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菲听着江瀚的声音,一下子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整个人越发警觉了。
他每回喊“表妹”,定是没什么好事儿!
“江表哥送礼,差人来送便是了,还劳烦你亲自跑一趟。”元青菲皮笑肉不笑的应道,她直觉着江瀚绝对没安好心!
“那怎么行,这么大的贺礼,旁人来送,我不放心哪!”
江瀚一本正经的说着,随后便掏出一个老大不小的匣子来,搁到了桌子上:“打开看看!”
元青菲可不敢开,谁知道那盒子里头装的是什么,万一是一匣子蛇可怎么办!
她高声叫了英珠进来,道:“你武功高,看看这个匣子里头装了什么好东西!”
她故意把“好东西”三个字咬的极重,那意思相当的明显:匣子里有猫腻!
英珠这辈子就没有怕过什么东西,她毫不客气的一掌拍开匣子,里头忽然噼里啪啦跳出一大堆虫子来。
随后众人便听到英珠厉声尖叫:“虱子!跳蚤!蟑螂!救命啊!”
似乎有一阵风吹过,匣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而后英珠原先站的地方便空无一人了。
众人愕然。
这样的武功高手竟然畏惧虱子跳蚤蟑螂?!
屋子里一片沉寂,一时间,没有人能回过神来。
元青菲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赶紧吩咐道:“快快快,赶紧收拾收拾,洒些药,灭一灭!桃珠,你去看看英珠,别让她出什么事儿!”
桃珠赶紧应是,提起裙子小跑着追出去了。
方才英珠那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着实吓人,听声音她也不像是没事儿的样子!
好在桃珠方才离的远,那些虫子尚未跑到她身上去。她虽然不怕这些虫子。但是却觉着恶心人。
元青菲这会儿也恶心的难受,这些恶心人的虫子要赶紧杀灭了才行,不然,整个元府只怕都要遭殃。
江瀚这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匣子虱子跳蚤蟑螂的!光找这些东西也要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吧!
真是没事儿吃饱了撑的!
元青菲正气呼呼的想着。忽然觉着脸上痒痒,伸手一摸,竟然是一只蟑螂!
“啊!救命啊!蟑螂!”
元青菲如遭雷击,头皮发麻,随后也不由自主的厉声尖叫。
这么恶心人的东西居然爬到她的脸上去了!
杏珠赶紧过来护着元青菲,帮她拍打身上跑上的十分不起眼的虱子跳蚤,她反而对这些东西没有太大的感觉,看起来比元青菲与英珠胆子大多了。
虱子跳蚤蟑螂满地跑,元青菲用帕子捂着脸跑了出去,不远处还能听见英珠凄厉的尖叫声。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齐上阵,抓虱子逮跳蚤灭蟑螂,整个听雨楼已经彻底是人仰马翻!
江瀚看着如此热闹的场面,笑得前俯后仰,笑到最后。他看着元青菲受了惊吓有些苍白的脸,不知怎么的,却笑出了眼泪来。
这一瞬间,他希望可以永远的留住。
他希望永远留在元青菲及笄的这一天,不要再往下走。
江瀚大摇大摆的走了,听雨楼却依旧在鸡飞狗跳的抓虱子,到后来。连元老夫人也惊动了。
她叹了口气,却也没说什么。
到了夜里,元青菲睡觉的时候,纵然杏珠和梨珠再三保证,说她屋子里的那些虫子都已经彻底清理干净了,她却总觉着身上有虱子跳蚤在爬呀爬的。整个人都有些毛骨悚然的不安,不停的挠挠这儿抓抓那儿,身上的皮肤都被她抓红了。
到后来,她实在睡不着,干脆又把自己给脱了个精光。泡到大木桶里去了。
她觉着,浑身都浸泡在水里,清晰可见,就不会有那种奇奇怪怪、毛骨悚然的感觉了。
所以,陆徵来的时候,就看见元青菲光裸的浸泡在水里,一只手还在拨弄自己胸前的一团粉嫩饱满,似乎在上头寻找什么。
让他奇怪的是,今夜竟然没有看见英珠!
英珠不是这么愿意偷懒的人哪,元青菲洗澡她竟然也敢不在门口儿守着,看他日后怎么处罚她!这丫头跟了元青菲两年,性子都跟着变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元青菲听着江瀚的声音,一下子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整个人越发警觉了。
他每回喊“表妹”,定是没什么好事儿!
“江表哥送礼,差人来送便是了,还劳烦你亲自跑一趟。”元青菲皮笑肉不笑的应道,她直觉着江瀚绝对没安好心!
“那怎么行,这么大的贺礼,旁人来送,我不放心哪!”
江瀚一本正经的说着,随后便掏出一个老大不小的匣子来,搁到了桌子上:“打开看看!”
元青菲可不敢开,谁知道那盒子里头装的是什么,万一是一匣子蛇可怎么办!
她高声叫了英珠进来,道:“你武功高,看看这个匣子里头装了什么好东西!”
她故意把“好东西”三个字咬的极重,那意思相当的明显:匣子里有猫腻!
英珠这辈子就没有怕过什么东西,她毫不客气的一掌拍开匣子,里头忽然噼里啪啦跳出一大堆虫子来。
随后众人便听到英珠厉声尖叫:“虱子!跳蚤!蟑螂!救命啊!”
似乎有一阵风吹过,匣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而后英珠原先站的地方便空无一人了。
众人愕然。
这样的武功高手竟然畏惧虱子跳蚤蟑螂?!
屋子里一片沉寂,一时间,没有人能回过神来。
元青菲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