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秦寿闭目养神地想着事,至于想什么不用解释就知道,还不是有关自己未来的事,家大业大的他成了众目之首,现在恐怕连李老大也眼红的要紧,就差没有下旨叫皇宫侍卫乔装打扮打劫秦寿一回。
颠簸不平的马车上,直晃得秦寿晕晕欲睡,外面热闹的小贩叫喊声魔音灌耳似的,回想着自己来到这些年所作所为,秦寿有些感叹光阴似箭,同时也在感叹自己的好运,要不是自己知识早这里人先进,恐怕自己还玩不到风生水起。
吁~马车外面传来车夫的勒马停止声,整宝相端坐的秦寿差点踉跄扑倒地面,外面传来一阵骂咧声,车夫骂骂咧咧地喝斥着挡道的人,心生怒气的秦寿愤愤然揭起车帘,准备开口责问怎么回事的时候,看到外面情况整个人傻了眼。
如果世上还有人会变异的话,眼前这位被车夫喝斥的老兄绝对是第一人,秦寿此时还真有揍人的冲动,是狠狠揍眼前这位四不像败坏长安形象的老兄,尼玛的,人不可貌相到这个地步,简直就是极品了!
黑猩猩似的脸孔长满黑黝黝的毛发,尖尖的鼻孔有点像西方人的特征,一双碧眼瞪得老大怒视着车夫的喝骂,宽厚的嘴唇咧出一排整齐白皙的牙齿,仔细看的话还能见到两颗吸血鬼一样的尖牙。
只是这些外貌的话还不至于秦寿如此,最吐血的还是他居然穿着平民化的大唐女装,健壮的肚皮撑出让人倒胃的弧度,粗糙的大手紧握成拳,一副随时暴起伤人的意思,而秦寿的车夫不知死活地继续开骂着。
忽然一名个子消瘦的人从长乐坊跑了出来,跑到车夫身前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啊哈~这位官爷,不好意思,息怒,请息怒。他是新来的,不懂事,多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见谅。小小意思。官爷,息怒息怒!”
秦寿的车夫看了眼可怜兮兮的五张一元钱的民币,脸色黑了起来不屑一顾地大声叫泱着喊道:“干啥呢?干啥呢?别以为贿赂我就没事了,你可知道马车里是谁吗?那可是…”
秦寿干咳一声打断了车夫的仗势欺人。跳下马车不悦地说道:“嗯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寿的话刚落,车夫和刚冒出的人还没有回答,秦寿身后传来一声惊讶的声音:“寿哥儿?!哈哈~没想到你也来长乐坊?如此肾好!恪弟我也有个伴了!”
秦寿闻言转身望过去的时候,李恪带着一票子陌生脸孔的官二代出现眼前,一脸猥琐笑意的李恪露出不言而喻的表情。而秦寿则傻了眼地看着李恪身后的小弟,里面没有一个他认识的,也不知道李恪哪里凑来的临时小弟。
秦寿摸不着头脑,怪异地看了眼笑得眯成线的李恪,纳闷地说道:“恪弟,何出此言?”
李恪眨着一双桃花眼,揭开秦寿的内心迷惑说道:“行了,寿哥儿,别装了。如今长安谁不晓长乐坊是暹罗国一位富商开设的人妖圣地?这多亏寿哥儿你的夜场点子,还有程家败类兄弟们的卖力表演启发…”
“……”秦寿无语了,暹罗国就是泰国,人妖圣地啊!这时代进步也太快了吧?居然受程家三兄弟男扮女装影响,提起兴起人妖事业。很有钱途的一职业,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吗?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因为此时的他被无耻的李恪拉进长乐坊。
李恪没有看到秦寿翻白眼的动作,煞有其事地说道:“寿哥儿。没想到你也有这爱好,得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后面的小弟不知,放心,这些小弟口风很紧,绝对不会把今儿的事说出去,我以人格担保!”
秦寿在李恪的热情推脱之下,一脸黑线地说道:“恪弟,正因为你的人格信不过,我今儿还有事,不是来消遣的,恪弟,快放手,我真的有急事赶回去,喂喂…”
李恪没有理会秦寿的话,催促着说道:“哎呀呀,寿哥儿,别矫情了,今儿咱们两兄弟难得相聚,怎么也要进去欣赏一番,放心,恪弟打包票不告诉几位妹妹就是了,走了,里面快开场了!”
车夫一脸愕然的表情看着秦寿被吴王李恪拉扯进长乐坊,直到秦寿的身影进入长乐坊消失不见后,车夫才叹息一声摇摇头,憋了眼一边赔笑的人,一手拽过他手中的五元民币,秦寿不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收受贿赂了。
长乐坊,易主之后彻底改成了一个娱乐场所,里面的设施和装修差不多和秦寿的夜场一模一样,只是档次差了许多,秦家的工艺一直没有外流,导致外界模仿者弄出来的几乎都是差好几个级别水准。
李恪拽着秦寿来到特定的包厢,长乐坊改建成娱乐场所也只有三分之一,剩余的地方都用来充当表演者的休息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资金问题还是怎么回事,大厅的风格几乎和秦寿的夜场表演大厅别出一阁。
李恪的小弟没有福分同坐,讨好地送着李恪进入包厢之后,他们各自找地方等待表演开始,秦寿的夜场只到晚上开场,而这里却是白天开场,加上门票廉价又可以近距离摸妖艳的人妖,简直是丰富了长安城百姓们娱乐生活。
落座包厢椅子之后,李恪凑到秦寿身边,小声地说着八卦新闻:“寿哥儿,你知道吗?这里老板名义上是暹罗人,其实幕后是长孙阴人家的,怎么?不相信吗?这可是恪弟我从别处打听到的,还有八卦消息要听不?”
秦寿此时四处打量着包厢的环境,所有设施跟他的夜场毫无差别,秦寿内心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