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你真的想要欺负我?”阮玉的耳垂被我轻轻地咬了几下,胸前也被我死死地压住,玉体不禁也软了下来,春情开始萌动。
“你说呢?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这么害羞干啥,成年人的游戏,很好玩的哦!”我的口鼻之间,喘息声渐重。
云雨过后的阮玉,脸上全是满足的表情,她还吻了吻我的唇,一根玉指在我的脸上不停地划圈。
“色鬼,到底是cǎi_huā无数,真厉害。”阮玉平静了一点后,娇嗔地对我说。
“嘿嘿,当初你不就是看我厉害,而且还跟着我到了岛国!”我得意洋洋,还反唇逗阮玉。
“少臭美了,分明是你故意诱骗。趁虚而入,可不是君子所为。”
“君子?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君子。”
“不来了,你欺负人家。”
“天啊,明明是你把我当泄欲工具。”
“我咬死你!”
“啊……”
第二天早晨,阮玉天没亮就起来了,蹑着赤脚溜回自己的卧室里,幸好也没被史茹芝发现
我是七点半起床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非常happy的原因,今天我的精神特别好,双眼里精光四射。
莎香早早地做好了早餐,叫三个人一起吃。对于这种盛情,脸皮厚的我们三人当然不会客气。
吃饭时,莎香的神情很自然,和我还说笑了两句。这让我感到昨晚去她房间的事其实是自己的幻觉,那自己和阮玉又是怎么回事?我第一次糊涂了。
吃完早餐后,我站起身,拎着自己的外套,走到门口换鞋。
“今天自己做自己的事,莎香和小芝就跟着阮玉走吧,看能帮上什么忙就算什么忙!”简单地交待一声,我就推开门走了。
我离开家后,就给广告老板打了一个电话,要他去大阪中心公园这边的一个咖啡馆来。他好像一直在等着我的电话,在电话里欣然答应,并说马上会动身。
咖啡馆适合想事情,也适合谈生意,当然也可以去消磨时间,所以在岛国白天是很受欢迎的。
我在二楼靠窗外的一个位置上坐下,点了一杯不知所谓何名的咖啡,等了十几分钟,就看到老板出现在了楼梯口。
“我在这儿呢!”我向远处的他挥挥手。
他好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同样的装束,头上一顶导演用的那种瓜皮帽,脸上留着浓密的胡子,仅能露出五官。
“嘿,你什么时候能换个形象。我每次看到你,每次都会想到南极的爱斯基摩人!”我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老板,嘿嘿笑着说道。
“呵呵,其实我这样比较艺术。”看来他自我感觉非常好!
“我很奇怪,你的胡子这么密,夏天的时候你不热吗?”我也有奇怪的事。
“哦……当然热了,不过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看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打火机一样的东西,在我的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打火机啊,这个我认识,你骗不了我!”我对此很有自信。
“嗯,其实这还是一个小型的吹风机!”对方点点头,然后按下打火机上的一个小按钮,顿时打火机的尾部就传出了小小的风声,“夏天很热,我会出汗的嘛,那些汗就会留在我的胡子里很难受,我用这个小风机吹干就行了,就像这样!”他一边解释,一边用他的小风机在脸上的胡子里吹了吹。
艹,星爷果然牛,这明显又是一个超级粉丝啊。
“高,实在是高!”我彻底服了,擦擦汗,向他举起大拇指,“我从来没佩服过什么人,你是我最佩服的。”
“咳咳咳……”我一口饭全喷到了桌子上,这下谁也不能吃了,好在基本也都吃饱了。
我真想去跳河,这么简单的办法为什么自己没想到呢?老年痴呆?还是更年期提前了?莎香和史茹芝也面面相觑,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往往越简单的办法,越不容易想到。
“服务员,服务员,快过来!”我扔下碗筷,扯着脖子喊。
“来了来了。”一个穿围裙的男服务颠颠地跑了过来,满脸堆笑,“这位先生,什么事啊?是要买单吗?”
“买个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吃完了?”我脸一沉,指着桌子大声地说。
“嘿嘿,你一口饭全喷桌子上了,别人还能吃吗?”这个男服务员眼睛还挺尖,看到刚才我的事了。
“妈的,我喷一桌子就不能吃嘛!”我还上来倔脾气了,噌地站了起来,一只脚踩着椅子,“我就吃给你看!”说完,我从桌子上拎起一只红烧虾,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死鬼,你怎么这么恶心?”阮玉皱着眉头,捂着嘴犯呕,莎香的脸也白了,只有史茹芝还不当个事。
“先生,既然这样您接着吃吧!”男服务员被我打败了,只有举手投降。
“我不吃了,你这是什么破馆子啊,我还不惜吃了!告诉我,离这里最近的中介在哪里?”我就像一名刚刚打赢胜仗的将军,趾高气昂的样子。
“啊?事务所啊?你出了门向左走,两百米就到了!”
原来岛国这叫事务所,我眼前便浮现出一帮黑衣混混的样子。
“阮玉买单,我们去中介!”我也不废话了,抬脚就向外走。
我四人出了饭馆,向左走了大概两百多米,迎面还真看到一个醒目的招牌,上面什么什么事务所,鸟国文字是不太看得懂。
我二话没说,推开人家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