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案问题解决了,那针线的绣法就更加简单了,她上辈子最拿手的暗器就是追魂针,随手一甩,能用万根银针带动真气把人的灵魂抓住,现在一根绣花针带着一根绣花线又有什么不行的?小意思。
自己拿着锯条,刷刷刷的锯了几根木方,又拿锤子,叮叮当当的把木方一顿捶吧,一个简易的绣架就准备好了,起毛茬的地方,用砂纸蹭吧蹭吧,再卷上布条,成功!
这种过于简易的绣架别人或许用不了,但咱们张巧芳同志用来是绰绰有余,把自己买来的那块红缎面夹在绣架上,她坐到一边开始分线,那个所谓的苏绣她虽然没有细瞅,但想也知道,想让它栩栩如生,当然要每一个细节都不差,这样对线粗细的标准就很重要,所以把线分到最细的那种,她准备开始绣花了。
“汪汪汪……”虎子的叫声让张巧芳停下了手里的活,探头往外一看,来人是张家四姐妹中,她唯一没有见过的二姐?这位二姐开了个小卖部可是个大忙人,正月十五都没见到她的人影,今儿个是来干嘛的?
心里想着,她手里的动作可是没有停,三两下把绣架拆下来塞到炕柜里,随手把柜门掩好。大姐那贼不走空的架势她是看到了,这位二姐记忆中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别看到自己的布料好了她再要去?这块小小的布料十来块钱呢,够买好多的猪肉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忍不住顿住了脚步,上辈子她就喜欢收集法宝和各色灵石,姐妹中都说她是财迷,属性为龙,难不成换了个身体,她已经从财迷退化成吃货了?
“哐哐哐……”外面的人已经等不及了,用力的敲起了大门,张巧芳晃去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快步走了出去。
“我说你在屋里干什么呢这是?是藏钱呢还是藏男人呢?你家那死狗都咬多半天了,你怎么坐得这么稳当?”踩了一脚雪的张巧静在外屋跺着脚,没好气地瞪着妹妹。她出来一次容易吗?要不是有事,她能放着家里的生意不管,冒着雪来三丫家?真是的,开个门都磨磨蹭蹭的。
“我刚刚睡着了,没听见。”已经对这两个姐姐有了初步了解的张巧芳,无精打采的摊了摊手,看着地中央的雪水,她心里默念忍字诀。
“这么大声你都听不见?这觉可是够沉的。”张巧静说话间已经走进了里屋,把自己的棉袄脱下来又是一顿甩,屋里顿时雪花飞溅。
张巧芳让自己把视线定在这位二姐的脸上,语气不耐烦地道:“这大雪的天家里就我一个人,我不睡觉干嘛?”原主整天自己在家不思进取、胡思乱想,也难怪满腔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