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对这个医生很感兴趣,老爸之前跟我说过,他让我在大二组建的团队中就需要一位医生,说不定跟他混好了,我这团队的人选就敲定了。于是,我又让大伟哥在挨刀子前多说了几句话。
我:“真厉害啊,那他在哪读书啊?叫啥?”
大伟哥:“他不读书,跟他爸开了个小诊所。就火车站旁边那个金氏骨科。”
金氏骨科?那个诊所在荷包市民间相当有名,我听老妈说,邻居家有个阿姨,他儿子出车祸腿被撞断了,各大医院都说他儿子下半辈子只能坐轮椅,没救了。这消息对她家来说和天塌了没啥区别,那段日子老妈天天墨迹我说“体无恙、百事康”叫我出门小心被车撞、吃饭小心噎死、喝水小心呛死,都快要烦死我了。
可邻居阿姨后来被介绍到了金氏骨科,那里的老医师说她儿子还有机会康复,结果过了三个月,他还真就好了。从此金氏神医的名声就传到了我耳朵里,邻居阿姨还给他们诊所送了个大大的奖状,老妈说这事儿还登了我们荷包市的地方报纸呢。
额,不知道那个金氏和我老爸改造的仪器哪个厉害。
我:“哦,我听说过他,可他们不是专门治骨科病的吗?心理治疗也会?”
大伟哥:“他们啥都会,我的痔疮和包皮都是我那哥们儿给我割的!”
我半信半疑的点头,要了解的东西知道了,接下来就准备动手送他再去见一次金医生了。
“恩,大伟哥,那你说要是被人捅了,他们会不会治啊?”
大伟哥抖了抖手上的水:“当然会了,他们啥病都能治!唯一兄弟,你刚才说的还有个心理疾病,是啥啊?”
我冷笑着,声带摩擦出他倒下前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那就好,我的毛病就是愿意用刀子捅人。。。”
手臂上的肌肉绷紧,刀锋从袖口中显露,冷冰冰的刀刃穿过他的衣服,倏地没进了他的肚子里。
“我会让金医生他们好好给你抢救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