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为副会主又是鸿怀会的元老当然是要效忠鸿怀会。”
“这便是了。”公孙郴点了点头:“父亲今日之所以帮助长公主而不帮长公子的理由就是因为之前认定攸儿公子是先主选定的合法继承者,但是眼下出现的情况您还能像曾经那般确定吗?”
“我……”
公孙雄被儿子这么一问当即哑口无言,公孙郴看着父亲此时犹豫的样子不禁再度开口。
“长公主为人面上忠厚,实际怎么样我们谁都不清楚。”公孙郴开张不公的说道:“至于长公子虽然性情暴躁但毕竟是家族中拥有头号继承权的人,并且如今他的手中又有先主所下的遗命书简。双方孰真孰假我们谁也不知道,虽说父亲如今掌握了对于双方的支持大权,但如果选错了岂不是对不起已故主上了吗?”
公孙雄默然,刚刚还急着要拔出鞘的佩剑的手此刻不禁缓缓松了开来。他沉默少时,眉头也不禁深锁了起来。面对儿子此时提出的问题,自己的确欠缺相应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