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荒诞,然而确实在老衲面前发生。让老衲好几天百思不得其解,无法面对。但后来转念一想,自身不得身怀大志,反而落得无牵无挂的地步。也许年幼时简简单单的日子,相对嬉戏、埋藏于心底的情愫未直白萌发,待品味到苦涩时,若换作他人心中已经是曲终人散。可老衲与汝之家父兄弟情义,历久而弥坚。直到现在老衲的甜蜜中总是夹杂着过去丝丝苦涩,欢笑过后还有怅惘,以及无限的忧虑。但不知为何贤侄哭红了脸?”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无比严肃地看着他,我不是虚假的泪水,我每滴泪都是认真的。
我听了大师不解疑惑的问话,深感三分震惊,三分困惑,柔声道:“曾闻家父待人谦逊有礼,听了大师说了这番言语我悟出自己根本没有傲慢的资本。只是向来从小多愁善感,不肯有片刻安宁,家父不由得甚为烦恼。再说家父年纪稍微大了性子就会暴躁。虽他对我情深爱重,这时却找些惺,不断跟他吵闹。家父也心里明白我爱动不动生脾气,每当无理取闹,总笑笑不理。倘若我恼得狠了,他就温言慰藉,逗得我开颜为笑方罢。唉,之所以哭也许心有愧疚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