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瞧见阎立本满脸疑惑目光什么的,忍不住开口说道:“阎兄多虑了,此车是秦某一片心意,也是当与阎兄见面礼什么的,放心秦某绝无它意,如若阎兄不收就是瞧不起秦某了!”
阎立本在秦寿真诚的话语之下,还有那故意生气的表情中,忍不住叹息一声说道:“唉如此也罢,那阎某多谢秦兄弟的美意了,瞧瞧,阎某这记性,过门都是客,招呼不周还望恕罪,秦兄弟,里面请!”
秦寿在阎立本邀请之下也不客气,拱手谢礼之后带着童雪往大厅里走去,阎立本瞄了眼秦寿赠送的脚踏车后,马上转身热情地招呼着秦寿,这脚踏车可谓是大唐少有的稀有物,整个大唐除了风骚大唐四人帮外,还真没有人拥有。
秦寿走进阎府大厅里,马上被里面的摆设无语了,画家还真的是画家,大厅里摆满了肖像画之类的作品,还有画笔染料之类的玩意,跟普通人家里不同的是,这里搁脚连走路的地方也没有。
秦寿拿起一副未完成的作品,忍不住感叹一声说道:“阎兄的画果然非同凡响,画境高人一等,融百家之所长自创一派风格,可惜的是概念化的痕迹,以及未能尽情描绘的生硬感觉,唉还是有些存在半点遗憾。”
阎立本闻言有些惊奇地看着秦寿,点着头说道:“嗯,阎某没想到秦兄弟也是懂得画意之人,秦兄弟,在说说看,阎某的缺陷在哪来?此画是阎某最近一副作品,阎某也感觉有点不适的地方,没有想到竟然被秦兄弟发现了!”
秦寿在阎立本夸奖之下,感到一阵脸红了,他懂个屁什么画,忽悠人倒是懂得不少,现在被逮到这份上还真的是有点局促了,语词有点贫困了,不知道怎么评论了,只能装模作样地瞎看起来。
看了半刻时辰后,秦寿厚着脸皮瞎编乱造地说道:“然而,那个技法上已大大发展了单线,嗯,也就是勾勒的表现能力,因而阎兄描述对象而使用不同的线纹,如眼、鼻、嘴、耳、脸的轮廓、衣耦,用了粗细不同的线描,并达到了表现体积感的目的。”
阎立本边点着头,继续等待着秦寿后面的评论,秦寿只能打肿脸继续充胖子地说道:“如胡髭,因人而有软硬、疏密的不同,头身的姿势和面部筋肉、骨骼、皮肤也显然可以看出各人的差异,皮肉有松有紧,有硬有软,有粗有细,实在是难得的佳品!”
阎立本一脸冒黑线的表情,这家伙什么意思嘛?说话乱七八糟的,开始评出缺点,后面全是褒扬的多,阎立本根本不知晓秦寿懂个屁的画,好看就行了哪有那么多深度研究?有时间还不如研究一下怎么赚钱。
秦寿憋眼看到童雪东摸西摸的模样,忍不住出言提醒着说道:“姑奶奶,只许看不可以乱碰乱摸,弄坏了我可是赔不起的,阎兄,实话实说吧,此次秦某前来确实有要事相求,哎哎,阎兄莫要误会,事关皇上吩咐下来的事!”
童雪在秦寿出言提醒之下,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地继续东摸西摸,她对于美好的事物什么的,有着难言的喜爱之色,秦寿对此也是感到一阵的无奈,这位姑奶奶要是冒出脾气可是不好收拾的。
阎立本在秦寿说出有事相求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不怎么好看起来,可听到秦寿说是皇上吩咐下来之后,马上阴转晴地点着头说道:“哦?皇上吩咐下来的事?嗯,那可是大事,秦兄弟,你说说看,到底什么事?阎某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秦寿逼不得已拿出李老大当挡箭牌什么,夸夸其谈地说道:“这可是大事,事关民生所向的钱币制度改革,如今铜钱泛滥仿制的小作坊扰乱大唐经济,黑心商人更是比比皆是,为了杜绝这事重复发生,秦某特意改革了钱币制度,缺少…”
秦寿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钱币的好处,至于阎立本会不会找李老大查证这事,估计他也不会那么无聊去探听这些事,他年纪轻轻坐上郎中这个位置,说明他自己也知道规矩什么的,什么该问不该管的他心里有把握的尺度。
阎立本傻谔谔地听着秦寿疯狂的人物钢铁雕刻,沉思片刻勉为其难地说道:“嗯,秦兄弟所言极是,好吧,冲你这份为民办事的诚意,阎某应下来了,只是这雕工的问题,不是阎某我的强项!”
阎立本也是感到一阵纳闷,这要把人物雕刻钢铁之上什么的,还真有点挑战极限的意思,而且还是画工雕刻缩小版的人头像,这是他前所未有的挑战,最纳闷的还是要在铁匠炉火边雕刻什么的。
秦寿笑着说道:“呵呵阎兄,这不是起到防伪造吗?万事总是开头难,为民谋利才是正事,如若阎兄有空,明儿即可开始,速度越开越好,秦某还要等着给样板皇上过目,没事的话,秦某先告辞了!”
秦寿没有在意阎立本的刻意挽留之意,拉着一边顺走一幅画的童雪离开阎立本的家里,太丢人了,带着童雪造访一次还打秋风,这让秦寿感到一阵脸红,虽然阎立本没有说什么,谁知道他心里会不会把自己定义老流氓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