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春暖,归迟去急,凭高极目清书去,接天古道人影稀。离别未必人间苦,脚步轻轻是相逢,相逢连相逢,离别牵手中。----小不点---
小不点反复吟咏推敲,心中楚楚,策马从城外急速赶回云楼客栈。又急急的去往云龙镖局
一路的五颜六色,一路的琳琅满目,一路的人头笑语,让小不点的心情逐渐地好了起来。心情好的就像终于突破了浓雾,欣喜看着美丽杭州的阳光,潇潇洒洒。
平时只需两盏茶的路程,今天走了近半个时辰。听着千奇百怪的叫卖声,合演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看着平时很难一觅来自天南地北的奇珍异宝,流淌在街头争奇斗妍,闻着大街小巷漂浮着淡浓交替的香气四溢,你好像一会在三珍居,一会又在海鲜馆,一会又好像身在脂粉店。在虚无缥缈中陶醉,在千姿百态中流连,小不点的心情好的是一塌糊涂。
然而,他的好心情并没有保持多长时间,一进后院门一张欠了她八百年账地脸迎上了他。原本很漂亮的脸像镖局门口蹲着的石狮子冰冷,秀目里不是温柔是怒目圆睁。像古董店摆放的老子泥塑陶俑,一脸的严肃。
小不点笑着说;“眼睛瞪得那么大干嘛,公子又不是狮子老虎。”
女孩冷冷的说;“公子不是狮子老虎,比狮子老虎更可怕。”
小不点讨了一个没趣回道;“小姐离得远些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怕了,离着越远越安全。”
说完把那女孩晾那自己径自向住处走了,可是认为他可怕的人好像故意再练胆跟在后边。小不点停下她驻足,前面人走她起步不即不离,让他好烦。
他回头没好气的说;“小姐好像不是在下的债主,即或是也应该容我有银子不是,一个女孩家应该注意体面。”
女孩不吱声只是用怨恨的目光回应他,他下决心不理她这是对付刁蛮女孩最好的办法。
进了屋一头扎在了床上,脸朝里睡觉,昨夜里清书去休息后他又到外边练了一会功,睡了半个时辰又帮清书整理东西,一直坐那等清书醒来到送他走。他也确实困了,很快屋里响起低低的睡眠呼吸声。
女孩跟进屋里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的背影,听到人睡着了好像受到了多大的伤害,坐那独自的落泪。小不点刚刚入梦,朦朦胧胧听得有人低低的抽泣,他原以为只要不理,女孩自会无趣地离开,没想到看似泼辣的女孩却脆弱的出乎他的预料,他不敢再装糊涂一挺身坐了起来。
他问道;“小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个明白到底为什么,你总得有句话,官府杀人还得定个罪名,,你这不能让人糊里糊涂受不白之冤”?
女孩生气的说;“公子好冤枉,我让外祖母好骂却是不是冤枉?”
小不点抢白道;“老夫人骂小姐是你们家事,与在下何干,难不成在下天生一副贱骨头,专门做人家出气桶的生意!”
女孩轻轻地说;“昨日晚外祖母派人买了二十坛兰陵美酒,让人准备了一桌菜肴,
公子却不辞而别,外祖母认定是我惹公子生气了。”
小不点没有回应女孩转向屋门生气说;“在外边鬼鬼祟祟的,又添什么乱,在下今天走的是什么运,碰到二位姑娘。”
门口露出半张笑脸说;“公子用词不好,昨晚睡觉没见到牛头马面哪来的鬼。公子在做什么,奴婢能不能进来,奴婢不是小红,奴婢是替老夫人传话的。”
秋香急忙擦去两颊的泪痕,脸红着不高兴的说;“这里不是普救寺,是云龙镖局客房,再胡说八道把你的嘴封上。”
人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故作不知说;“小姐也在这呐,昨晚听小玉嫂讲西厢顺嘴说出来逗公子的,我可不是故意的。”
小不点知道再说下去夹杂不清,急忙问道;“老夫人让你传什么话”?
柳雯回道;“老夫人让公子过去一下,有话与公子说。”
小不点撇下两个女孩急忙去见老夫人,他编了一套嗑,说清书家里捎信让他尽快回家,自己有事情托清书帮忙,回云楼客栈准备东西捎给泾县老伯,起早送清书走。看到老夫人脸上有了笑模样才告辞。
走在回客房的路上心里乐不可支,自己夸自己什么时候又长了本事,编瞎话比说真事还快当,编瞎话也能哄人高兴。回到客房已经不见了两个让他痛疼的女孩,躺在床上心里想,这回应该能够睡个安稳觉了。
这回他又想错了,今日是太白冲日万事不顺,他想睡觉那得看老天爷同不同意。睡了不到一个时辰,柳雯急匆匆的脚步声惊扰了他的好梦。他心里这个恨呐,死丫头,让你这一辈子找不着女婿,看着男人眼馋。
柳雯进门喘着粗气大声说;“公子,公子快起来,镖队出事了。”
小不点一激灵蹦了起来,连忙问;“镖队出事了,哪个镖队。”
柳雯用手揉着前胸说;“是湖州李师傅那一支镖队,回来在家门口德清县境内出的事。”
小不点疑惑的问;“李师傅那支镖队不是走的运河水路么,怎么走到德清去了”?
柳雯回道;“我也说不清楚,公子自己问来人吧。”
小不点问道;“人呢”说完不等柳雯回答就向外走。
门口有人应道;“公子,,我在门外。”
小不点一把将人拉进屋里,“刘青,快说说怎么出的事,人有没有伤亡。”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年轻镖师,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