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医生和护士破门冲了进来,看到我病房里地情况,急忙把沈颖先抬到我的病床上。医生们先给她做简单急救,护士们去拉急救床,我就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在病房地中央团团打转。
“你别着急。我们一定尽力!”突然,有一个医生在我的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谢谢,谢谢你。你一定要……哦……”我转过身,急切地拉住人家的手,刚感激了两句,就发现这个医生居然是熟人,就是昨天晚上带迷路的我回病房的值班医生。
“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力,她不会有事的!”男医生向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护士们把急救床拉来了。几个医生小心地把沈颖抬在了床上,匆匆就推了出去,我不敢怠慢,紧紧地跟在后面。
一行人拥着这张急救床,来到了离我病床最近的那间急救室,我本来也想进。却被人推了出去。
“这里你不能进,你别担心了,我会帮你地。同道中人!”那个男医生在急救室门口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关上门扭身就进急救室救治病人去了。
我坐在急救室门口地长椅上,双手紧紧地搓在一起,打死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越来越焦躁,后来干脆坐都坐不住了,站起身像拉磨一样在急救室的门口来回打转。
转了一会儿,我可能是心太急的原因,竟然也尿急起来。我又不舍得离开这里,最后憋得实在受不了了,这才跺跺脚,扭身一路快跑去洗手间。
而就在我从洗手间,回到急救室门口地时候,我突然发现,急救室的门口居然多了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站在急救室门口,也显得很心焦;那个女人二十多岁,却一脸的不耐烦,坐在刚才我坐过的长椅处,拿着一个小镜子还在修妆。
这一男一女,难道沈颖在岛国还有朋友亲戚?
我这时打死也不明白的事,是那个坐在长椅上的年轻女人为什么会来这里?她竟然是爱美!
“咳咳!”我故意咳了两声,然后沉着脸走了过去。
听到声音,这一男一女都下意识地望向我。
我背着手,在急救室的门口转了一圈,最后站在那个年轻女人的面前,目光冷冷地投在她的脸上。
“你来这里做什么?”
“啊?我……”年轻女人也望着我,连话都不会说了。
“现在应该是上班时间,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
“爱美,这位是你的朋友?”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男人走了过来,眼睛也望向我,嘴里疑惑地问年轻女人。
“爱美?”我闻言顿时一愣。
“爸,咳,他是我们天日的总经理,陈总!”年轻女人神情闪烁了两下,收起小镜子,站起身向男人介绍。
“什么?”我刚才只是一愣,这回干脆就是震惊,整个人猛地一晃,差点跌倒。
“哦,你好,陈总!”那个男人还没清楚事态的严重性,犹自礼貌地向我打招呼。
“不敢当!”我一张脸绷得很紧。
“哦……”那个男人见我不太礼貌,虽然不懂原因,可也没在意。
我冷冷地又看了两个人一眼,就自顾自走到急救室门口,站在那里,心中乱得很厉害。
在我的计划中,爱美早晚是要被处理的,这个与自己为敌的女人注定要成为天日与平氏商战的牺牲品。
但是,我又哪曾想到,爱美还有这样的一种身份。
爱美父女互相对视一眼,都有点迷糊。他们都注意到了我身上的患者服,也估计到我应该是在医院治病,可是为什么我却逗留在急救室门前呢?
这爱美把电话打通到平氏的时候,平氏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只有平修诚。
在花了高价,从爱美那里得到了“秘密”之后,平修诚很意外,他都没想到爱美这颗棋子居然和我还有这种关系。
下午的时候,阮玉、史茹芝和赤坂都分头去忙了。我的计划让他们不敢掉一点轻心,他们都明白,现在是最紧要的关头,一个不留神,就会前功尽弃。
我自己在病房里又躺了几个小时。突然翻身起床,开始换衣服。
我躺不下去了,在医院已经呆差不多一天了,也该出院了,还有很多事要做。
我离开医院后,不顾自己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就跑去了钢材市场。这个紧急的关头,天日的九个代理商对天日地意义将是决定性的,绝对不能马虎。我用了四个小时地时间。轮流走访了九个代理商,和他们促膝谈话,聊经营,聊销售,聊天日。
在谈话的时候,我还特意为每一个代理商都分析了一下他们各自地情况,还给他们提了不少实用的好主意。
九个代理商很高兴,他们没想到我居然会亲自来看他们,都非常热情,又是敬茶又是敬烟。听到我给他们提的建议,都兴奋极了,那些建议都直接切中了他们的要害,在我的建议下,很多日常的难题都迎刃而解。
比方说有一个代理商做得比较大,自己手下的人也比较多,这时候人事问题就显得很严重。我就建议他把手下地人分成若干小组,设几个小组长,然后放一些权力给小组长们,让他们为自己的小组负责,出了问题就直接找组长。
再比方说,有一个代理商过于注重销售,而忽视了基本的财务与管理。我就建议他如果确实不懂财务,可以找财务公司托管,花不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