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去哪里?”韩笑依旧闭着眼闭目养神,只是搁在膝盖上的双手,手指却在快速的点着膝盖。

调遣文书下来了么?年前还在说要仔细研究才能做决定,这才正月初七文书就下了,那些人怕是早就等不及了。

正月初七,真是一个好日子,此刻只怕魏家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人绝对不会是即将被派往香港常驻的魏泽学。魏泽学,空废了一个好名字,辜负了魏家老祖宗对他殷切期待。自出娘胎这玩意就没干过一件好事,某方面而言和少帅以及郭家小少是一个类型的坏种。

据说当初魏家老爷子之所以给魏泽学起这个名字,是希望他能够深仁厚泽,笃实好学。只可惜,这魏泽学空有一副和名字相配的皮囊,却藏着一肚子的坏水。魏少现在只怕正在喊天骂娘,恨不能将下这调遣文书的人抓出来千刀万剐了!

沈伽砾回到南京自然是沈遒远接机,肖盟也算尽职非要将她送回家才乘飞机往沈阳那边去。沈伽砾回家倒头就睡觉,这段时间去北京她非但没有好好玩,反而担惊受怕了一场,累死了。

沈遒远将宋然和沈源清送回资本主义国家,便迎接回了自家的蝎主。沈遒远知道沈伽砾喜欢吃火锅,在她回来的当天晚上便煮了热腾腾的乌鸡做底汤的火锅。沈伽砾睡饱之后推开门眯着眼抽动鼻子,欢喜的蹭到桌子旁使劲抽鼻子。

“馋猫,去洗手准备吃饭!”沈遒远端着酱料走出来就看到沈伽砾一副迫不及待的馋猫样。

沈伽砾欢喜的跑去卫生间洗手,洗完手就要往椅子上坐被沈遒远喊住。“打肥皂了没有?”

沈伽砾笑嘻嘻的将小爪子竖起来,道:“打了,不信你闻闻。”

“淘气!”沈遒远将她伸到自己面前的小爪子打开,仔细的往锅里面加她喜欢的金针菇,给她倒了一大杯可乐。

沈伽砾捧着杯子美美的喝了一大口,左右看了看,突然扁嘴道:“爸爸,家里好空啊。”

沈遒远叹气,道:“嗯,爸爸也觉得好空啊!”

“唉,好寂寞。”沈伽砾学着沈遒远的语气叹气道,哼哼道:“爸爸,你元宵节有什么打算?”

沈遒远不由得多看了自家宝贝疙瘩两眼,问:“那天你有安排?”

沈伽砾急忙摇头,道:“胡叔叔之前不是说要来还画么,我就是随口问问。”

沈遒远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问:“伽伽,你老实给爸爸说,你是想看到他还是不想看到他?”

这话问得蹊跷,不该是一个父亲问自己女儿的问题。沈伽砾被问得一阵莫名其妙,反问:“爸爸,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沈遒远给她夹了一个鸡腿放进她的碗里,笑道:“没什么意思,吃饭吧!”

沈伽砾心里忍不住犯嘀咕,爸爸这话怎么听都透着古怪,怎么会没有意思了?爸爸到底想说什么了?“爸,胡叔叔之前打猎的时候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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