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貂蝉微微后退了一步,她有些后悔自己刚开始就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马超。事实上,以她的聪慧,是该早些将当下想说的这个消息先告诉马超的。因为这个问题虽然也跟背叛有关,但对于马超来说,应该只是一个政局上的博弈,没有冲入心房的那种撕裂痛苦。
可想了想之后,她没有半分后悔,又微微向前走了一步,走到了正常夫妻亲密的距离前——纵然她再如此心思细腻、冷硬睿智,但归根结底,她也是一个女人啊!
她也有女人天性当中的嫉妒和小脾性,只不过,她一时将这些压制地很好。然而,此番这两个问题的顺序一番颠倒,一下就会让心思超绝常人的马超发觉她的那点小心思。
貂蝉不想让马超认为她是那种女人,她想在马超最信上冰冷的时候,想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完全可以信赖依靠的妻子。不过,在这一点上,貂蝉承认,她似乎永远都比不上马超的正妻,那个如空谷幽兰却绽放沁人心腹花香的奇女子。
“怎么了?”马超见貂蝉短短时间内一后一前的这般踟蹰,以为接下来的问题会更为严峻,阴沉的脸上不由又增一分阴鸷。
“臣妾还发现,刘备这段时期,与侍中庞统交往过密。”貂蝉已经调整好心绪,所以,即便马超的脸色更为危险,但在已经对马超笃定至深貂蝉心中却掀不起半分狂澜。
“哦,”马超轻轻点了点头,虽然这个消息有些突然,但也不在意料之外。
刘备是个极有眼光的人,能发现庞统这个目前可以说已是无主的人才,实在太过正常了。并且,有诸葛亮在手,马超还敢料定,刘备应该已经同自己一样,抓住了庞统的短肋。
不过,黄承彦一家毕竟在长安,刘备纵然有心招揽庞统,恐怕也得从其他方面入手。加之庞统那般自傲不逊、无拘无束的性子,想必短期内也不会毫无缘由便加入刘备营中。想到这里,马超便有些狐疑地看着貂蝉:他想不通这样一个只需未雨绸缪的消息,为何会让貂蝉那般进退失据。
当然,在看到貂蝉那张微红的脸之后,马超便明白这其中的缘故了。看着这位绝代佳人露出如此娇羞的模样,马超不由想到了这些年貂蝉与自己风雨同舟的经历,期间更有几番誓死相随的感动。他不由心生歉意,轻轻拉过她的手,叹道:“蝉儿,这些年苦了你了。我穿越过来,大多心力都放在了建功立业之上,以为拥有了整个江山,就拥有了一切。可今天我才发现,原来这一路上走来,我渐渐已经忽略错过了很多美好和感动……”
“夫君,我既嫁入马超,自为马家妇……”貂蝉呢喃,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已然相偎相依:“那一夜,我看到大乔倾身魅惑你,心也有百般痛,也想到带着清风就此离你而去。可一想到你前世的愁苦、今生的呕心沥血,最后为的还是我们这个家,我就觉得实在不该那般自私。”
看着如今的貂蝉,马超恍然再也感受她不到他当初那种风华绝代、倾倒长安的艳丽。这流水的岁月和自己的存在,无形中已将让她背负了太多的委屈。甚至,有的时候,马超看到她的时候,不自然就会想到云儿的贴心和温柔。因为,貂蝉不知何时的改变,已经填补了马超心中这一块不愿触及的痛。
马超当下再也无话好说,只觉自己多么幸运,差点就可能失去如此痴情无悔的可人。随后一把紧紧揽住貂蝉的腰,霸道的一吻,对着她如花一样的唇狠狠的印了上去:“你这一生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许逃!”
随着这一吻,貂蝉的身体激烈的颤抖了起来,就好象是风中的柳条,颤着颤着,却又复化为三月的春水,软软浅浅,轻轻柔柔。眼颊上的泪,已然无声将心中的幽怨尽数倾泻,淋湿了马超的胸。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一对玉石镌刻在厅堂之中。窗外蝉声不鸣,落叶无声,时光也若水一般缓缓流淌,无痕无迹。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心中感怀都在无声当中融合。可就当貂蝉想从马超怀中挣脱出来的时候,脸颊却鲜见的微微一红。
“夫君,我……”
这声音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却无法阻住马超燃起的热情。不是马超经不得诱惑,也不是马超本就是心猿意马之人。只是水到渠成,两心相悦之时,夫妻二人,又怎么不会燃起这等旖旎念头?不如此,马超又如何用行动告诉貂蝉他心中的真情?
碧纱厨里,貂蝉终于渐渐恢复了当年的十分光彩,她欲拒还迎:“夫君,现在可是白日……”
她美丽的容颜散发出惊人的魅力,粉颈桃腮、纤腰酥雪,淡翠色的衣衫隙里,隐隐露出两痕雪润。诸般妙处在情火催动下,将这个艳绝后世的奇女子的光芒尽数绽放,而在那种芳华绝代的娇艳下,更浑然天成三分成熟知情的魅惑。如此风云,才是人间美景。
“这才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啊。”马超心底里轻轻叹着,俯下身躯,轻轻拉下貂蝉的手,让貂蝉直视着他的双眸,用目光告诉貂蝉他想说的一切。
貂蝉她瞬间就被融化了,白生生的身子陡然染上了一层粉腻,迷离朦胧的星眸缓缓闭上,却是主动向马超翘起的花瓣样的双唇,那浓浓爱意,已倏然接近。
与貂蝉轻轻拥吻着,一只手轻柔徐缓的解开她那单薄润滑有如肌肤的浅翠色套衣,现出玉骨冰肌,圆润的锁骨,瘦削的双肩,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