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宇瑶:“我们是他很要好的朋友。”
小金有点不相信:“真的吗?可刘伟说他在高中没有朋友,只有些跟他一起混的小弟。”
我抢话:“我就是他小弟呀!”
小金瞅了瞅邱宇瑶:“那她。。。”
我:“她是我小弟!”贞欢布号。
邱宇瑶不着痕迹的瞪了我一眼,朝小金彬彬有礼的微笑:“他说得对。”
老金朝我俩走过来,扶了扶老花镜看着邱宇瑶,满载遗憾的叹气说:“这么俊的姑娘,唉,可惜了。”
靠,这老头怎么说话呢!我正要揪他胡子的时候,诊所里屋走出来了一个人。
“王唯一。”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呆呆的看了那人良久:“额,大伟哥。”
他咋这么快就能下床走路了呀?
小金:“小伟,他俩说是你的朋友,来探望你。”
我等着大伟哥的回答,空气仿佛凝结了几秒,然后大伟哥做了一个深呼吸:“恩,让他们进来吧。”
我擦,他要把我俩带到病房?该不会是他在病床下面藏了机关枪,我俩一进屋就要把我俩突突死、杀人灭口吧?邱宇瑶依然礼仪性的朝老金、小金微笑点头,然后快步过来,拎起发呆的我跟上了大伟哥的脚步。
我们进屋后,大伟哥把门关上,这让我更心惊胆战,生怕他突然发狂复仇。邱宇瑶在我耳边说:“他还伤着呢,你尽管劝他,他不敢动你。”
说的也对,大伟哥走路时一瘸一拐的,明显是受到上午刀伤的影响。而且他既然放我俩进屋,又没主动攻击我们,就说明他其实有心听我的话。他这三年也不是白混的,和球球针锋相对的人绝对不傻,恐怕我这次来的目的他都已经猜到了。
大伟哥坐回病床上:“来探望我,还空手来?”
我从兜里掏出陈通当时孝敬我软中华:“知道你爱抽烟,所以只带了这个来。”
大伟哥接过红色的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根:“咋的,知道自己玩不过球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