时候,如果赵云还不来得话,恐怕你和他们的下场没两样。
公孙瓒被我一激,整个人似乎有些软了,成廉、魏越一左一右拎住了他的胳膊。
“瞪大眼睛看着!”
韩猛依然是用手捏着半截短刀,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淳于导面前,摸着淳于导受伤的双臂,猛地举起了刀,摇了摇头,久久不愿砍下去。
“王八、憨子,韩猛把刀丢到了地上,指着王石他们说,你们来,我实在下不了手!”
王石和刚才一位呵斥偏将的俘虏,走了出来。
“既然弟兄们都同意让这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去死,那我们也不能便宜他,王石大声骂道,砍去手脚,绑在旗杆上做靶子!”
韩正上前,一把抓住淳于导折断的两只胳膊,全然不顾他的惨叫,用力将他摔在地上。
“吕大人,韩正陪着笑脸,我们营中将士常年被这几个家伙欺辱,恳请吕大人让我们解解心中闷气。”
我目光扫向韩猛,韩猛赞同的点了点头。
“好吧,任由你们处理.”
“兄弟们,来吧!”
俘虏中一下子站出了两、三千人,黑压压的一片。
刷!
周围的我军将士再次弓上弦刀出鞘。
“弟兄们,不要乱,坐下,颜良大喊道,只要百户长上来就够了。”
“多谢颜将军指点,王石朝颜良行了个礼,百户长们都上来吧。”
在韩正和王石的带领下,淳于导等七名袁将,被乱刀剁去了手脚,一时间惨叫迭起。
韩猛早已流涕不止,背过身去,不忍观看。
除了淳于导和余偏将、方偏将三人,其他四人在惨叫声中,流干了最后一滴血。
韩正指挥百户长用绳子把奄奄一息,却仍旧挺着做硬汉的淳于导等三人绑在了在旗杆上,二十多名百夫长拉满了弓弦。
“主公,韩将军似乎难以接受,颜良看了看韩猛说,不忍看他们再受折磨,请主公允许我送他们上路。”
“恩,去吧,”
“住手,韩猛停止了哭泣,喝止住了韩正他们,拿我的槊来!
早有将士将战马牵来,长槊呈上。
杀!
韩猛纵马持槊,冲向淳于导三人。
噗嗤
噗嗤
噗嗤
三个旗杆,齐齐折断,三个人头滚落一边,三注喷泉,染红了垂下的军旗。
啊!
韩猛长啸着,纵马奔出了大营。
“我们愿降!”
王石和韩正带着二十多名百户长跪了下来。
“我们愿降!”
原属韩猛军团的二千多人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我们愿降!”
整个营内的上万俘虏全部跪倒在地。
“我还是那句话,愿走的领上包裹不要回头,愿留的战死沙场不皱眉头,我大吼道,我吕奉先要的不是农民,不是苦力,不是樵夫,我要的是士兵,敢于拼杀的士兵!”
“大家听好了,有父子同在的,父留子走,只有单脉相承的,必须离开。家有老幼需要抚养的,也一并走了!诸葛亮说,就如主公说的那般,战场上不得心存杂念,抛不开的,放不下的,全都离开。”
“我们誓死效忠主公!”
“我们誓死效忠主公!”
“我们誓死效忠主公!”
在袁军俘虏震耳欲聋的宣誓声中,公孙瓒早已瘫倒在地。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让阎柔将他拖走。
留守在城中的赵昱匆匆赶了过来,小声对我说道:主公,有一书生前来求见,已经等候多时了。
“二弟、三弟、四弟,我喊道,你们配合两位军师整编将士,我先回城里。”
一路上我在想,又是哪个书生呀,我和书生挺有缘的吗!来到院内凉亭,书生转过身来,原来是管辂。
赵昱随即告辞。
“近日饥寒交迫,想到此处还有故人,管辂还是一身的懒散劲,故来寻些酒肉衣服,不知能得偿否?”
公明前来自然不能有缺,郝红,快快准备酒菜。
酒菜上来,管辂还是一副馋鬼形象,一手塞肉,一手灌酒,吃的满嘴流油,衣衫尽湿。酒足饭饱,管辂瘫在座上,把脚抬到了酒几上,满足的晃着二郎腿。
我忙令郝红递上准备好的衣服盘缠。
管辂打了个饱嗝,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大人如此待我,管辂用手指抠着牙齿说,我就透露些天机吧。”
“公明旦说,洗耳恭听。”
“辂夜观星相,发现大人的星根,硕大且明亮异常,犹如堪比二星相交,一统乱世的,必是大人,只是……”
“只是什么,还请赐教?”
“一根双星,甚是诡异,时而聚为一团,时而分为两星,管辂摇了摇头说,自辂观星一来,从未见过,难道大人还有分身?”
我摇了摇头,分身,我可没那本事。
突然想起上次管辂提起的孽缘,我慌忙问道:公明,上次提及我的孽缘,这次可以给我说说了吗?
“缘不可破,孽由心生,管辂神秘的对我一笑,远可在天边,近可在眼前。”
“公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