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这一切?”fiona握紧了手枪,“别做傻事,uby,你还年轻,还没到放弃的时候。”

“哦,你现在开始假装关心了我?”uby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笑道,然后又咳嗽了几声。她突然发出一声尖锐沙哑的啜泣声,“噢,不……”

“发生了什么?”

“我……我……好像不太……”uby的声音听起来透着明显的恐惧。

“让我来帮你。”fiona镇定地说,“别冲我开枪,好吗?”

uby没有说话,fiona把她的沉默当做了同意。

她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女孩。uby要比她照片中的削瘦很多。她身上穿着一件不怎么合身的肥大t恤和一条紧身牛仔裤。她捂着嘴咳嗽着,脸色苍白得就像一张纸。

“你怎么样了?”fiona试探地靠近了她一点。如果能让uby放松警惕,她就能成功夺走那把手枪。

“我不好。”uby肩膀颤抖地说,“哦,fiona,我想我真的快死了。”

她说着,就将手掌向前平摊,一滩触目惊心的献血出现在她的手心中。

“别怕,”fiona安慰道,“我们这就把你送去医院,好吗?我们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不能去医院。”uby立刻反驳。

“好吧,那就不去医院,但是我有个朋友是医生,我可以让他帮你看看。”fiona说,“她就住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

uby迟疑了片刻,艰难地点了点头。

“现在把这个交给我吧。”fiona轻轻抚摸她的手腕,“你拿着它太危险了。”

uby顺从地抬起手,似乎真的打算将手枪交到fiona的手里。

“没错,就是这样,好姑娘。”fiona微笑道。

但是uby却临时改变了主意,又或者一开始就没打算真的交出手枪。她握紧了手枪,猛地从fiona的手心里抽了回去。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uby盯着fiona的眼睛沙哑地问道。

“不会的。”

“我最好暂时留着这个。”uby低声说。

fiona耸肩,假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好吧,随你便。我们走吧,我的车子就在楼下。我会把你送去离这里最近的医院。”

fiona一边说话,一边悄悄地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手枪别进腰间,然后拿上衣盖住。

下楼梯的时候,她们却碰上了住在楼下的那个叫的老人。

“今天怎么样,fiona?”他热情地跟fiona打招呼。

“还不错。”fiona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你呢,heny?”

“还是老样子。”heny说,“我的健忘症越来越严重了。”他将视线落在uby身上,“这是你的朋友?”

fiona立刻感到uby粗重的呼吸停滞了片刻,她还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动,听起来像是uby在摆弄手枪的保险栓。

“别。”她微笑着,从牙缝里说道。

“她看起来有点眼熟。”heny说。

“那一定是你曾经见过她,她之前来公寓找过我。”fiona微笑着说。

“好吧,应该是这样。”heny说着,却依旧不错眼珠地盯着uby。

就在她们两个快要下到一层的时候,fiona突然听到heny说道:“等下,我是不是在电视上看见过你?”

“噢,该死。”fiona暗自骂了一句。

她猛然转过身,看到uby正背对着自己,一只手慢慢地抽出腰间的手枪。

“停下,uby!”fiona迅速地拔出手枪叫道。

“他认出我了!”uby沙哑地叫道,“我不能让他报警……我很抱歉,fiona。”她转头看向fiona,脸颊上竟然已经沾满了泪水。

“你不需要这样做,放下枪,uby。”fiona用尽量柔和的嗓音说道。

站在自家门口的heny很显然被眼前突然发生的这一幕吓傻了。他呆呆地瞪着她们两个,竟然一时间忘记了逃走。

uby啜泣着继续说道:“我不能死在监狱里……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不想死的时候也是一个人。”

“你不会的。”fiona坚决地说,“我不会死的,而我会陪着你。现在放下枪,我们好好解决这件事,好吗?”

uby挤出一个笑容。那个笑容并不漂亮,因为她的肌肉扭曲着,脸上还沾满了泪痕。

“我很高兴你这样说,fi。”她说着,又咳嗽了起来,“但是我知道……我知道这不可能。”她说着,突然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同时哽咽着说道:“我很抱歉。再见了。”

“我的老天——”heny惊恐地抓着自己脸颊大叫道。

但是他的话音未落,一声枪响立刻回荡在了狭窄的走廊里。

*

uby发出一声尖叫,手中的枪顺着台阶滑落到fiona的脚边。

就在刚刚的一瞬间,uby的手臂被子弹擦过,鲜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

fiona迅速地将那支枪捡了起来收好,她快步走过去查看uby的情况。

uby抬头惊惧而茫然地看着fiona,“……你朝我开枪。”

“是的,”fiona勉强地笑道,“我不是要杀了你。要知道,我的枪法很准。”她将手按在伤口的上方试图帮uby止血,然后抬头冲heny叫道:“打911,请快点!”

“好的,好的。”heny忙不迭地答应着,赶紧转身回去打电话去了。

“我刚才以为我一定会死。”uby浑身颤抖着靠着墙,脸上的血色仍然没有恢复,“我以为……你打算杀了我。”

“我不会那样做的。”fiona平静地说。

uby突然再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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