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上哭的太久,用冷水敷了半天,眼睛依然浮肿的厉害,导致今天顶着灯泡似的眼睛被人围观。“赛老板,您这不会是昨晚太晚睡才成这样的吧?呵呵,小心运动过度伤了身体啊!”在和车队的兄弟们一起整理从图尔查收上来的货物时,总镖头终于逮到机会拿我开涮,那猥琐的表情,轻浮的言语,摆明了昨晚我和这里的女主人厮混过久的结果。
只有云铭和韩愈枫心里清楚的知道,在他们走后,我可能大哭一场,才导致今天这样浮肿的眼睛。好好哭过后,心里畅快了许多,安慰着自己其实还没有到最坏的时候,何必现在自寻烦恼呢?也就随着大家嬉闹起来,放松心情。“我这可是整夜担惊受怕的结果,害怕到了晚上啊,我这英俊的英姿让那些寂寞的女主人爬墙翻进我的屋子里!”对着这些一心为了商队的兄弟没,我难得也自恋了一把,和他们开着这半荤的玩笑,不正经的表情更是深得他们的心,距离也拉近了很多。
正当大家都放开拘束又说又笑的时候,令人厌恶的事物还是接踪而来。“赛老板如此开怀真是少见,不知大家在说些什么这么开心?”浑厚低沉的男声,却带着放荡不羁的调笑之意,将我好不容易调整的心情再次拉到低谷,恹恹的转身看向那无处不在的杜尔伯敏罕,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意,“呵,我怎么发现,我在哪你都知道?正好告诉你,过了今天,我就准备启程了,可有什么需要的货物?”不等他回答,我就借着搬运货物的空挡,转身漠然的不再搭理他。
敏罕完全没有理会我的冷漠,而是倾身贴近,好似情人之间的呢喃,“是啊,这么重要的人,你无论在哪,我都会一清二楚……”他突来的举动让我快速的将身子后侧,皱起眉头严肃的警告道,“敏罕,你这样的举动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如果你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他的言语让我心中莫名的紧张,只想远远逃离这些人,不要再和这些所谓的皇室之人有所接触,他们这些人,做事情目的性太强,不是我所能了解和掌控的。
我匆忙的起身想离开这个地方,逃离这让我压抑的气氛时,却发现衣角处传来另一股力道,迫使我又不得不转过身体,看向那轻佻的人。“赛老板,别这么急着走吗,等今晚宴会过后,你再决定是去是留也不迟,不是吗?呵呵,突然发现,赛老板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朝气,让人欲罢不能,只想……将你据为己有!”此时,他再一次的俯身贴近我,耳畔传来他那低哑的声音,却如同恶魔在诅咒般,令我毛骨悚然!他一次次的提及到宴会,他们到底想要在宴会干什么?还有他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室的人都是一个德行?说话说一半含一半,永远让你去猜他到底想说什么?
此刻不论他想干什么,但他的态度彻底惹怒了我,心底的怒火让我无论如何也要小小的教训下眼前的人。阴冷的双眸下,却勾起一侧的唇角邪笑起来,我的手也同时握住了他拽着我衣角的手腕,又将他拉的离我更近,很是小声的说道,“是吗?可惜,无论你们想做什么,宁可死,我也不能让你们左右我前进的道路!”语毕,手中的力道猛然加大,豆大的冷汗霎时从敏罕的额间滑落,直到我感觉到他手腕关节已被我巨大的力道直接捏脱位,我才放手,对着他阴沉和不敢置信的脸回以轻蔑的笑容,转身离去。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原来欺负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感觉是这么的爽。
太阳已开始向西缓慢滑落,预告着晚上即将来临,那充满未知的宴会也在紧张的筹备之中。摆脱了敏罕,我急匆匆的回到房间找到云铭和韩愈枫,这事花想容是不可能会帮我们,所以直接可以忽略不计了。而在我还没有张口说出刚刚敏罕那些可疑的话语时,云铭就已率先开口道,“鸦儿,事情不对,今晚的宴会有蹊跷!刚刚我发现部落周围埋伏了许多陌生人,而且那什么白莲圣殿的人也来到了这里,好像也是要参加晚上的宴会。”
云铭的话让我倏地呆愣到那,他们这是预谋着要对付谁?那么这期间,都是谁参与其中,会不会……脑海中瞬间闪现的紫色身影,让我快速的摇头打散掉,心中拼命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他即使再恨他们,也不会再这里不顾我们的安慰的。那么……双手紧紧抓住云铭的手臂,过猛的力道让云铭微微蹙眉,并没说什么,“那么,图尔查首领呢?他知不知道部落外有人埋伏?”“这……部落里突然增派了许多人把守,应该……是知道今晚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