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收拾好后,林姗姗看着躺在床上的陈昊。他身上盖着被子,脸上还在散发着潮红,不知道梦中梦见了什么,他的喉结动了一下,脚指头不自觉地伸展了............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露,林姗姗却看得面红耳赤。
完了,完了,她一直觉得自己身家比不上他,但是思想道德比他强一万倍,如今看来,她也是位女qín_shòu。
就拿现在来说,她脸红心跳的不自然,而且把脸越凑越前,越凑越前,不知道陈昊在梦里是不是有相同的意思,因为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也越来越粗,难道他梦中也和她心有灵犀一点通,林姗姗的身体闪过触电般的颤栗,然后...........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哇,很烫!
她开始纠结了,是让陈昊继续睡呢还是叫他起来去诊所。
很快她就不用选择。
陈昊脸色涨红,眼睛半开,迷离地看她一眼后开始对着床外干呕。
林姗姗大叫了起来。“等一会再吐!”
可是哪怕她有闪电般的速度,也比不上陈昊张嘴的快速。
完了。
拿着盆子出来的林姗姗看着床上床下各有吐出的一摊秽物后欲哭无泪,然后再看着歪着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陈昊一脸还在昏睡当中的样子。-----她能怎样?!
林姗姗认命地继续再收拾。
收拾完后,看着睡得还不安稳的陈昊,林姗姗连哄带骗的让他起来,再带他去了街边的小诊所,在诊所那位坐诊三十年一直处在德高望重的老医生诊断过后,就狠狠地把她给数落了一番,“你是怎么做人老婆的,那么晚才送你丈夫过来,你眼睛不会看吗,病人都这样了还这么晚才送过来,你妈生你的时候没有给你生脑子吗?那么严重了还选这么晚的时间送过来。”
家里的老太太无辜躺枪了。
林姗姗也很无语。
不就是他老人家年纪一大把,想赶着下班回去睡觉的当头又碰上了陈昊这个病人。
终于在老医生舌干口燥停止对她的人身攻击后才以人道主义的立场问她。“要打吊针还是肌肉注射针?”后者就是俗称的打屁/股针,虽然会痛,但是完针的速度很快。
就知道你老赶着下班,这才忍痛把经济效益比不上吊针的肌肉注射针也说了出来,林姗姗这人吧还挺会见风使舵的,当机立断地选了老医生所选。“肌肉注射针吧!”
刚刚一幅懒洋洋的护士们顿时都来了精神。--------男病人不止颜好,还屁股/翘,能一睹内里风采,真是令人求之不得。
可是林姗姗在关键时刻也想起打肌肉注射针是要脱裤子的,所以她要求能不能拉黑灯后再打针----------被炮轰后,老医生想要诊所全体提前下班的梦想顿时破裂。
陈昊打着吊针,但是左右都坐满了人,除了林姗姗外都是护士跟一脸便秘样的老医生。
“男人啊就是喜欢喝酒。”准备下班,心情放松的护士开始和林姗姗八卦。“你今天干吗不盯着他一点。”
“我们没有住在一起,他只是我男朋友。”林姗姗用手背摸了一下还处在昏头昏脑的陈昊。“我以为他是出差,没想到会喝醉了回来。”
“哦!你们还没有住在一起啊!”护士对于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所以一直处在盯脸的过程中。“他长得很不错,你就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
“已经是成人了,不放心也得放心。”林姗姗附和地说了一声。
“你的心真大。”护士笑了一下。“不过有条件还是快点住在一起吧!”
老医生终于找到话题插入。“哼!未婚同居,按以前的规矩,是要浸猪笼的。”
护士不吭声了。
林姗姗默,她该跟老医生讨论思想陈旧要不得呢还是说一下与时俱进的重要性。又或者是再跟他说一下,这座城市寸金寸土,基本上什么湖水啊跟河水啊都填的差不多了,所以浸猪笼这事已经行不通了。
不过算了,尊老爱幼是中国的传统美德,大家还是积点德吧!
于是她和护士不约而同的谈起了其他话题。
“不要把针水滴得那么快,他会晕的。”林姗姗在陈昊身上盖了一件衣服,护士看了一下滴水的速度后从善如流地调慢了一些,哪怕它刚才滴的也不快。
老医生耳里没有了嗡嗡声,他就心满意足地打起了磕睡,用来抗议林姗姗对他造成的困扰。
打完吊针又观察了一下,确定陈昊没事后,外面已经是深夜,两人走出诊所,迎面的夜风已经吹的令人感觉到有点冷。
陈昊此时的脸充满了仙气---------很白的那种,而且气势弱爆了,让人一看见就觉着一指头就能按死的那种。
林姗姗连忙搂住他腰,以防他走路不稳会摔跤。
下楼倒垃圾的陈安迪看了他们一眼后,发现处在半清醒半昏迷状态的陈昊现在很无害,决定立即报复。“死鱼样,让人一看就讨厌死了。”说完后,他还拿身/体用力地撞陈昊,“死开点,别挡住路。”
“啊!”
林姗姗收回了脚,很好,以前的瑜伽没白练,柔韧性很够。
“死女人,你踢我。”
“你再吵,我把你蛋都踢掉!”林姗姗不是一般的强悍。“反正那只是你的装饰品,要不要都无所谓。”
虽然陈安迪也不太爽那玩意,但是存在即是合理。所以他很识时务的急速走人。
没了障碍物后,林姗姗顺利地扶着陈昊上楼,然后他继续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