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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发突然,但对于这些有头有脸的大哥来讲,起码的镇定素质还是具备的。甚至钟铧波还好整以暇地对走进来的一名警司打招呼,“阿sr,有没有搞错啊,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
结果得到的应是后脑勺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一阵头晕眼花的钟铧波,勃然大怒平日里只有自己如此教训别人的,没想到今天竟然反过来了。
钟铧波刚一梗梗脖子,就被一记锁喉把所有的话吞到了肚子里。他这才看清,对自己动手的是一个精悍的年轻人虽然也穿着制服,样式却稍有差异。
“都说过了,警务处特别行动,配合一些。”对方一边冷冷地说着,一边对比着手上的照片。
钟铧波也是正经八百练过功夫的人,被人家如此老叟戏顽童一般地收拾一番,那里受得了,加上呼吸不畅,那张脸顿时涨成了茄子。
“识相点,要不然当场喂你枪子。”那人迎着钟铧波怒火中烧的目光,淡淡地警告了一句后,收了手,向下一个目标走去。
说到底,兵收拾贼,天经地义,钟铧波没敢再发作,只是恨恨地想道:“走着瞧。”
那人越过钟铧弓、钟铧生,来到王俊面前,貌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就是号称尖东之虎的斧头俊?”
瞥了一眼周围荷枪实弹的警察,王俊好汉不吃眼前亏地收起狠劲,点头答道:“尖东之虎和斧头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确实就是王俊。”
那人把手里的文件递给旁边的警司,然后闪电一般地抓住王俊,抬起膝盖,撞了上去。
这位刚才还在得意洋洋地吹嘘,自己如何让那个人气极旺的好时中心数码港加保护费云云的尖东之虎,随即像虾米一样,倒在地上抽搐着,才吃下去不久的山珍海味,都吐了出来。
“身份核对无误,各位陪我们走一趟吧。”那位警司仿佛根本没看到刚才的野蛮场景,自顾自地摆手催促道。
钟铧弓和钟铧生凛然对视了一眼,明显感觉到了似乎要大难临头了。
等被拉进了一座警局后,路上只敢在心里骂骂咧咧的钟铧波,看着另一个社团的成员,一瘸一拐的黄朗伟,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哎呦,怎么这么惨?”
黄朗伟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说不定,过一会,你比我更惨。”
话音刚落,又步履蹒跚地进来一个,钟铧波打量了两眼,居然也认识,是从荷兰来好几年的蔡子铭,虽然背景有点神秘,但属同道中人无疑。
见此情景的钟铧弓,禁不住直皱眉头,盖因不知道是否他多心了,还是真的那么巧合,被“请”来坐成一圈的人,无不投资了电影行业而之前和自己兄弟三人一起大吃大喝的王俊之流,则直接被押到了另外一辆车上,不知所踪。
随着越来越“济济一堂”,钟铧弓更加确定了这一点,甚至连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怎么满眼看去都是同行啊?”
大夏天的,如此多的人被关进一个房间里,不免有些难受,可不管谁的姿态有多么桀骜不驯,都没有找茬发难,只是默默地忍受着,估计都被雷厉风行的手段收拾怕了。
等钟铧弓打着哈欠,按照规定时间上完厕所来后,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笑眯眯地尾随了进来。
“鬼仔田!”认出了对方身份的钟铧波,失声地喊了一句,“你这家伙当年不愿意过来,跑哪里去混了,看起来还挺风光的?”
鬼仔田似乎不满钟铧波当场道破自己的来历,绷着脸咳嗽一声道:“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李玉田,才在澳洲读完工商管理硕士,到香江惩教署任职不久。”
难以置信的钟铧波,爆了一句粗口,嘀咕道:“原来硕士有这么好混”
钟铧弓沉声问道:“鬼仔田,既然大家都认识,你就交个底吧,是打算把我们领到惩教署么?”
“非也,非也!”李玉田咬文嚼字地晃了晃脑袋,“想必大家应该发现了吧,在座各位目前都经营着一家电影公司,我来此的目的,就是打算一起讨论一下这方面的自律和行规。”
有个家伙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火气,冷笑道:“屁的行规,老子做生意,还用你教?”
李玉田面无表情地用笔在文件上划了几下,然后对旁边一起进来的同伴说道:“这位应该去扶南接受异地惩教。”
“我要见我的律师。”那家伙一边挣扎着,一边被拖了出去,看得其他人无不脸上变色。
过了一会,钟铧生打破沉寂,率先开口道:“讨论一下行规也好,反正我的电影公司向来守法经营,没什么好怕的。”
第二天,香江媒体纷纷头版头条报道:昨天夜里,香江警察进行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大扫荡,抓捕和问讯人数超过1000,沉重打击了日趋嚣张的社团势力。
“因为牵扯范围甚广,香江警务处将会按照之前和扶南达成的备忘录,将大部分人送到扶南的合作单位处理,已尽力避免受到外因的影响。”
简而言之,香江各界对香江警方的这次“雄起”,普遍竖起了大拇指加以称赞,毕竟大部分普通人,实在是不胜其扰了。
不过,在今年3月15日创刊并引来一阵轰动的一周刊,却标新立异地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虽然一周刊被定位为一家八卦新闻杂志,但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