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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虽然为年羹尧找了理由,但心里却还是不高兴的,四阿哥却很满意,觉得年羹尧到底还是个明白的,经自己一提点,就知道该如何做了,讷敏却吩咐了人多注意那个水儿,因为要避免前世吃过的亏,这些负责调教的人员是经过着意挑选的,眼睛一个个都毒着呢,那个水儿虽然很擅于隐藏,却还是在不经意间露出了马脚。
讷敏对报上来的结果并不觉得太过惊讶,却认为应当让四阿哥知道。
“你说什么?”四阿哥挑起了眉,“年家送来的那个丫头懂医?”
“不是懂医,是知药,”讷敏解释着,“现在只是发现了她对一些不常见的药物也有所了解,至于她是不是懂医,还没凭据显示。”
四阿哥并不怀疑府里调教人员的眼力,有一些别人往这里派的奸细,就是他们先看出问题的,既然是他们说这个水儿懂药,那她就必然是懂药的,年家这是要干什么?
“想必年家是担心年妹妹的身子,才特意调教了这么个丫头送过来吧,”四阿哥的话没问出口,讷敏却已经回答他了,“这样也好,我看年妹妹近来用膳总是很少,有这么个人在身边,说不得年妹妹的身子就能调理过来了呢。”
“不过是一个丫头,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四阿哥皱皱眉,他当然是不想留这么个人在府里的,一个懂药的丫环,谁知道她会兴出什么事儿来,可现在自己刚把年羹尧摆弄清楚,却是不好马上就将这个丫环送还回去了,“既然他们送来了,就先留着吧,把调教的时候加长些。”
“好,我知道了。”讷敏点了点头。
四阿哥看着讷敏,突然说道,“你受委屈了。”
“什么受委屈?”讷敏惊讶的看着四阿哥,“爷怎么突然说出这个话来?我却是不明白。”
“你明白的,”四阿哥对讷敏笑笑,“其实你不必太迁就年氏,年羹尧若是因为她,就对我起异心,那这个人弃了也就弃了。”
“年羹尧毕竟是有才的,”讷敏还四阿哥以微笑,她知道四阿哥话虽这么说,可心里对年羹尧还是有期望的,“就不看他,也要看他是汗阿玛看重的臣子,汗阿玛将他转到咱们门下,是对爷的宠信,这样的人,哪能说弃就弃了呢?我也没受什么委屈,年妹妹只是心伤小格格的夭折,对我有些误会,等她明白过来,也就好了,再说,她除了对府里的饮食用具多有怀疑之外,对我的礼数却从来没有不周的,若年家送来的这个丫环,只是为了让她能宽心,那倒也是件好事。”
“记着,”四阿哥摇了摇头,嘱咐讷敏道,“多拘这个丫环些时候,仔细探看她还有什么可疑。”
“好,我知道了,”讷敏点头应着,又说道,“其实府里突然进来这样一个人,我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这药之一道,用好了能救人,可用不好,也是能害人的,所以,爷放心吧,我会派人盯紧了这个丫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