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般的手段,何须奴婢出手?”疏桐冷道。
王墨笑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如今怎好做出这等绝情忘恩之事?”
他与她已是有了夫妻之实?!
晨间所见所闻,本就令她一目了然,却终究比不过此刻听他亲口承认来得真切。疏桐只觉心口如堵了块石头,说不出的憋闷。再转眸看着眼前这张桃花脸,便觉得此人面目可憎到了极点。
“公子消受了那香车美人,却要奴婢出面替你了事,做人怎能……怎能这般……”疏桐握拳克制了好一阵,终将“无耻之极”咽下肚去。
王墨看着疏桐面上神色的变化,眸光却愈发神采熠熠。早知妒忌能让她有这般反应,他早先在清梧院里就该试试了。压下心底的得意,王墨道:“由我出手自是简单,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延颈,难见其后。”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延颈,弹丸其下。王墨这话的意思是这车队里还有其他眼线?他要自己来做螳螂,替他引出那背后的黄雀?乃至黄雀身后的弹弓?
明白过来王墨的心思,疏桐在心惊之下,也不免诧异:西夜国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会让成都王和赵王都这般趋之若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