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人?”韩笑皱眉,以前看沈遒远的资料确实提及他沈遒远出生正黄旗,要是扔到清朝那就是标准的八旗小王爷。“旗人怎么了?”

“旗人有规矩,旗人的女儿都需要去选秀,入了牌子就会入宫,要么被皇上看中,要么被皇上赏赐给各家王公贵族为正福晋,那身份地位都是最尊贵的!所以,旗人家的女儿都是姑奶奶,得供着养着伺候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光宗耀祖了,自然不敢让她们受半点委屈。这么说,懂了没有?”

魏泽学也是后来才闹明白这其中的牵连,这些还是沈家老人对他讲述的,当时的他还是个孩子和沈家也有娃娃亲。自然当初老人对他将这些话可不是善意的扫盲,而是给他提醒呢,想要娶了他们沈家的女儿,可得当祖宗供着才行,受半点委屈都不能。

韩笑郁闷,双手也紧握在一起,皱眉问:“他沈家是旗人?现在都解放多少年了,自民国开始清朝就结束了,他们还有什么好讲究的?”

哼,就知道他会有如此疑问。“你忘了么,沈家可是在清政府当朝的时候就外派澳洲了,搁现在那就是外交大使,还是一大家子全部出动的那种。沈家,可比你看到的要水深得多。”

这一点他何曾不知道?“魏泽学,为什么对于沈家的事情你知道的那么清楚?”没道理他魏泽学都知道的事情,他韩笑却一无所知。沈遒远这老狐狸,果然藏了好几条狐狸尾巴。

“我就是知道了,你能拿我怎么样?”魏泽学无赖的耍横,不爽的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忍不住的多嘴,“你和伽伽的事情目前是得到了沈叔叔的默许的,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要再节外生枝。”

“我节外生枝?”韩笑气笑了,心头却逐渐的发凉,这沈遒远老谋深算的厉害,指不定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将所有的人都摆放到了天平上。如今伽伽又和他闹脾气,他真心有些不耐烦。

房门依旧紧闭,外面开着地暖倒也感觉不到冷,魏泽学舒服的穿着白衬衫坐在沙发上打呵欠,他刚做完超强度的体力活还是有些累的。“我说,你和伽伽就好好相处吧,你要是不想和她处了就让给我,好歹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我的呢。”

“你做梦!”韩笑怒声对他吼,剑眸冷然的瞪着他。

魏泽学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揉着肚子笑道:“你这样子真像个妒夫,韩笑你说就你现在这样要是回了北京,我看你这佛爷估计也当不成了。”

“你闭嘴吧,再怎样也比你好,被人算计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啊?”韩笑继续瞪他,没好气的点燃一支烟,一口气吸了一大半然后闷了十秒钟的样子再对着虚空吐出,那糜烂慵懒的姿态透出无限的疲惫。

见他肆无忌惮的抽烟,魏泽学伸手从韩笑的烟盒里面抽出一支烟,也点燃夹在指间任由香烟自己燃烧。


状态提示:旗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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