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并没有强迫李恪什么,把玩着烟雾弥漫的烟枪说道:“该硬的时候硬,态度却绝于一切,寿哥儿我话语至此,后面你怎么做,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好了,咱们现在不谈这个。先谈谈寿哥儿这边的正事吧!”
“哦?何事?”李恪松了口气,暂时把这事放到一边,听到秦寿说他这边有事,李恪忍不住好奇起来,双眼看着秦寿在衣服里面摸索着。内心迷惑不解地想着。寿哥儿这次又整出什么事要自己办了?
秦寿在衣兜里摸了老半天,看也没看掏出粉红的物品说道:“恪弟,这次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非你没有办法完成。寿哥儿我想来想去,始终找不到合适人选,也只有你最适合了,怎么样?帮不帮寿哥儿我?嗯?恪弟,你怎么了?”
咕噜一声。李恪一脸汗濂地看着秦寿手里的物品,心虚异常地说道:“寿,寿哥儿,那,那个,你,你要恪弟怎么帮你?泡妞恪弟虽然很在行,可,可你要恪弟我去泡长孙梦蝶。是,是不是有点那个…”
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说道:“长孙梦蝶?恪弟,你胡说什么?谁叫你去泡妞了?还泡死阴人的闺女?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尽想着什么,猥琐,实在是太猥琐了。寿哥儿我是叫你就任定州…我擦!谁这么大的整蛊!!”
秦寿放下所谓的地图时候,才发现又是一桩乌龙事件,他手里应该是丝绸绘画的地图,居然变成一条粉红色的亵裤。最无语的还是亵裤绣着清晰的字体,长孙梦蝶!!不用想秦寿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了。苏叶,除了这个苏大贼还有谁那么大胆?
秦寿在李恪暧昧(淫)笑的目光之下,干咳一声不动声色地卷起亵裤说道:“嗯哼~恪弟,刚才只是一场误会,纯属误会,他奶奶滴,寿哥儿我都说是误会了,这个才是真的,哎哎,干啥呢?严肃点,说正事呢!”
秦寿卷起亵裤放好之后,重新在衣兜里翻找出一张丝绸地图,丝绸做的地图几乎属于高级货,精确率比起羊皮纸准多了,一分钱一分货的东西就是这样,而李恪(淫)笑不止的目光,实在是让秦寿有点脸红耳赤。
李恪难道见到秦寿吃瘪的模样,开怀大笑了片刻之后,在秦寿愤怒的目光之下马上止住说道:“好,好,寿哥儿莫恼,恪弟,不笑了,寿哥儿,恪弟我在并州刚混有起色,这会儿你又叫恪弟我去定州,是不是有些不妥?”
李恪直接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并州他刚打出名声,这回儿又叫自己去定州,这变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快到让李恪有点反应不过来,说实在的李恪有点舍不得并州的家业,这好名声刚混出头就卷身走人,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秦寿放下地图之后,拿出冰镇过稍微有点凉的啤酒倒出两杯,递了一杯给李恪说道:“恪弟,你还是没有领悟寿哥儿刚才的话,善于进退,适时保持低调的人更容易被人接受,做人应该和周围的环境相适应,谦虚适者生存!”
李恪接过秦寿递来的啤酒,入手有点冰凉,沉默不语的他在秦寿端杯之下,泯了一口带泡沫的啤酒,带点苦味的啤酒入口让李恪先是皱纹,紧接着整个人为之清凉,冰凉的酒液入喉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苦涩。
秦寿一口气喝完杯中啤酒,呼了口气说道:“爽快!恪弟,怎么样?味道还算不错吧?这是苦啤,入口有点苦味,慢慢习惯了就没事了,人生就好比这啤酒一样,先苦后甜,不尝试苦涩怎么知道甜的含义?”
李恪泯着越喝越带劲的啤酒,点点头说道:“嗯,确实不错,这是恪弟喝过最有意思的酒了,寿哥儿,恪弟不理解寿哥儿你的意思,既然寿哥儿你有吩咐,恪弟岂有不从的道理?只是并州这事,恪弟始终有点舍弃不下!”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之后,摇摇头纠正着说道:“错,恪弟,并州之事,并非叫你全部脱手,寿哥儿我也不可能白白拱手送出并州的资源,恪弟,你是否跟李慎洽谈过具体接手事宜?”
“慎弟?”李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秦寿点点头之后,李恪低头沉思片刻之后,猛然恍悟地拍着自己的脑门,秦寿这一石二鸟之计还真够绝的,一来可以为自己博个好名声,二来也可以按照秦寿指定的路线继续发展。
李慎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封王就任封地了,具体安排在那块封地,恐怕现在的李老大也没有想好,要是李恪让出并州给李慎接手。重新选择一块封地开辟疆土名声的话,对李恪声望是有好处的,总是限制一个地方哪有什么发展前途?
李恪琢磨着其中得与失之后,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秦寿的要求说道:“好吧,寿哥儿。恪弟相信寿哥儿你不会蒙恪弟。那恪弟就依你所言去做,可是这定州,恕恪弟直言不讳,有什么值得寿哥儿你这么上心的?”
秦寿一手指着定州位置。在李恪茫然目光之下说道:“石油,定州的石油是寿哥儿最缺的,也是寿哥儿今后的重要战略地,北上重要的交通运输点,至于具体有什么用。以后你便知晓!”
定州是秦寿今后灭室韦,契丹,高句丽等重要战略地,而定州这里恰恰孕产着石油,虽然没有东北大庆那边冒石油那么多,可也不容小觑,秦寿现在工业起步,石油消耗是最多的一部分,没有石油他的重工业全都要瘫痪。
李恪听到石油这陌生词。忍不住有些头大说道:“石油?寿哥儿,什么是石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