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红闻言却是回瞪视儿子一眼,嗔道:“你妈我今天高兴,难道还不准多喝两杯?”
在外风云无双的麦至诚被凌红一顿呵责,登时莞尔笑道:“那您再喝两杯。”
凌红哼了一声,眼中却满是欣慰。又哪里有半分怪罪儿子的意思?
酒过三巡,凌红喝得醉眼微醺,很快便被仆人搀扶着回房休息去了。饭桌上的这对男女却并未出现多年不见的冷场。未等叶茗竹打开话匣子,麦至诚出声问道:“叶子。这些年在黄埔生活得还不错吧?”
“什么不错啊。整天被一群人惦记着。能好到哪儿去?”叶茗竹摇头说道。
“谁敢惦记你?”麦至诚莞尔笑道。“谁被你惦记上,还不焦头烂额,寝食难安?”
“说的我好像是女贼似的。”叶茗竹埋怨道。“难道我在至诚哥你心中就是这种女人吗?”
“可不是我这么说的。”麦至诚微笑道。“谁人不知黄埔叶茗竹浑身是刺,谁碰谁倒霉?”
“至诚哥你就笑话我吧。我还没笑话你呢。”叶茗竹咬牙道。
“哦?”麦至诚放下酒杯,丰神俊朗的面孔上泛起一抹好奇之色,打趣道。“叶子你要笑话我什么?”
“看你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却还孑然一身,连个老婆都没有。难道还不够我笑话么?”叶茗竹瞪了他一眼。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这不是没人看得上你至诚哥嘛。不然回头你给我介绍两个?”麦至诚风趣地说道。
“太虚伪了。”叶茗竹嗔道。“华夏谁人不知我至诚哥大名。只怕你放句话出去。下至十八岁,上至八十岁,谁会对你没兴趣?就是怕至诚哥你要求太高,法眼里容不得沙子啊。”
麦至诚轻轻摇头。莞尔说道:“叶子你就别取笑我了。”
叶茗竹嘿嘿一笑,遂又目光深沉地扫视麦至诚,轻声问道:“至诚哥。最近燕京发生了一件大事儿。你知道吗?”
“燕京每天都有大事儿发生。就是不知道叶子你说的哪一件?”麦至诚微笑道。
“还能是哪件?”叶茗竹微微压低声音,十分谨慎地说道。“云飞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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