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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早就想和你尝试这种事情了。”席琳·迪翁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唐焕进进出出地忙碌着,一边笑嘻嘻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小秘密。
“所以你就执意闹着见我。”唐焕取笑道。
席琳·迪翁突然害羞地忸怩起来,用手捂住眼睛辩解道:“人家要是不把这个心愿解决了,就没办法集中精力地备战《欧洲歌唱大赛》了。”
“如此说来,我还真身担重任,必须要把你这位冉冉升起的大明星服务到位了。”唐焕为之失笑地拿过来一个枕头,体贴地帮助小妮子垫好。
现阶段席琳·迪翁的歌唱事业基础是法语区的流行音乐,已经是加拿大法语区名副其实的一流明星了,包括菲利克斯奖在内的奖项,该拿的都过手了一遍,并以此为跳板,进军欧洲包括法国、瑞士、比利时在内的法语市场。
席琳·迪翁的第一首歌曲《“cen\etaitqu\unrêve“》——《这只是一个梦》,在从加拿大流传到法国,同样成为热曲后,她的另外一首单曲《d\aie》——《爱和友谊》,成绩更上一层楼,销量在加拿大达到50000拷贝,法国则高达700000拷贝,获得了金曲记录。
不得不说,一个强大的母语区,对艺人的发展空间具有无比重要的作用。如果现在的大陆市场就有原本时空几十年后那样的影响力,此时创造力值得称赞的香江文化产业,成就未必只限于一个所谓的黄金时代,以及昙花一现后无限的缅怀和怅惘。
对于席琳·迪翁个人而言,有了唐焕的精心栽培,她至少不用为了生计,像邓俪珺早年期间那样辛苦奔波于各种表演场所了。除了专心通过唱片成绩积累名望外,其主要的任务就是参加各种音乐比赛、音乐节等大型活动,比如日本东京雅马哈音乐节、美国旧金山音乐节。
席琳·迪翁迈向国际市场所取得的这些成绩,认可程度相当高,德语、法语、意大利语、罗曼什语四语并行的瑞士,便请她代表自己参展《欧洲歌唱大赛》。
要知道,以东道主身份举办了第一届《欧洲歌唱大赛》,并夺得当年的冠军后,瑞士便一直与这个荣誉无缘,如今几乎到了望眼欲穿的地步了。这次请了席琳·迪翁助阵,可谓是煞费苦心。
虽然现在欧盟还没有建立,但属于前身的一些联盟架构已经运转了几十年,其最早可以追溯至1952年建立的欧洲煤钢共同体。到了1958年,欧洲经济共同体和欧洲原子能共同体又相继成立。最终,它们于1967年统合在欧洲各共同体的机制之下。
这种发展轨迹,正是欧洲大统一思想的表现。
在欧洲的广播电视领域,也有一个类似这样的联盟,那就是成立于1950年、总部位于瑞士日内瓦的europeanbroadcaunion——欧洲广播联盟即ebu,其把一大堆欧洲和北非的广播电台与电视台联合到一起,声势不可谓不大。
而《eurovi》——《欧洲歌唱大赛》就是这个机构精心打造的一项歌唱比赛,自1956年开始举办起,成为世界上已知规模最大的歌唱类比赛,每年吸引上亿的观众收看。
显而易见,《欧洲歌唱大赛》是一个影响力巨大的舞台,在这里除了国家可以收获荣誉之外,个人也能得到辉煌的事业成就,1974年胜出并成为国际巨星的瑞典流行乐乐队abba,便是一个最成功的例子。
唐焕也想复制abba乐队的成功模式,这才运作席琳·迪翁参加《欧洲歌唱大赛》,甚至还想方设法提供一些场外助力,可惜操作起来难度不小。
盖因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欧洲歌唱大赛》自身的机制已经很完善了。
每一年度的《欧洲歌唱大赛》在上年度冠军的所在国家曲语言不设限,但必须是一年内,也就是自上年度《欧洲歌唱大赛》后到本年度《欧洲歌唱大赛》该国选拔赛前创作的新歌曲。
参赛国家派出一个歌手或者一个乐团演唱一首自选的歌曲,歌手必须年满十六周岁,不允许翻唱其他歌手的作品,不允许假唱,不允许乐团超过6名歌手同时演唱,不允许曲长度不允许超过三分钟。
除了这些严密的赛事规则之外,《欧洲歌唱大赛》的评分过程更是特色鲜明,抱团现象已经成为了一个潜规则。
比如,冰岛、挪威、瑞典、丹麦、芬兰这些北欧国家肯定是相互给票的,爱尔兰、英国这样的英语区国家也同样相互支持。
如此一来,这个格局便处在一种难以捉摸的制衡当中,就连那些老牌的博_彩公司也会偶尔算错赔率,被大黑马冲撞个大跟头。
唐焕研究了半天,最后想出了一个最粗暴的办法,那就是直接打乱竞争者的节奏,进而削弱他们的实力。
就在昨天,媒体刚报出来一个猛料:比利时弄虚作假,参赛的歌手桑德拉·金,说是年满16岁了,实际上只有13岁。
在铁证如山面前,狼狈不堪的比利时当即进退维谷了,《欧洲歌唱大赛》的决赛定于5月3日举行,在剩下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更换参选歌手,几乎等同于出局。
盖因参加《欧洲歌唱大赛》,本质上就是一个包装、宣传、推广的烧钱过程,被规定为必须最近一年内创作出来的新歌,和歌手有个匹配过程,更有一个被认同的阶段,要不然怎么争取山头现象普遍的各成员国的投票支持?
唐焕才懒得理会比利时如何左右为难呢,既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