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翅三兄弟一脸鄙视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他们三兄弟跟他们一样都没有埋怨,他们三兄弟还好意思啰叽叭嗦叫苦,自己老爹夜里可是下了死令,无论如何都要听从秦寿的安排,老爹的命令哪里敢违抗不是?
貌似这届李老大的万兽节奖品极其丰厚,至于奖品李老大一直卖关子,一句很神秘的奖品,把朝中大臣们各个急红眼,一副势要拿第一名的狠劲,四处找人想办法凑合节目登台表演。
这不,连身为大唐丞相房玄龄也耐不住寂寞,皇上神秘的奖品连房玄龄也有意动心思,苦思冥想后最后想起秦寿此人,当然他肯定不会派自己长子房遗直上场,理由是实在正直不适合,傻谔谔的房遗爱都是最佳人选。
魏征也是带着自己长子魏苏玉,马车刚到秦府门口马上撞见房玄龄,两位文臣颇有些惊讶地互相看着对方,不言而喻对方来这里的目地都是一模一样的,两位文臣惊讶之后露出尴尬的表情。
房玄龄身后跟着傻谔谔的房遗爱,房玄龄首先打破尴尬的气氛,拱手落落大方地说道:“魏兄,你也是?呵呵…魏兄,你怎么也对皇上的神秘奖品感兴趣了?难不成你也收到什么风声了?”
魏征带着自己忠厚的长子魏苏玉,听到房玄龄的话颇为不解地说道:“房兄,你不也是一样吗?魏某不晓得房兄这话是何意?魏某何时听到什么消息,房兄,难不成你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不成?”
房玄龄听到魏征的话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一脸客气的表情拱手说道:“呵呵…没什么,魏兄切莫误会,房某也是偶听谗言风雨,信不得,信不得,竟然咱们的目的都是一样,魏兄,你先请!你先!”
魏征仰天叹息一声,也不推迟拱手还礼说道:“谣言止于智者,房兄,切莫乱信小道消息,皇上保密的事,满朝有谁能知晓?竟然房兄如此客气,魏某也不客气了,天气冷,房兄请!”
两人此番请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求助鬼点子较多的秦寿,大唐四人帮昨天连夜拜访秦寿的事,他们两位文臣早已知晓,身为大唐高级官员的他们,要是连这点事也不清楚,还怎么混官场不是?
两位大臣一路紧随着秦府管家走向秦寿的西厢房,秦管家一副小心伺候的表情带着两位大臣前往少爷的厢房,现在少爷的厢房几乎成了秦府第二个会客厅,凡事大部分都是西厢房会客,其中也有秦寿慵懒的嫌疑在里面,厢房到大厅懒得走。…。
房玄龄一手捋着胡须,迎着大风雪仰望覆盖一层白雪的别墅,有些好奇地问前面带路的秦管家说道:“管家的,那就是传闻长安城的奇观建筑?为何要拿布遮掩?如此巨大工程耗钱肯定不少?”
魏征仰望覆盖厚布遮掩真身的别墅,点着头感叹一声说道:“嗯,确实是够高的,只是里面不知是何物,管家的,可否让本官过去瞧个究竟?老夫也实在好奇京城传闻的神秘建筑!”
秦管家闻言止住脚步,转身躬身行礼赔罪说道:“两位大人,实在不好意思,少爷曾经有令,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南厢房旧址,甚至连本府老爷和老夫人都不能去看,还望两位大人别为难小人!”
房遗爱瞪大眼睛仰望着七米多高的神秘建筑,自从他来过此地一次之后,没想到时隔如此之久变化那么大,真的可以用转眼事隔变迁来形容,周围建筑的改变让房遗爱有走错地方的错觉。
魏征的长子魏苏玉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秦府大院确实让他感到有些新鲜,特别是周围大雪天还工作的长工们,从他们洋溢欢快笑脸,可以看出他们十分喜欢这些工作,比起他府里满脸埋怨的长工们,这是很少见到的。
两位大臣们一路走来,活像姥姥进大观园的表情,有不明白的地方秦管家都会一一解答,当然有些属于机密的秦管家都会已机密为由敷衍过去,两位大臣们走进西厢房小院的时候,紧闭的厢房里面传来狼哭鬼嚎的歌声。
秦管家听到里面野兽共鸣声,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在开野兽狂舞派对,秦管家脸色巨变地说道:“两位大人,少爷在里面,小的只能送到这里了!”
房玄龄和魏征两人瞧见秦管家逃跑的身影,各自面面相觑起来,什么情况?两人脑海里同时想着这个问题,厢房外面一群长工们十分痛苦地双手掩耳离开,直把两位大臣看得一阵心慌意乱。
两位大臣靠近厢房窗口,通过虚掩的窗户瞧见里面的情景,顿时一阵无语加汗濂,房玄龄一脸冷汗地说道:“那个,魏兄,房某忽然想起家里还有公务没有处理,要赶回去处理,房某先行回去了!”
魏征同样一脸冷汗的表情,一手擦着大冬天脸角冒出的冷汗说道:“房兄,等等,魏某也正好家里还有公务,哎呀,这才忽然想起来,差点误事了,苏玉,走,跟爹爹回府!”
房遗爱和魏苏玉两位年轻人十分不解地对视一眼,瞧着各自爹爹离开的身影,两人耸耸肩无可奈何地跟着离开,他们爹爹都离开了,他们留在这里也是没有意思,至于里面发生什么事他们也不清楚。
厢房内,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和鱼翅兄弟跳起很雷人的野兽舞,雷人的粗脚毛跳动期间若隐若现,光宗耀祖四人脸色苍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