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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锋,你当日说还有同门与你一同被传送至苍澜?”声音低沉醇和,透着一股子淡泊闲雅的味道。
南宫藏锋心里一跳,“回禀外祖父,两位师妹和师弟确也在此,当日各自分开,也不知他们境况如何。”
“唔。”启明圣尊不置可否,俊雅无双的面容看似平和易亲近却带着几分难言的疏离清冷。
“既是有同门之谊,不妨邀来一起热闹一下。”启明圣尊淡淡的说道,之后便没有再提起,仿佛只是偶然想到随口提起。
……
南宫藏锋退出去,仍心惊不已。
他不断回想自己的行为举止和曾说过的每一句话,是否有不妥之处,让人起了疑心?
思来想去,他慢慢的摇头,自觉已经做得够好,应该没有什么遗漏不当才对。
大抵是在元婴期修士的面前,始终放不开的缘故。
他长呼了一口气,自嘲的笑笑,现在和最初与启明圣尊见面的时候已经好了太多,彼此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高位者的威势即便有心收敛,也不是常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元婴期的修士,犹如九天明月,盈盈皎洁,立浊世而不染,行凡尘而不凡,只站在那里,就有滔天的气势压来,端是让人不敢与之正视。
就算有亲缘的维系,在面对这般的存在时,一样会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更何况,他这个所谓的外孙,是个实打实冒名顶替的。
他不清楚启明圣尊的女儿怎么会流落在苍穹大陆。
元婴期修士是有能力穿行两片大陆的,兴许这启明圣尊是闲来无事去了苍穹大陆。有了一段香艳的艳遇也说不定。
他与那启明圣尊,都知道他这个所谓的外孙,名不符实。
启明圣尊是出于怎么样的考虑才决定认下他的,他还没有琢磨明白。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罕见的冰属性灵根?
倒是他自己十分清楚这圣尊外孙的身份是从哪里得来的。
是他抢了宣九的,确切的说。是捡了宣九的。
当日,他只是在那储物袋中看到了一样传闻中的东西,才动了心思,在宣九找来的时候,将它瞒了下来。
却没想到,那东西仅仅是开盘小菜,内里用来和启明圣尊相识的信物,才是真正的大餐。
不知道那宣九知不知道那件东西的来历。
亦是如他偶然得来?还是……他才是启明圣尊的亲外孙?
但不管是哪一样,他南宫藏锋既占了这个位置,就不容他人再来抢夺。
宣九。他是一定会找到的,且要在启明圣尊发现端倪之前找到,只要死无对证,那么,就算将来发现那宣九才是真命天子又如何?
一个活了千年的元婴期老怪,怎么可能会发生错认这种事,既刻意为之,他便顺势而为,这个世界对礼教宗法的重视远在他认知之上,如此郑重其事的为他举行仪式。即便他是错的,也只能这样错下去。
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被揭穿,他大可一推三二五。一问全不知,反正当日相认之时,他说的模凌两可,从不曾分辨清楚那信物的来历,而启明圣尊,沉默良久。当场拍板认下他的时候,他何尝不是惊诧不已,莫名其妙。
说来,这不过是一场互相利用的闹剧。
他默认了启明圣尊的自说自演,扮演了他外孙的角色。
启明圣尊白得了他一个变异冰灵根的外孙,其中必然还有些别的缘故。
到最后嘛,还真说不好是谁占便宜谁吃亏。
老而不死是为贼,那么这个世界的元婴期修士绝对是贼中之贼,难怪修士们都偷偷的叫他们做老怪物。
南宫藏锋突地站定转身,回望那云层上高耸的鎏金宫殿,双眼微微眯起,毅然转身,跳上飞剑,御剑离去。
虽是圣尊随口提及,他却不能不放在心上,本打算等此番事情告一段落,慢慢站稳脚跟,再去寻人,仅凭他一人之力,这偌大的苍澜大陆,不是无异大海捞针?可既然被提了起来,他正好就借着这个名义光明正大的去找人。
宣九自不用说,是重点目标。
那秦芷卿……南宫藏锋嘴角上翘,他乡遇故知绝对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尤其是这位老乡,同他一样身负奇异,本身又是一美艳无双的美人。
至于墨染衣,南宫藏锋苦笑,他没想到最后一个身份成谜的,竟然会是她。
听到从七彩云城传来的消息,他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可那墨染衣的名字,和那墨氏自炼坊的炼器铺子,都一再证实,和他从一开始就有着不解之缘,牵连不断的女子,竟也来了这苍澜大陆。
他若所料不差,他们四人会出现在这里,还要拜他所赐,当日他与秦芷卿两人结伴而行,在那阶梯的出口,他先行一步,虽然有宣九遮挡了大半的视线,可那闪着刺目光芒的六芒星法阵,确确实实是罩在那不知名女子的身上。
而现在,已经能够证实,那女子就是墨染衣。
为何隐藏身份入破凡台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隐隐有种感觉,墨染衣身上亦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秘,那魔法塔,许多年许多人都无法勘透,始终没有异常,怎么就在她身上有了变化。
从塔底一路上去,有多艰辛他是亲身经历过的,一个所有人眼中的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