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行驶了十来分钟,路似乎越来越宽,四周视野也开阔了不少,紧接着车又过了几个山头,前方一栋五层楼高的别墅坐落在密林之中,神秘而又典雅。
“我们到了,你待会放机灵点!”李忆婷见车停在了别墅外,连忙对陈晨说。
“你放心吧!我自有把握!”陈晨自信的样子让李忆婷没有什么可说的,她挽着陈晨的手,领着他进入别墅。
别墅的门院很大,围墙是少有的绿色,而房子墙壁更多的是灰黑色,偶尔有白蓝色加以衬托,虽然色调简单不艳,但却不失高雅端庄。
太阳透过树荫将点点光斑映在了瓦墙上,使黯淡的瓦墙若反若射出耀眼的光芒,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直通屋内,两旁是绿绿葱葱的草地,周围有很多花和树,清新美丽。
屋旁有个小水池,里面养了很多叙鱼,有白的,黑的,红的,金的,大的,小的,总之种类繁多,趣味良多,美不胜收。
房子门前有两个穿着军装的人在站岗,笔直的身子,端正的站姿,严肃的表情,看起来一股铁血铮铮的情怀油然而生。
陈晨朝他们笑了笑,不知他们是没看见还是怎么的,看都没看陈晨一眼,始终直视前方一动不动,如兵马俑一般。
“神经!”陈晨见他们这样,嘴里嘀咕道。
屋内与屋外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陈晨一进去就感到了一股凉意分外舒服,屋内是法式风格的设计,墙壁的颜色也不再像外面一样单调,有红有白有饰品。
白白的墙上挂满了勋章,非常醒目,一张圆桌摆在大厅中央,桌侧刻满了龙虎相跃的精美图案,尽显霸气威武。
墙面右侧是一个相册栏,上面贴满了相片,李忆婷见陈晨看得入神,便介绍起来:“这些都是我爷爷年轻时的战场,当时他很出色的,瞧!这张就是他当年在边疆排雷时的留影,帅吧9有这张,是他在凤凰山剿匪时留下的,可厉害了……”李忆婷介绍着,脸上也挂满了自豪。
陈晨从小就喜欢热血,喜欢做有刺激的事,没想到李忆婷的爷爷这么厉害,排过雷,剿过匪,这让陈晨对他有了一丝敬佩和期待。
通常很少有人会将相片贴在厅内,想必李忆婷的爷爷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陈晨看了很久才走向别处。
相册栏左边是一个琉璃落地窗,窗外是后花园,一个老人正拿着大剪刀修花,见他人虽老迈,但举止投足间却精神抖擞,骨子里透露出一股雄劲,没有一点年过花甲的韵味,这应该就是李忆婷的爷爷了。
“爷爷!你看我把谁带来了!”李忆婷拉着陈晨来到后花园,边拉还不断向他使眼色,让他记得问好。
陈晨自然明白,他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爷爷!你好!”
李忆婷的爷爷看见陈晨不禁震了震……
“忆婷呀!他就是你说的男朋友?”爷爷虽然看出了陈晨就是孙女的男朋友,但他还是问了一遍,以表客套。
陈晨抢先了李忆婷说道:“没错!我是忆婷的男朋友!我叫陈晨!”
“嗯!长得倒是一表人才,走,咱们进屋说吧!小张,快去泡些茶来。”李忆婷的爷爷放下手中的活,一边引着陈晨和李忆婷进屋一边说。
“我的眼光不错吧!”李忆婷得意地说道。
李忆婷的爷爷笑了笑,并没说什么,他领着陈晨和李忆婷来到了二楼客厅,一来到这里就是一股书香之味。
一幅山水画吸引了陈晨的目光,画中有三个人,一个人挑着水在路上走,是女的,一个人牵着牛在山中行,是孝,还有一个人在湖面上乘小舟,赏风景,是男的。
这样一幅画好像隐藏着什么,但陈晨却看不出一二。
“来}来喝杯茶吧!说实话,这幅画我李光看了快一辈子了,都没看懂!这是一位著名作家画的,他对这幅画从来没做过解释。”李忆婷的爷爷李光说道。
陈晨听李光这么说,心里暗骂李光太傻了,其实这幅画很简单!陈晨刚开始还以为这幅画是什么高深莫测的画,没想到李光花了一辈子都没看出,这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幅画根本就没有玄机。
陈晨心想既然没有玄机又没人看得懂,那我乱说他也不知道,我就来卖弄卖弄口才吧!陈晨心里那样想,嘴上也开始说:“其实这幅画我看得懂。”
李光震了一震,但立马又恢复回来,心想你这小毛孩懂个屁,老子看了几十年都没看懂,你还来糊弄我,真是自不量力。
李光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客气道:“说来听听!”他还是挺想知道陈晨能说出什么来。
陈晨见李光想听,便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画中出现三个人,分别是男,女,孩子,这三人意味着家庭。他们分别在路上,山中,水上,这三者又意味着角度。女的在挑水,男的在赏景,孩子在放牛,这三者说明他们所承担的事物。”陈晨讲到这喝了口茶,显然是编不下去了,故意停下想思路。
李光听着还是有几分道理,连忙又叫陈晨讲下去。
陈晨只好走到哪是哪,再次开讲:“从刚才得出三个结论,分别是家庭,角度,责任。从家庭讲,这个男人不厚道,他抛妻弃子,自己去享受生活,却让妻子儿女在拼搏,我想我绝不会和他一样。”
“天下男人一颗心,你真不会和他一样?”李忆婷在