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之中她感觉到了温暖的气息,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递而来的暖意,让她忍不住想多睡一会,满足的睡个饱。
花子炫看到她唇边露出的笑容感觉心底某一处也融化了一点,他知道她是孤单的人,某个角度来说,他们可是天涯同路人呢!
如今,女皇赐婚,皇甫景皓是她曾经追了多年的男人,如今她可高兴?
他不确定,因为他也不敢肯定她是不是真的放下了皇甫景皓。喜欢一个人那么多年,可以说放就放么?他很惆怅,呆呆的坐在睡椅边良久,看着暮色降临,手心握着的那只手终于动了动。
晨夕睁开眼疲倦的动了动,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好像拉着什么东西了,偏头一看,愣了:“你怎么来了?”
花子炫眨眨眼唉声叹气:“瞧公主这是什么话啊,我不是给你办好了事情就赶回来看看你嘛,在天都可是传遍了你要娶皇甫景皓为侧夫的消息呢!”
她今日才收到圣旨,天都就传遍了?晨夕眸光顿冷,女皇她们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她的女儿。松开手坐起来,看着他坐地上忍不住打趣道:“怎么,出趟门办事这么累?”
“当然不是,不过公主你抓着我的手,我只有委屈一下自己咯!”花子炫的目光瞄向她那刚刚松开的手,眼神还带着那么一点暧昧。
晨夕白了他一眼,“柳斐然的人呢,也安排好了?”
“差不多了,不过,你这次可是下了不少本呢,有必要那样吗?”他们两人的手下几乎打发了一般去办她交代的第一个任务,在他们看来。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晨夕也不解释,只是自信的说道:“到时候就有用处了。”
花子炫摇摇头,也不多问了。不过他想到了北堂君莲,脸色的表情也严肃了一些。“公主,北堂君莲已经知道水烟那女人的事情了,他说一切由你处置就好。”
“我知道他会这么说,所以才由着静泽安排的人回报她。”
静泽?花子炫嗤笑一声,脸上有了不屑,“公主似乎还忘不了大公子呢,如果真舍不得找回来就好。反正在夏国,男人偷腥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花子炫,你可以叫我名字。”
啊?
花子炫闻言呆愣了半响,怎么转到这个话题了?
“你可以叫我名字。不用喊公主,天天听着人喊我公主,我觉得生活很枯燥……”
花子炫看着她那惆怅的目光目光柔和了一些,“晨夕?”
“嗯,以后就一直这样喊吧。人前人后都可以。”
“只怕有人要嫉妒我了。”花子炫说着这话,实际上却没有一点担忧之色。
晨夕看着他那俊美的面容,虽然他的眼中依旧夹着戾气,可是却让她不反感,即使他下毒害过她。可是她也没有怪他。
也许,是因为他只是收钱办事,不属于背叛他的一类人吧!
看着一湖无波的水,她的心有了倦怠,忽地拍拍睡椅:“坐我身边陪陪我吧!”
花子炫也不忌讳大咧咧的坐在她的身边,“晨夕,赐婚你不高兴吗?”
晨夕笑笑,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道:“高兴不高兴那都不重要,现在我累了,借你的肩膀我靠靠吧!”
暗香袭来,花子炫感觉到了一股悸动,她说累了,她累了?
“放心,就靠一会儿。”
唉,晨夕轻轻的一声叹息划过他的心湖,勾起一排的波澜,慢慢的散播开来。让他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轻轻的拍着,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对恋人在温情相依一般。
这一幕正好被买醉鸭回来的萧冰看到,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嘲讽:她身边永远不缺男人,就算她变得聪明了,可是,对男人她还是一样。
这一刻,萧冰已忘记了他眼中的赤阳公主已经很久没有招人侍寝了,当然,他对三公子侍寝的内幕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他冷冷的提着东西走到晨夕身后,“公主,你要的醉鸭。”
他把醉鸭塞到了晨夕的手中,毫不客气。
晨夕接过油纸包,闻到醉鸭的香味就露出了笑容,“味道不错,还热着呢,辛苦你了。”
“公主还有吩咐么?”萧冰硬邦邦的问道。
晨夕今日已经是身心倦怠了,就算听出了别人的不满她也不会理会了,所以对于萧冰美男的冷然她也无视了,“没有了,你下去吧!”
她从来无意把谁当做下人对待,可是如果谁要踩到她头上撒气或者把她当做好欺负的人,那抱歉,她没有那么圣母。
“子炫,能不能带我到一个可以放心说话的地方?”
“好。”花子炫拉着她到了马棚去拉了一匹马上马之后,离开了公主府。
两人共骑一匹,纵马狂奔,一直出了曦城城门去,来到一处一望无际的草地上,花子炫才勒马停下,“晨夕,此处可好?”
一眼望去都是绿油油的草地,百米之内有人出现的话都可以看得到,倒不怕有人隐蔽偷听了。
“你怎么发现这好地方的?”一大片的草地,浪费了很可惜呢,晨夕不由想起荒地利用的那个计划来,这种地方也可以利用吧!
牧马,养羊什么的都适合呢!
花子炫抱着她下马之后就让马儿自己吃草去了,他们坐在草地上,晨夕又拿出醉鸭两人惬意的吃起来美味来。
“晨夕,你为何要让萧冰不悦?”
“他并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怎么样,我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