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有这么一句话,叫做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流氓头子再怎么嚣张,也终是邪道中人,不怕警察是不可能的。
矮个子警察这么一咋呼,他这边就软下来了。
“咳咳,那个,警察同志,我们都是合法良民啊,哪有搞什么传销,那都是骗人的,我们不干那事!”
“真的吗?”在大盖帽下面射出两道寒光,像激光射线一样,把流氓头子扫射一遍。
矮个子警察背着手,在屋里屋外都走上一圈,最后又回到了门口。那些小虾米们都盯着他,一个比一个紧张。
“警察同志,您看到了吧?我们真是合法良民,你看,连小黑板都没有,我们怎么搞传销啊!”流氓头子为自己澄清。
“哼,良民?”矮个子警察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突然腰一拧,“嗖”地一下就来到了刚才流氓头子和女人都坐过的沙发旁。
流氓头子见状,心里猛地跳了一下,意识到要不好。
如果,流氓头子担心的事发生了,矮个子警察弯下腰,把沙发抬了一下,但是没抬动。于是他向后招招手。
“喂,过来帮帮忙,别傻站着。”
又高又壮的那个警察从始至终就傻站在门口,整个人就像一个雕像,直到听到矮个子警察的话后,才好像如梦方醒。
“咳,知道了!”他的头垂得更低了,像一座山似的走到矮个子警察身边,和他一起去搬那个沙发。
果然还是又高又壮的人有力气,他这一伸手,那个沙发就像个玩具一样就挪开到一边。沙发离开原地后,在沙发的下面就露出了一把又一把足有半米长的各式刀具,什么西瓜刀,什么砍刀,还有一把军刺和一把三刃棱刀。
矮个子警察随手拿起一把刀。在手上掂了掂。
“合法良民需要这些东西吗?防身啊?还是用来避邪的?”警察的嘴里有着无尽的讽刺。
“啊?”流氓头子眼睛都直了,黄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冒。
“行了,废话少说了,跟我们走一趟吧!全部,全部都跟我回派出所问话,另处还得看看你们的身份证,不能让魔都混进来一些间谍或者反动分子。”说着话,矮个子警察就回手摸向自己的后腰,好像要拿手铐。
“哎哎哎。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流氓头子吓得一激灵,急忙上前,按住了矮警察的手,还说着好话。
“怎么?你有什么……说法?”矮警察果然停住手,很神秘地笑笑。说出来的话值得玩味。
“有,有,说法有啊!咳咳,那个,咳,两位同志。这么热的天,你们还要为魔都的安全和治安劳心劳力地奔波,真是太辛苦了。那个,我代表魔都市的人民,得慰劳两位同志,这里有一点小意思,你们拿着喝杯凉茶也好啊!”流氓头子真懂事,也真大方。刀疤脸已经笑出皱纹了,把一小叠薄薄的钱递向那个矮个子警察。
这叠钱虽然薄,不过千八百的还是有的。
矮个子警察接过流氓头子的钱,嘿嘿地笑了两声,突然高高地举起手,把钱亮给众人看。
“你们都看到了,这个人公然向人民警察行贿,罪加一等。立刻跟我回去,少说先拘留你个一周半周的,再罚你一万块钱。”矮个子警察也真够狠。回手摸出了锃亮地手铐,抓着流氓头子的手就要铐。
“哎哎。同志,你不能铐啊!”流氓头子急忙大力挣扎,使劲向回抽自己的手。
“你还想暴力抗法吗?你不许动,乖乖让我铐上。”
“别别,同志,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你要是杀个人,再说自己错了,是不是就不用偿命了?哎,你把这些人也都铐起来,一起带回去!”矮个子警察一边和流氓头子撕扯,一边还回头招呼自己的同伴。
高个子警察好像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就望向了那些还僵在原地的小虾米们。
而史茹青呢,虽然不是什么混混,出身更是世家门第,可人很泼辣,打起架来是丝毫不留情。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史茹青是含怒出手,她急于想知道心里的疑惑,所以出手的时候根本不考虑自己,只想着把流氓头子逮到,让他能老老实实回答自己。
所以史茹青就像疯了一样,全不讲套路,一顿野球拳只往流氓头子的脸上招呼。
流氓头子心里叫苦不迭,被一记左勾拳狠狠地击在了脸上。
当时流氓头子只感觉脑子里一震,满天都是小星星,再接着天就黑了,两条腿也软了,“卟咚”就栽倒在地上。
史茹青打倒流氓头子后,竟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跨骑在流氓头子的身上,双拳如流星。
没多久,地上的流氓头子开始口吐白沫。
“喂,差不多就行了,再打人就没气了!”我这时正好一支烟吸完,随手弹飞烟蒂,皱着眉头对史茹青说。
史茹青根本就不理我,越打越痛快,把流氓头子当成了沙袋,怎么狠就怎么打,完全是想要人命的打法。
终于,流氓头子嘴里的白沫变成了血沫,人都已经有点抽搐了。
我慌了,再不拦住恐怕真要出事,如果他在这里被生生打死的话,恐怕我和史茹青就得结伴跑路去了。
“喂喂,够了,够了,不能打了,他要不行了!”我跑到史茹青身后,大力搂着她的胳膊向外拽。
史茹青这时也没什么力了,已经在喘了,所以也挣扎不过我,被我硬拉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