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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软软的舌头在不停舔着她的手……怎么了?难道是汪汪终于学会了主动争夺主人的注意?苏姑娘想要伸出手拍拍他的脑袋,却发现自己的手重逾千斤,完全抬不起来。
闹铃声响了许久,苏栢开始时甚至没有分辨出它的含义,她听得到有声音在自己耳边,却反应不过来那意味着她该爬起床来准备上班,只想挥一挥手让恼人的声音消失。
可惜挥手毫无效果,闹铃不为所动地响个不停,逼迫她必须去思考诸如“我是谁?”“这神马噪音?”这类的问题……
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叫苏诗,也不是活了许多年的老妖【哔——】,她的名字叫苏栢时,一股剧烈无比的疼痛突然集中了她的脑袋,让她彻底清醒过来,抱住头痛苦地哼出声来。
这股疼痛是苏栢从来不曾经历过的,大姨妈跟它相比简直温柔无比,大概只有生孩子可以与之一较高下。苏姑娘觉得自己像是被黏在蜘蛛网上的虫子,被调皮的孩子捏住翅膀硬扯下来,一半被熊孩子碾碎了,另一半还停留在蜘蛛网上抽抽。
刚才舔她手指的始作俑者似乎被她的叫声吓到了,喷着温暖的鼻息凑到苏栢的耳边,轻柔无声地继续舔她抱头的手、以及手掌没有捂住的脸颊和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