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从二十二长到了二十六,她却仍是当年那个她,骨子里透出的妍妩与清媚在时间的淬炼下却更加深浓。

她张开怀抱,我倾心投入,满心欢喜与飨足潮涌般袭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与她的亲近与结合,仿佛是等待了一世的花开,于今夜,终于要撷取那经年的芬芳……

约了纪予臻见面,对于哑哑要去我家的事她略有迟疑,却也不曾拒绝,只道:“我会安排管家按时接送,即墨小姐,劳你费心了。”

“没什么。纪小姐,其实我这次找你,是有一件事想和你谈谈,如果我接下来的说话令你感到不舒服,还请你不要介意。”我开门见山地说。

“哦?”纪予臻微微一怔,“关于予雅?”

我点点头。“我对哑哑的身体情况了解不多,能为她做的,其实也很有限,可是照目前来看,她对我的情感依赖已经有愈来愈深的趋势,纪小姐,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确实。”纪予臻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讥嘲,却不是对着我,她眼底的廖然分明是为着自己。“看到一个外人,如你,这样轻易地掌控予雅的情绪,作为她的姐姐,坦白说,我很不舒服。”

“不舒服的可不止你一个。”我尴尬地笑笑,“纪小姐,你是哑哑的亲姐姐,照顾她保护她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哑哑宁可选择多年没见的我转移感情,也不敢和你太过亲近吗?”

“你想说什么?”纪予臻警惕地挑起眉头看着我。“即墨小姐,你待予雅很好,我感念你,可你不会以为这就表示我可以任由你对我的行事横加评断了吧?”

“别这么紧张,纪小姐。”我抬起双手摆一个放轻松的动作。“就当是为了哑哑也好,你可以听一下我的意见,真的。”我从包里拿出一支笔,一个巴掌大小,和哑哑一样的粉色的记事本推到她面前。

“什么意思?”纪予臻看到面前的两样物事,表情很是复杂。

“哑哑平均每天都会给我发三十条左右的信息,我会选择性回复,这是我最近这段时间估算下来的平均值。纪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你有没有尝试过用她的方式来和她进行沟通?”

我的话令纪予臻陷入了沉思,尽管只是几秒,可她脸上的表情却分明是变了。

“如我所感觉到的,哑哑并不是讨厌你,事实上她对你的存在感反应很大,她在惧怕你。”我叹道。“我知道你不会对她不好,只是有时候,你的脾气……呃,确实不太婉约。”想来也能知道大概原因是什么,哑哑不肯说话,纪予臻耐心告罄后难免气急败坏,而对待哑哑这样的缄默症患者,你越是气急败坏只会将她越推越远,对她大吼大叫更是助她康复的大忌。

“想发脾气之前,把注意力用在写字上吧。等你写完之后你会发现原本的脾气忽然就没有了。或者,把你想吼的写出来,你自己就会先看到它们有多伤人。”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我准备走人了。

纪予臻不言不语地环抱着胳膊看着我,见我推开杯子站起身,她忽然一怔。“喂。”

“啊?”

“你……”她红唇启阖,扭捏了几秒才终于问出口来。“你真的觉得我脾气很差?”

“……”说很差都是抬举你了好么?我忍不住翻了翻眼睛。“还好吧,就是有时候暴躁了点,不讲理了点,盛气凌人了点,不顾他人感受了点,哦,还有——”

“你够了吧!”我话没说完纪予臻便怒然起身,一双冶艳的美目恶狠狠地瞪住了我。“口才这么好,当什么律师,当脱口秀主持人去啊!”

“当律师也要口才的好不好。”我这才醒悟我一时口快大概把人给得罪了,赶紧撤退。“呃,总之你考虑下我的提议吧,哑哑是你的妹妹,你明白的,我希望你们姐妹能和睦相处。”

跑出咖啡厅,不知基于什么心情我又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本以为纪予臻应该也会立刻甩头就走,结果却见她呆呆地坐在原处一动也没动,竟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桌上我给她的记事本发起怔来。

心里一动,看来我赌对了,纪予臻严厉冷酷的外表下,对妹妹哑哑的关爱之心真是分毫不少的,否则就凭我刚才那一堆不知所谓的话她早都可以把我扫地出门了。而现在她这样认真地坐在那里思考着,是不是代表她考虑接受我的提议了呢?

像纪予臻这种死要面子的人,话说三分即可,话满则过,我提到该提的,之后就看她自己选择。而周日一晃而至,我一大早就起来买好中午的食材准备大显身手,除了哑哑之外,我还喊了渺飒和仲夏(欢迎携带家属)也来做客。对我俨然是准备举办家庭paty的行为苏曼只在开头象征性关怀了我几句之后就远远地离开了厨房去客厅看电视去了。这女人一向奉行君子远庖厨的真理,抱着胳膊就把好话说尽了尽等着吃现成,对此我早已习惯到麻木,一个嘴角不小心便勾了上去——简直太乐在其中了。

仲夏和初夏准时来了,假模假式地还带了一瓶红酒。自打那晚夜店惊魂后我找了她两次她都没理我,害我还各种琢磨是不是那一口把初夏给彻底咬掰了,没想到,扭脸人家俩就挽着胳膊来赴宴了——虽然明眼人都看出来是仲夏强行挽住了初夏,但是,ae呢,看她小脸含笑,我便打心底里开心了。

渺飒却迟迟未至。快中午的时候李管家的电话打了过来,我去楼下接了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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